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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派是以伊江為代表的中立派,説:“去有去的好處,留有留的好處,去也可,不去也可,隨你的便。”在前面兩派的比較強勁的對壘中,我像個牆頭草,被他們吹的東倒西歪的,最後,以風勢的強弱決定我的去留。
媽媽和伊水勝了。
逯希與我們最初的通信中,不知何故,一封信要在路上走一兩個月,我們去一封信,她回一封信,就得三、四個月的時間,雙方也因此產生過誤會。後來,我們改為用特快專遞和電話聯繫,但費用很貴,通一次話,沒説幾句,二、三百塊錢沒了。逯希怕我們多花錢,每次通上電話,她就急着説:“快擱下吧,我馬上打過去。”男方家看過我的照片後,一致通過。
逯希説,會場的媽媽已為我買好了鑽戒等飾物。
會場很上心,總是找理由去逯希家,每星期差不多能去兩三次,逯希説:“本人是不太愛串門的,像會場這樣,就屬於串的頻率比較高的了。”我在北京也找了一個“從零開始”的
語培訓學校,半工半讀。
會場説,能否和我通個電話,聽聽我的聲音?
逯希幫我們約好了通話的時間:北京時間二十點整。
我事先準備了一個講稿,當然都是幾句簡短的語了。
我的這個事兒可能是新鮮的,家裏坐了一屋子的親戚,還差三分鐘到點了,其中的一位代表着大夥兒問我:“我們要不要回避一下?”
“不用了,迴避啥呀!”我的語水平還達不到説悄悄話的程度,我太知道自己這半斤八兩了!
我的這幫親戚們竟也沒有一個迴避的,他們可能也想看看我這個不怎麼懂語的中國人怎樣和那個不怎麼懂漢語的
本人是如何
談的?
二十點零二,電話響了“喂,伊依嗎?會場在這兒,你們説吧。”
“喂,你好!”電話裏傳出輕快、歡暢的男中音,那種而又
的漢語從他的口中説出,使我們少了幾分生疏
。
“噢哈苟扎伊麻絲!娃它稀娃伊依逮絲。”我回了一句。説完這句話,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原先準備的腹稿,顛過來,倒過去的,一時挑不出該説哪段了,到最後,全忘光了!
電話的那邊也説上了語。
“哎呀媽呀,我説啥呀?他也説不明白了!”我舉着電話,愣呵地對着我的親戚們喊,我的可愛的親戚們無計可施地、笑容可鞠地瞧着我。
我有那麼好瞧嗎?
這個電話沒個打了!
“喂,伊依嗎?”逯希的聲音。
“是我!是我!逯希,你可來了!我聽不懂他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