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原霄雲突破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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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重仙塵訣的運行速度,無論是洛凡能量真氣的輸出,還是原霄雲的納入,都是快速無比。就這樣過了兩分鐘,洛凡體內的能量真氣,逐漸不能注入到原霄雲體內。洛凡知道,兩桶水又持平了,要想再給母親提升仙塵訣,只有自己突破到第八重才可以了。

在鬆開手之前,洛凡察看了下母親的經脈,似乎承受第七重仙塵訣所需要的能量真氣毫不吃力,還有很大的餘量。如果有足夠的真氣輸入,是不是可以突破第八重?

接下來,説起了雅潔集團的護膚品,以及豐產品和減肥粉的事,原霄雲道:“當年我就知道,在這個世界,錢是很重要的,所以就讓你乾爹拿着一個冒藥的方子,跟曼婷的爸爸開辦了先成製藥廠。早知道你這麼能賺錢,當初我就不用心了!”

“媽,辦製藥廠真是太對了!要是不辦製藥廠,我去了天海怎麼會去找陸叔?不去找陸叔,又怎麼能遇上曼婷姐?遇不上曼婷姐,你哪來這麼一個漂亮嫺惠的兒媳婦?”洛凡笑呵呵地道,直把陸曼婷誇得不好意思起來。

原霄雲思量了一下,點了點頭,覺得洛凡説的有道理。

説起準備發動青寧的農民種植藥材,原霄雲也覺得可行。青寧的氣侯土質,種植藥材很適合,她自己就在屋子後面的地裏,種了不少。

“媽,你沒給我們收拾牀鋪的吧,我去收拾?”天已晚,洛凡説道。

“你房間的牀單被罩我都換上了,不過,曼婷跟我一起睡,我跟她説説話,你一個人睡去。”原霄雲聽洛凡的意思,是想同陸曼婷一起睡,直接給否決了。

洛凡也知道,第一天來到家裏,想要跟曼婷姐同牀共枕,是不可能的,剛剛也就試探一下而已。

“媽,曼婷姐,那你們先聊着,我去看看文哥?”文哥叫文彬,也就是琴琴的父親,是煙波村小學的老師。以前洛凡念小學的時候,幾乎天天往文哥家跑,後來去了鎮上念初中,再後來去了縣城念高中,每次回家,洛凡都要去跟文哥聊上一陣子。

“去吧,文彬最近不太好…你多開導開導他。”原霄雲點頭答應了。

“不太好?他怎麼了?”洛凡心中一緊。

“他…你去了就知道了,他的事,我也只是聽説,不是太清楚。”洛凡帶着一肚子的疑惑,出了家門,來到了公路邊,上了x6。本來這裏去學校也沒幾步路,但這車放在這路邊不是辦法,倒不是怕給人壞了,寨子裏的小孩子,最多也就是看看摸摸而已。只是,x6的尾箱裏還放着一大箱炸彈,雖説應該不會出事,但還是把車停學校裏去比較安全。

洛凡把車開進了學校場,想要開到保管室裏去,但保管室的門鎖着,就停在了場邊。

沿着石梯往上,就是文彬的寢室,洛凡敲門,開門的是琴琴:“叔叔你來了。”

“嗯,你爸呢?”洛凡説着,往裏一瞅,看見文彬坐在桌子旁,桌上放着書本,手裏拿着筆,想是在編寫教案。

文彬今年三十一歲,人長得俊,偏瘦。抬眼看到洛凡,臉上出了笑容:“洛凡,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到家,坐了不到半小時就過來了。文哥你…你怎麼了?”眼前的文彬,一臉的憔悴,眼窩深陷,眼神落寞,雖是帶着笑容,但笑容中帶着一種説不出的蕭索。

文彬卻沒有回答,站了起來招呼洛凡坐下,又對他女兒文琴琴吩咐道:“琴琴你先去睡覺,爸爸陪叔叔説説話。”琴琴乖巧,一個人走到裏屋睡覺去了。

洛凡明白,文哥肯定是有些話不好當着女兒的面説,便壓低了聲音,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嫂子呢,怎麼沒見她?”洛凡這一問,文彬神情更是黯然,眼神中出深深的悲哀之意,啞聲道:“走,到天樓上去坐坐。”來到教學樓頂上的天樓,兩人在竹椅子坐上了下來。

“我離婚了,一個月前離的。”沉默了一下,文彬啞着嗓子説道,雖然是在夜下,洛凡仍能看到他臉上的消沉低落。

其實,在剛進屋的時候,看到文彬的神,再加上沒看到琴琴她媽,洛凡就已猜到了個大概。此時聽文彬親口説出來,更是確定無疑。

“為什麼?”洛凡雖然猜到,文哥他們兩口子是離婚了,但他還是想不明白。

文哥的老婆姓佟,叫佟藝,是鄰近一個鄉鎮的人,人長得漂亮的,皮膚也白,身材也好。年輕時候的文彬,也是一表人才,風趣幽默,不少人家的大姑娘,都對他有意思。

但文彬最後選擇了佟藝,兩人情一直都很好,洛凡想不通,他們的婚姻,為何會走到盡頭。

“兩年前,佟藝去了南方打工,你知道吧?”文彬問道。提起佟藝這個名字,文彬的聲音中,透着一種深邃的哀傷。

佟藝外出打工的事,洛凡當然知道。文彬是老師,一個月的工資也將近三千,在西部農村來説,也算是中上水平的收入了,算不上有多富裕,但一家人常生活是不成問題的。但後來他們在縣城訂了一套房,跟親戚朋友借了不少錢,這樣一來,他們家的財政就吃緊了,佟藝也就提出了外出打工掙錢的事。

那時琴琴也已經五歲了,除了吃飯,基本用不着父母照料,再加上經濟緊張也是一個客觀事實,文彬就同意了。

可他們兩口子離婚,跟打工又有什麼關係?難道,是因為分開久了的原因?可佟藝也差不多半年就回來住上一陣的啊,哥跟蘇凝,整整三年不見面不聯繫,不也還是好好的嗎?

“前些子,佟藝回來,穿着打扮,都不一樣了,跟城裏那些女人一樣,洋氣十足,而且…也不跟我…那個了…”文彬説到這裏,更是憂傷:“後來她總算説了實話,她在南方跟別的男人好上了,是個離了婚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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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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