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沮授的試探和追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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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在其位,謀其政,郭嘉拜了劉淵做主公,便會盡心盡力,一展所學。雖然開始是迫不得已,可後來不是拿了好處?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反正他郭嘉早晚要效力於人,既然已經投入劉淵麾下,便不會尸位素餐。退一萬步來説,即便劉淵不是個值得效力的主公,到時事不可為,以他郭嘉的才智,也能想方設法離去不是?何況劉淵也不可能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如今劉淵雖然被任命為漁陽太守,但郭嘉並不認為這太守的權利便唾手可得。如今朝政凋敝,洛陽那一幫子將軍大臣對地方的掌控力漸漸降低,那幽州漁陽又是邊遠苦寒之地,一來朝廷不甚在意,二來天高皇帝遠,軍政大權均被地方豪強所把持。劉淵一個外來者,想要掌權?行!有本事來拿!

所以此次北上先要做的,便是以強硬姿態,行那雷霆之勢,如過江猛龍力壓地頭蛇,讓其服軟。然後便是玩一玩温水煮青蛙的把戲,軍事上威懾壓制,政治上緩緩削弱,同時爭取民心,最後一鍋端掉那些個害蟲,將漁陽徹底掌控!

郭嘉心中思慮良多,最後定下大致策略,只待到了漁陽,據當地的具體情況,再完善實施。

劉淵呢,此時倒沒有想那麼多,一心只在為自己得了兩大悍將而高興。

兩人心思各異,一路無語,不多時,便回了解良縣。

回到縣衙給配置的園子,吩咐小廝好生照料大黃,幾人來到後院,卻見典韋正在練一幫手下。劉淵點點頭,心中甚是欣,只道典韋是個人才,知道主動訓練兵卒,卻哪裏曉得典韋閒得無聊才找那些傢伙鬆鬆筋骨才對。

典韋過來行禮問好,這練兵卒就給了劉淵。劉淵自知沒甚底藴,這兩百人的兵卒便是他唯一拿得出手的力量,所以練起來尤為盡力。尤其是其中那三十個服用了兵主血的,劉淵十分看好他們的展潛力。

就這樣,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這天清晨,紅剛剛個頭,天地間一片霧茫茫的灰,路邊的枯草上蒙着一層厚重的白霜,官道上遠遠走來一支隊伍。老遠的,便見當頭一位華服青年跨坐在一頭巨大神駿的黃牛背上,斜裏掛着一杆大槍,此人昂,顧盼之間英武之氣,那氣勢端的讓人不敢正視。

他身後依次並行五匹膘肥身健的黃驃馬,黃驃馬上各坐一人,或威武、或彪悍、或文雅、或瀟灑。最左邊那人面龐白而無須,手提一杆長柄巨斧,柄而面大,也不曉得有多重;次者黃臉黃袍,執大戟,戟長一丈五,渾身泛着幽幽的黑光;中間那人紫袍金邊,臉淡然,自有一番儼然氣度;接着一人白衣白袍,眉清目秀,身材頎長而dang瀟灑;最右邊一人黑臉虯髯,面目憎惡,懸兩柄黑鐵短戟,身高且體壯。

這六人身後跟着一隊隊列嚴謹、整齊,肅穆儼然的兵卒。這一隊兵卒雖然衣衫、兵器不統一,但卻有一種讓人無法輕視的氣息,讓人一看便有無法抵擋的覺——鋭!

這正是離開解良北上的劉淵一行。

此時已經是嚴冬,空氣冷而乾燥,四下裏一片寂寞,田野中全然蕭索。

劉淵張口呼出一道白氣,緊了緊袖口,回道:“不知離廣平還有多遠?”陳羣笑道:“主公為何如此急迫?”

“就是,少爺你一路上都問幾百遍了。”典韋悶聲悶氣道:“便是在此停留一月,再去幽州也不會晚吶。”劉淵摸了摸鼻子,無趣的轉過臉,心道:“我總不能告訴你們,咱急着綁架田豐沮授吧?”

“主公勿急,此地已過廣年,距離廣平不到二百里,腳程稍快些,一天就到。”黃昌接口道:“前些子,某家行商,剛好經過此地,得很。”只有郭嘉,嘿嘿一笑,打馬快走幾步,與劉淵並行,又回過頭看看後面諸人沒有跟上來,這才賊眉賊眼悄聲道:“主公,到廣平又要綁架誰?”

“誰綁架誰啦?”劉淵做賊心虛,連忙否認,也回頭看了眼身後諸屬下,現他們正閒聊間,沒有注意,這才鬆口氣,小聲道:“你怎麼知道?”

“嘿嘿,主公近道不走,偏要繞道河東,到了河東又指名道姓尋找關羽;離了河東又戀戀不忘廣平、鉅鹿,那麼…嘿嘿,主公別忘了,你可是有前科的!”郭嘉有成竹道。

“嘿嘿,”劉淵又摸了摸鼻子,尷尬的笑了笑,道:“奉孝還記仇呢?!那次是某家不對,不是求賢若渴麼…奉孝可知沮授沮公與和田豐田元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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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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