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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可動手了呀!”
“你贏了,當然是你説了算,還問我做什麼?”宋子儒不明白對方為何有此一問,難道只是單純的羞辱麼?
“大叔,我覺得你是一個好人,所以我還要勸一勸你,你明明知道這是物,卻要違心做你不想做的事情,無論出於什麼理由,都會讓你的劍意之上,蒙上了一層
茫,你的劍
茫了,就失去了尋找極致劍道的方向!”
“我從小就跟着我的親人們學劍,但是那時候我還小,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劍道,小七告訴我説,只要追隨自己的本心,就是自己的劍道了,我最喜歡小七了,也願意一直陪在他的身邊,成為他手中最快的一把利劍,替他掃去所以的阻礙!”説完,螢梨抬手一劍將鐵製法器斬斷,出手迅捷,完全不見絲毫的
惘!
天空中傳來滾滾驚雷,但是女孩的話語,卻讓宋子儒更加震驚,只覺得振聾發聵!
追隨本心麼,原來自己一直抓不住的關竅,就是如此簡單而淺顯的道路麼?
“女娃,你真的很有天賦,絕對是練劍的天才,你將來的在劍道之上的成就,一定能達到極致!”
“謝謝。”螢梨收起自己的劍,重新背起劍匣,打算離去。
“女娃,你知道劍閣嗎?”
“恩,聽説過!”
“有機會,你真的應該去劍閣一觀,在那裏,你一定會有更深的進境!”
“他們的劍,很厲害嗎?”
“恩,很厲害!”
“好的,有機會我會去看看!”對於善意的建議,小丫頭總是欣然接受。
“大叔,你有什麼打算嗎?”這時候,宋子儒慢慢從地上站起身來,他擦去嘴角的鮮血,然後轉身向寺外走去。
“我會回去,回劍閣,然後我會在那邊等你,等你到了劍閣,我們再來比劍!”
“好啊!”螢梨欣然答應。
“哈哈哈,快!”大笑着,宋子儒的背影,逐漸消失在石階之下,這一次,他心中的
惘,似乎正在逐漸消逝而去。…聽着陣陣雷聲,看着赤
漸漸淡去的天空,張洛洛負手而立,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她的身後,梳畫坐倒在地,臉上有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她的嘴角,有一絲血痕躺下,可是她的臉上,卻並沒有見到哀傷。
梳畫知道,張洛洛沒有一劍殺了她,而僅僅是給了她一個巴掌,那她的職責,就已經成功了一半了。
這時候,張洛洛終於回過神來,她看見了梳畫臉上淡淡的笑意,微微一怔,心中又是一陣無名火起。
“你笑什麼?”梳畫握着臉頰,緩緩從地上站起身來。
“姐姐沒有一劍殺了我,梳畫當然應該慶幸了呀。”四目相對,梳畫的温婉對上了張洛洛的颯然,似有暗湧動。
距離月圓之時還有一個多時辰,血月咒殺陣法的陣眼,還剩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