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汪洋大海浪擊浪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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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舟首尾長一百二十尺,寬二十尺,上有五殿。龍身和殿宇俱是五彩金裝,用水手二十四人,皆衣金紫,自後宮至前宮,山下海子內,往來遊戲。龍舟一移動,龍首以及口眼爪尾,無不活動,栩栩如生。

又制宮漏,高六七尺,寬三四尺,造木為匱。藏壺其中,運水上下,匱上設西方三聖殿,匱設玉女,捧刻篆,時至則浮水上升,左右列二個金甲神,一懸鐘,一懸錘,夜間由神人司更,自能按更而擊,不毫釐。

鳴鐘鉦時,左獅右鳳,自能翔舞。匱東西又有月宮,設飛仙六人,序立宮前,遇子午時,又自能耦進,度仙橋,達三聖殿,逾時復退立如前。真是窮工極巧,異想天開。直看得張無忌目瞪口呆,言語不出。

順帝問曰:“愛卿意下如何?”張無忌由衷嘆道:“真乃神奇無比,卻不知是誰設計的?”順帝得意地道:“正是寡人。”張無忌倒真沒想到,元順帝竟能設計出如此巧的龍舟,當即道:“皇上睿智過人,在下萬分敬佩。”順帝高興得哈哈大笑,吩咐斟酒,眾人喝得歡天喜地。

酒酣耳熱之際,一番僧從桌上站起身來道:“卑職新創了一套玩藝,不知陛下可有興趣觀賞?”順帝道:“你演來一觀。”番僧笑道:“需一名宮女做幫手。”順帝微微一笑,將身邊宮女一推道:“你去吧?”那宮女扭扭捏捏走到席間,左顧右盼騷首姿,顯得極是輕佻。

番僧道:“陛下看這宮女懷孕否?”順帝自然答沒有。

番僧卻道:“卑職能叫她在片刻之間,身懷六甲。”在座諸人均是不信,番僧卻不再言語,一把抓住宮女,扣住她道,然後低頭與宮女嘴對着嘴。眾人均是一陣笑。

張無忌搖頭不已,心想,這順帝當真昏庸得可以,如此君臣不分,成何體統。

[客按:《明史臣傳》載,順帝行事,有過於此,倒不是作者杜撰。]卻聽眾人“咦”的一聲驚呼,張無忌抬頭看去,心頭不然大怒。原來這番僧身懷內功,他扣注宮女道,令她不能動彈,自己卻運內力衝開宮女之口,將空氣一口口入宮女腹中。那宮女卻如何抵受得住,須臾,肚腹猶如氣球一般,慢慢脹鼓起來。

旁邊諸人不知原委,鬨然而笑,張無忌忍無可忍,輕輕拿起幾顆飯粒,成一團,運力彈出,正中番僧期門

番僧正專心運力,冷不防期門一陣劇痛,內力頓時去。壓力一減,宮女腹中的一大肚子空氣,連同諸多食物,倏地一下,全都灌入番僧腹中。

番僧啐不及防,體內給這諸多事物突然湧入,忽然間內息岔道。

人體之中,血隨氣行,氣息一亂,血自妄行。須臾,這番僧竟被憋得一命歸天去了。

順帝急令張無忌救治。張無忌號了號宮女脈搏,知她命無礙,休息幾,自然會好。番僧卻是早死了,順帝好沒興趣,吩咐諸人同到秘密窒。

張無忌尚不知何為秘密窒,便問珈粼真,珈粼真笑道:“此乃好去處,張兄一去便知。”一行人來到清寧殿,順帝命重新開宴。過得片刻,君臣上下,均喝得七葷八素,眾宮女丑態百出。順帝腳步踉蹌地由兩名宮女扶入內屋,屋外之人,便趁機偷香竊玉。直看得張無忌心驚跳,忙拎了一壺酒,向屋外走去。

冷不防那禿魯帖木兒慌慌張張地跑進殿急道:“不好了,丞相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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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説皇太子見宮中如此荒,恨不得將這班妖僧賊,立加誅逐,奈何權未到手,力不從心,遂潛出皇宮,尋到太師,談及宮闈近況。仰聲長嘆,他近正被各路明教義軍攪得五心如焚,不耐煩地道:“某正擬上奏,再出督師,如何宮之中竟鬧成這樣,難道哈嘛等竟不去規諫麼?”皇太子道:“太師休提哈嘛,他便是罪魁禍首!”遂將哈嘛等人行徑説與

大怒道:“哈嘛如此為惡,不啻負皇上,並且負某,某當即進諫,格正君心。”與皇太子別過,立即盛氣入朝,徑奔後宮。宦官出來阻擋,竟被扯在一旁,直奔清寧宮。

且説清寧宮內一干人眾,俱知這丞相最是剛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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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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