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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他們動萬分,連呼祖器顯靈。
但很快便有人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們看到了場中還站着一個穿着黑衣的翩翩少年。
這少年偶爾揮動着手,似乎…
似乎他在控制着這些祖器?
遠方的季無憂睜大雙眼,像看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議的事。
“怎麼…可能…”
“這不可能…”他呆若木雞,喃喃自語,臉上表情,比起看到了天魔蛙
困還要更詭異和震驚。
“有趣…這少年…有意思…”冰棺中,那“玄祖”的聲音細微的在季無憂的耳邊響起。
逃到後方人羣中的何靖,也停了下來,看到了獨自一人站在場中的墨玄,看他控制着幾大祖器,威若天神,一人對抗天魔蛙。
他心中湧出難以言喻的複雜神。
他對墨玄衝滿了怨恨,是墨玄打碎了他的驕傲,將他的尊嚴踩踏,毫不留情。
他一直在心底發誓,他要強大,他要找墨玄報仇,奪回失去的尊嚴和驕傲。
但現在,他卻突然發覺,自己似乎連怨恨的資格都沒有。
自己連何府的祖器都不能完全發揮出來,而對方…
已經控制着幾大祖器,對抗魔神般的天魔蛙。
這一刻何靖才明白,自己與人家的差距,簡直是繁星比之皓月。
何靖突然覺到了渾身發軟,滿臉苦澀。
自己…
拿什麼和人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