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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地一聲悶響,我差點以為我的腸胃要從嘴裏飛出來了;只見四周景物迅速地往我腳邊逃離,整個身子在空中漂浮,譁拉嘩啦,我陷入了一團深綠的防水油布之中。
“啊啊!”我疼得抓着好油布在地上打滾;佐拉竟然在我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她是要我的命啊!
“…混帳…要怎麼賠我…六十五法郎…”眼前蹦出一張看起來像發黴餐盤的臉,對着我不曉得在吼些什麼,但是我耳朵嗡嗡叫,什麼都聽不到。
只見眼前霧濛濛,八成是眼淚了。雖然法國人常説男人只有在年過八十力不從心的時候才能落淚,不過我倒想麻煩講這句話的人過來嚐嚐佐拉的拳頭,然後讓我量一量他會
幾公升淚。
過了一會,我掙扎着坐起上半身;從身邊堆積的垃圾的看來,我似乎被佐拉打飛進一座小帳篷裏頭了,綠的防水油布一半纏在樹幹上,另一半則纏在我身上。
原來這就是那張發黴餐盤的家啊,難怪他要對着我大吼大叫。不過話説回來,那張盤子到哪去了?怎麼一下就不見人影?
我鑽出帳篷,抱着肚子。該死,連呼都很痛。
“嚎嗚嗚~~”轟隆隆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吼叫聲,正無情地震動着本人現在脆弱無比的腔。
“吵死了!”我低聲咒罵“你家是死了老爸還是死了老媽啊!還是死了你的姘頭!”我倚在附近一株矮樹上,勉力抬起頭,往聲音來源望去。…喔哦。看來我一定是被佐拉打昏了,陷入了神智不清。不然光天化的,應該不會有
你牛頭人在路上橫衝直撞才對,而且那頭牛還發出狼人的哭嚎聲,簡直讓人搞不清楚它到底是什麼動物。
牛頭人的身高大概只到佐拉的肩膀,光這點或許只會讓人覺得它是某個馬戲團的失散團員,但事實上,神奇的是它上半身與下半身的比例。
你牛頭的上半身有着恐怖的巨大肌
,但是下半身的兩條腿卻異常短小;上半身足足有下半身的三倍長,可見那腿雙有多短。
或許是因為如此,它顯得十分難以平衡自己的體重,總是一邊發出狼嚎,一邊朝某個方向奔跑…或許該説是朝某個方向跌倒比較正確。
“喝啊!”只見白身影一閃,佐拉跳了起來,躲過了
你牛頭的跌倒攻勢。
嗤地一聲,牛頭人腦門兩旁的牛角到土裏頭,只見它頭腳上地整個人倒過來,然後又翻了過到頭;重複了兩三次後,才勉強站了起來,但依然一副高樓
倒的模樣。
我看了看四周,巴貝區的人都不得跑到遠遠的的地方觀戰去了;在牛頭人的附近,只剩下佐拉、絲芬妮,還有我而已。
“咕嚕嚕嚕嚕…”牛頭人發出兇狠的低鳴,一邊努力保持自己的平衡。
“魔女,這是怎麼回事?”佐拉注視着牛頭人,一邊警戒繞着它畫圓。
“大概是虛霜娜的把戲吧。”絲芬妮搖頭道“看來我們的動向已經被她給掌握了。”
“你少胡説,才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把一個人變成這種模樣?”佐拉問道。
“拉爾他平常就有按照虛霜娜的命令,喝一些奇怪的東西,”絲芬妮道,一邊緩緩走向牛頭人“大概就是虛霜娜為了像這種時候所做的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