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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劉繼宗與七皇子戰的時候,皇城之內,氣氛卻更加緊張。
潛入宮中,殺人盜寶,這是歹人赤的挑釁與諷刺,可偏偏連歹人的行蹤都不曾查到,甚至
據歹人留下的蛛絲馬跡來看,這個人現如今仍然還藏在皇城之內,沒有離去,這樣的行為,讓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陽帝震怒,整個朝野上下都發生着巨大的震動。
而單單一個早上,陽帝已經連發三道聖諭,昨晚值夜的軍統領撤職查辦,十幾個官員下了大獄,皇宮城內緊閉,沒有特批的手諭,誰也不能通行,而皇城內則進行場地勘察,誓要挖地三尺,也要把歹人找出來!
一時間,皇城之內人人自危,噤若寒蟬,誰也不知道災禍,會不會突然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而在皇城三千宮苑之內,有一處宅院,名為花滿閣。
這裏是還朝公主花綺苑的住所。
宅院雖然偏僻,但勝在僻靜,優美,院子載滿了四季花,又有假山水,絕對可以算當上是一處好住處。
傳言中這裏曾經是某個妃子的寢宅,這個妃子後來因病去世,直到花綺苑住進來之前,宅子都一直空着,不過,這裏時常有宮女打掃,因此來到就能住下,也省去花綺苑不少功夫。
花綺苑極喜歡花,院中的四季花,每天都要讓花綺苑拿出許多時間來折騰,雖然有些繁雜和勞累,但花綺苑卻總是樂此不疲。
不過,今天的好心情卻被人打攪了,因為宅院之內,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薛公公,我平時敬你三分,是因為你是父皇身邊的人,可要是你得寸進尺,可別怪我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花綺苑英眉倒豎,一臉煞氣,就像是帶刺的荊棘花一樣,美麗卻無法觸碰!
來人正是薛貴,他聽到花綺苑的威脅之後,卻不哈哈一下,臉上表情看上去似乎毫不忌憚。
“花綺苑,你是什麼人,灑家能不清楚嗎,灑家不揭穿你,是因為灑家跟花老鬼的確還有着那麼幾分情,不過,你要想在灑家面前擺你那假公主的架子,可就沒那麼好使了!”被人識破了身份,花綺苑反而越發冷靜下來,對方雖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可一開始沒有告密,想來之後也不會有類似的打算了。
不過,以花綺苑的子,要説怕他,卻還沒到那個份兒上。
花綺苑收起臉上的怒容,眉梢微挑,竟然嫵媚一笑,看上去卻更像是在挑釁,甚至還做足了公主的派頭,彷彿就是為了給對方看似的。
“薛公公,你説哀家是假的,那就是假的嗎?父皇可認定了哀家我就説荊花公主呢!”
“哼!”薛貴顯然對花綺苑的説辭嗤之以鼻“殿下被你矇騙,的確是丫頭你的本事,但要説眾人知道,還朝公主曾經是天妖門的信徒,只怕就算你是真的公主,這時候反而要把你説出假的了!”雖然薛貴説的有一定的道理,但花綺苑似乎本不打算往心裏去。
“隨你怎麼説好了,不過只要我還是荊花公主一天,這屋子你就別想踏進一步!”花綺苑説的斬釘截鐵,態度如此堅決,倒是讓薛貴稍稍到一絲意外。
“看來,這盜寶的歹人,就藏在你這裏了,灑家説這個花老鬼顯得沒事幹,把自己的門徒送到宮裏來幹啥,原來想像裏應外合,伺機盜劍啊!”薛貴似乎終於有了自己的一番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