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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能固守嗎?”聯姻是個好辦,可惜好處大部分要落到糜家手中。
至於投誠,陶謙本就沒想過。
好歹也是一方霸主,就像曹曾經説過的一樣,不到山窮水盡,怎會心甘情願拱手讓出地盤?
陶謙雖老,雄心消磨,但也要為子孫後代打算!
所以他極為不甘心的説出這句話。
固守。
“固守?”張昭嗤笑一聲:“固守哪兒?漁陽王已據青州,向南是一馬平川。徐州一無險隘,二無巨城,僅僅一座彭城還算得上城高牆厚。但是,陶公,彭城可是徐州首府!”陶謙無言以對。
“若是其他諸侯,便是曹或者袁術,陶公都大可不必懼怕。但漁陽王呵呵,他太強了。陶公難道不知,那漁陽王的軍隊,擅用仙術!?高唐十數萬大軍死是怎麼潰敗的?夏侯淳、夏侯淵這二位曾經虎牢關下大戰呂布的猛將是怎麼被抓的?陳元龍這位智謀出眾的人物不也被俘了?”張昭每説出一個字,陶謙的臉就白了一分,廳中諸人俱都無從反駁。
是啊,雖然高唐之敗有青州劉岱反戈的原因在其中,但夏侯淳四萬大軍可是硬生生被駭的潰敗!兩員猛將束手就擒!
陶謙越想越驚懼,最後強自按捺住心中懼意,深了口氣,道:“好吧,我被你説服了。不過,投誠之事切莫再提。就聯姻吧,不過,此事成與不成,還要看子布先生你的手段,若能成,本州牧就放先生自由離去,若不能成”説罷,陶謙喝道:“張闓,你立即去把子布先生家人接到州牧府,給本州牧好生照看。”門外走進一小將,道了聲諾,便轉身離去了。
張昭見之,臉不變,道:“既如此,在下立刻去辦此事。此事一成,望州牧大人不要食言!”説罷,張昭轉身望門外而去。
這時候,陶謙一閉眼,疲敝的揮揮手,讓諸屬下退下了。
陳圭追上張昭,嘿嘿冷笑不止。
“張子布,你好算計呀,嘿!”
“不錯,是好算計。”張昭點頭,直言不諱。
“哼,糜家若與劉淵聯姻,必會遷移河北,到時候徐州經濟受到牽連,一蹶而不振,愈發虛弱,如何還能抵擋四周的威脅?你好狠毒的心!”陳圭凝聲道。
“你不是沒反對麼?”張昭微微一笑:“以你的智慧,如何看不出來?還不是擔憂你那幼子陳元龍?或者,陳漢瑜,你也覺得,陶謙這棵樹快倒了,準備推一把,自己尋退路?”陳圭默然。
二人並行無言,出了州牧府,一直走了很遠。
陳圭這時才道:“我有一事相求,煩請子布幫忙。”説罷,陳圭從袖子裏摸出一封書信,遞給張昭,道:“煩勞子布去幽州之時,尋機將此信給我那孩兒。”張昭也不推卻,接過來,頗有深意的笑道:“看來,漢瑜先生是早有準備呀。”
“哼,”陳圭哼一聲,道:“明擺着的事。戰敗了,又無力抵擋,自然要派人去説項,或是求饒,或是投誠,反正是要派人去的,我不過憂心孩兒,早作準備罷了。”張昭點點頭,道:“此事漢瑜先生放心,在下必會帶到。而且漢瑜先生也不必擔心,以漁陽王一貫以來看重賢才的格,元龍現在想必是好酒好
被供着,至多不過限制了自由罷了。”陳圭點點頭,深以為然:“元龍在幽州,我倒不甚擔心。老夫只是擔心我陳家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