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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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去北京了,幫伊江家照看孩子。我這次上班的情形同原先可不大相同了。

我從基層單位到局機關工會,也是費了點周折的。先是顧主席要我,閔廠長同樣沒讓我去。

我和顧主席不認識,在一次演講賽上,他看了我的演講,也巧了,我下來之後,正好坐在他的後面。他回頭問我:“你就叫伊依呀?”我説:“是啊!你是…顧主席!”顧主席經常在電視裏出來,我認出了他。

他並不嚴厲,還微笑着説:“我們工會想讓你來,你們廠長不放。”

“我聽廠長説了。顧主席,你多給我打點分吧。”我想讓自己的分數高點,得第一。

顧主席微笑着説:“我不是評委,我説了不算哪!”這是我給顧主席的第一印象,我演講的還可以,雖沒得第一,但得了個第二。

事隔一年,閔廠長調走了。他走時和我説:“這虧損單位不能呆了!我給你找找人,把你也調走。”他去找的顧主席,問:“你們還要不要伊依了?”顧主席説:“要哇!怎麼不要呢!”這樣,我還是了上了局機關…不是報社,是局工會。

局工會的幹事中,只有兩個是黨員的,我是其中的一個,那一個正在辦下海手續。我來報到,他已經不上班了。

我是在民管部,一上班,杜部長就對我進行了考察。

他問我:“你們閔廠長是不是和你們單位的趙媛有男女關係?”閔廠長和趙媛的事,我們全廠的人都知道,但是,我不能説。一是閔廠長對我有恩,二是我本人也不願意説別人的閒話,三是我的職業也不允許我隨便説領導的不好。

我説:“沒有。”

“沒有嗎?局裏的人都下去調查了!傳得厲害着呢!”

“是調查了,但是,我沒覺到有。”後來,天秀找我説:“你的嘴可嚴了!”

“我嘴嚴?什麼嘴嚴?”

“你們部長下樓説的,跟誰都説你嘴嚴。”我才知道,杜部長在考驗我。

天秀説,杜部長原先的幹事的嘴就不嚴,到處講部長不好,把部長氣的,也到處講幹事的不好,兩人不分場合,明裏爭,暗裏鬥,連基層的主席也知道他們不和,顧主席只好把幹事調走了。如果在內部不和睦,互相拆台,名聲肯定都不會好。

還有一項,是杜部長對我的工作能力的考驗。

我剛到單位,上級就下來個文件,讓上報部門的工作總結。杜部長給我提供了幾個資料,要我寫。

我遇到的難度有多大,就可以想象了。

我犧牲了一宿的睡眠時間,把它搞出來了。

我給杜部長看,他説:“快!”看了一遍説“行!報上去吧。”這篇總結就算通過了。

我因此也得了個“快手”的稱號…杜部長去別的部門給我宣傳的。

還有一項是領導不在時對我的工作的考驗。

我們單位要出一本論文彙編,主編、副主編等,上面掛的一大堆的頭銜是領導們的,剩下的編輯和校對工作是我和天秀的。杜部長把我和天秀送到外地的一個出版社後,他又回單位忙別的了。

天秀和我完成了編輯任務。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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