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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學文微微一笑,從衣袋裏掏出煙盒,出一支,叼在嘴上,潘小婷皺眉道:“爸,別在我車上
煙啦!還有,你也少
點煙!”潘學文猶豫了一下,將火機放回衣袋,香煙卻仍叼在嘴上。
“爸,你快説啦,他到底是什麼人?”潘小婷又朝潘學文瞄了一眼,倔強中帶着些撒嬌的意味。
這位粵州警界第一高手的撒嬌,全粵州的男人,也就只有潘學文能領略到,在別人面前,潘小婷一貫都是以霸道剽悍強勢的形象示人。
“你怎麼知道,我知道洛先生是什麼人?”潘學文叼着沒點燃的煙,吧嗒嘬了一口。
潘小婷扁扁嘴,嬌哼道:“你跟他去了一趟回來,對他的態度完全就變了!爸,你快説説,那個姓洛的到底是什麼來頭?我記得,省廳的唐廳長下來的時候,你也沒有那麼卑躬屈膝奴顏…”
“丫頭!”潘學文一把將煙攥在手裏,衝女兒瞪起了眼:“你説什麼?你老爸我,什麼時候對人卑躬屈膝過了?咱老潘家,自你爺爺開始,就沒有一個軟骨頭!”一見父親吹鬍子瞪眼,潘小婷調皮地伸了伸舌頭:“爸,剛才我就應該把你的樣子拍下來,給你看看,你在姓洛的面前,是不是對他尊敬得過了頭!”潘學文又瞪了女兒一眼,忽又嘆了口氣:“洛先生確實值得我尊敬,別説是我,就是你爺爺,見到了洛先生,也會很客氣,甚至比我還要尊敬…”潘小婷呆了呆,在她的印象中,她的父親很硬氣,但爺爺卻比父親更硬氣,能讓老爺子尊敬的人,不是沒有,但絕對不應該是姓洛的那種年輕人。
可是,父親説得很認真,而且,之前他對姓洛的那種尊敬,完全是發自內心的。這一瞬間,潘小婷對洛凡更加好奇起來:“爸,你快説,那個姓洛的,到底是什麼大人物?”潘學文瞥了女兒一眼,眼中出一抹笑意,接着眼珠一轉,又將手裏的煙放入嘴裏:“先讓我
一口再説,如何?”潘小婷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不行。我答應過媽,對你
煙進行監督控制!”潘學文臉上
出無奈之
,將煙取了下來,放回煙盒,卻不再説話,緊緊閉上了嘴。
“爸,你快説啊,姓洛的到底什麼來頭?”潘學文一臉的委屈悽苦:“煙癮犯了,不一口,我説不出話來。”潘小婷輕哼一聲,左手握着方向盤,右手卻伸向了潘學文,五指慢慢合攏:“爸,你不是要
我對你動用私刑吧?”潘學文瞄着眼前那隻粉
的拳頭,一聲哀嘆:“家裏有隻母暴龍,外面有隻小暴龍,我還要不要活了?”潘小婷卻是鐵石心腸,絲毫不為所動,揚了揚粉拳,將指節捏得格格作響,冷酷地説道:“我數到三,還不説的話,我就幫爸你捶捶後背
肩,活動活動筋骨!”
“我説!我説!”潘學文一臉痛苦狀,嚴刑供是違反警察職業道德的,可是,要對他實施暴力拷問的,是他的女兒,沒處投訴啊!
向家裏那隻母暴龍投訴?別逗了,她們母女倆,就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找老爺子伸冤?從小到大,老爺子就沒給他好臉看過,倒是對他的孫女和藹可親寵溺有加…難道自己是撿來的,小婷才是老爺子親生的?
…
呃,這句話要是説出來,兩隻暴龍和那頭老獅子絕對會把自己往死裏揍…
臉一正,潘學文看向女兒,眼中有一絲隱痛,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輕柔:“丫頭,三年前,你被
調去燕京參加特訓,你還記不記得,訓練你們的那位骷髏教官?”潘小婷嬌軀明顯地顫了一下,隱在嘴角的那一抹微笑消失,臉
漸漸泛白,眼神也變得飄渺起來。
還記不記得骷髏教官?
三年來,她何曾有一天忘記過骷髏教官!
骷髏教官一直戴着一個嚇人的骷髏面具,最初的時候,每個學員都對他心存畏懼,但隨着骷髏教官那令人難以置信的本事漸漸展,大家對他的畏懼慢慢變成了敬佩,到了後來,甚至變成了瘋狂的盲目崇拜。
那一批學員,大都是男,包括潘小婷在內,也只有十一個女學員。她們這十一個女學員,無一例外都
戀上了骷髏教官,只要一提起骷髏教官,她們都是興奮不已,聊到深夜都毫無倦意。
那一批特訓的近百個學員,沒有人見過骷髏教官的真面目,除了潘小婷。
那一年,潘小婷剛滿二十歲,為期一個月的特訓,其餘十個女學員都請過假,原因嘛,女孩子總有那麼幾天不方便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