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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我瞪視着她,道,“如果你真的敢那麼做,我也敢衝到你家去向你父母求親。”
“求…求親?!”美琴的臉一下子變得跟番茄一個樣。
————求親的分割線————我和美琴並肩走着,很久都沒有一個人説話。
“美琴,有件事,我覺得應該告訴你。”終於,還是由我打破了沉靜。
“嗯。”美琴低着頭,自顧自走着。
“還記得我跟你説的暑假時認識的女孩嗎?”美琴的腳步有了一個停頓,迅即恢復原樣,“她…要來了。”
“嗯。”
“‘嗯’是什麼意思?”我停下了步子,同時伸手拉住了美琴。
“那你希望我怎樣回答?”美琴沒有回頭,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bo動,“恭喜你們相聚?還是一臉哀怨地説,不要去見她?”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皺了皺眉頭,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去見她一面。”
“…”一陣沉默後,美琴一聲冷笑,道,“這算什麼?讓我徹底死心?沒有那個必要了,我早就死心了。”
“為什麼你總要把我的意思理解成那個樣子?”我深了一口氣,道,“你死心,我還沒有。我一直都在等着你成為我女朋友。”
“你不覺得,太貪心了嗎?”美琴的聲音依然沒有bo動,但被我握着的手卻在不斷顫抖着,“我不知道那個女孩是個怎樣的人,但我知道她一定十分優秀,要不然也不會那麼快就走進你的心裏。既然你已經有了她,又怎麼可以還想着其他女孩?”
“我知道自己很貪心,但情的事不是説想控制就可以控制的。”我用力抓住美琴的手,不讓她甩
,道,“美琴和神裂我都要。”
“…原來,她叫神裂嗎?”美琴再次了一下手,道,“放開吧。”我一言不,依然緊握着美琴的手,沒有鬆開。
“我會去見她的,所以,放開吧。”我猶豫了一陣,最終鬆開了手。
“等她來了,你就通知我吧。你知道怎樣找我的。”説着,美琴一步一步地向着遠處走去,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回頭。
“你還是那麼受歡啊。”男子的聲音突兀的在我身後響了起來,“不知道女教皇大人看見這一幕會怎麼樣。”
“神裂怎麼樣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如果你再這樣裝神鬼的話,這裏將會生一場血案。”對於突然出現的聲音,我完全沒有
到意外。
“知道了,知道了。”有着跟當麻一樣刺蝟頭的天草式十字悽教教皇代理——建宮齋字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失戀的男人果然不能招惹。”
“建宮,能夠請你重複一下剛才的話嗎?”我帶着燦爛的笑容看着面前的男子道。
“我什麼都沒説!”建宮齋字一臉嚴肅地道。
————什麼都沒説的分割線————“教皇代理真是太沒用了,竟然這麼簡單就屈服了!”留着蓬鬆金的女xing對馬,雙眼離開了望遠鏡,一臉氣憤地道。
“原諒他吧,畢竟對手是那一位啊。”邊上裝作正在看雜誌的大漢牛深嘆着氣道。
“連女教皇大人都征服的男人,這樣的對手實在太強大了。”吃着爆米ua的身材嬌小的少年香燒神情有點複雜。
“光是敢於正面挑釁那一位就應該稱讚教皇代理的勇氣了。”中年男人諫早的話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同。
對馬怒視着眾男xing,道:“為了女教皇大人的終身幸福,你們就不能表現出一點更大的勇氣嗎?”
“可是,女教皇大人自己也不在乎啊。”已婚男人的野母崎給了對馬最後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