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丹田裏空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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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不止發生在前,現實的規則對於縛靈們的影響已經很弱了,在唐嬋要害的耳尖,在刺客少女難以防備的後背,在她緊閉的後庭。

在她踏着滑膩石板的腳心,無論是想象得到還是想不到的部位,都沒能逃過靈體的纏。這種陰陽的纏鬥可遠遠不如太極陰陽魚相生相剋那麼和諧。哪怕是堅忍功夫出眾的刺客少女。

在這人類壓不可能達成的侵犯中也只能焦躁地輕輕擺動身體。親眼注視着那一雙雙手在自己的身體上大膽放肆的‮撫‬。

體裏滲透的陰氣同樣讓唐嬋體會到正在窒息的壓迫。少女不由得張開櫻,小嘴裏艱難地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麻木的息。

只是少女的呻立即就變成了嬌柔無力的含糊嗚咽,就當她難過的張嘴氣的時候,包裹着她的霧氣中伸出一條人影,抱住唐嬋的臉頰,透明的舌頭探到了她的嘴巴里。

並且還放肆地向着喉嚨裏延展。少女甚至可以受到,一隻縛靈無形的舌丁無微不至的在她的內裏肆着。

雖然並非是有形之物,少女並沒有受到真實的濕吻時會有的濕噠噠的覺,然而這種純粹由“靈”的構成,靈體的舌頭在自己柔的腔道之中攪拌着,至陰的寒意卻是讓她的聲帶都僵硬住了。嘶啞的喉嚨只能發出“嗚”的低鳴。

除了這輕微的嗚咽,唐嬋再也説不出話來。更多的縛靈彷彿受到了鼓舞一般,紛紛的湊近聚集到女孩的身邊。

一瞬間,唐蟬似乎被一層深灰的斗篷所密密實實地掩蓋。唐蟬看着越聚越多的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少女振臂反抗,細白的纖臂在温泉裏划動着,在水中掀起陣陣漣漪。

然而那烈的擺動,卻只是穿過氤氲的水汽般穿過了那些無形的縛靈。對方也只是因為武人的血氣而稍微瑟縮了下,隨後依舊被‮女處‬的純正陰氣所引過來。

它們並不能對身造成真正的物質影響,但要命的是,那陰陽匯中,依舊能夠如常的給予被開了“心眼”的少女以被活人觸碰的覺。嘴巴里。

正被一隻縛靈無情的獨佔着,而因反而搖動的黝黑的秀髮披散在水中,長長地披散開宛若一朵豔麗盛開的鮮花,若干隻手掌急不可耐的伸長‮撫‬着,陰氣順着髮絲絲絲縷縷地傳到頭頂上。

得頭皮發麻的戰慄,讓少女有種説不出來的覺。脖頸也附着上無數只縛靈在幾近狂熱的啃噬着,隨着那陰氣凝聚的細齒和勾伸到喉嚨裏的長舌的蔓延,喉腔緊縮着,緊張的窒息,揮之不去。

而身體的其他部位也沒有被後來者放過,還在發育中的聖女峯上攀沿着無數隻手臂,霧態的肢體層層疊疊的,彷彿攀巖般牢牢地握住少女刺客那白如筍般的小巧房。

被陰氣幻化出的更多手指,宛若章魚的觸鬚般毫不疲倦地託着、把玩着聖女峯頂端的粉紅蓓蕾。

幾乎是每分每秒,毫無間斷地瘋狂刺着這兩顆的顆粒,而在肚皮上,鬼怪冰涼尖細的長舌不滿足在被洗的白白的肚皮上玩耍,更是好不知足的着那柔軟的肚臍眼,彷彿這樣就能夠穿過這層孔,深入到女孩的肚皮裏一樣。

隨着動作的加劇,妖物們的反應愈發的放肆,一個個變換着形體,彷彿還活着一般各種掏出下體下賤的凸起,讓、賤手在光潔白的女體上來回‮撫‬。

更要命的是,隨着那暴野蠻的動作,唐蟬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正在逐漸有了覺,那遍佈渾身的麻癢覺再也抑制不住,唐嬋從嘴角泌出低的呻聲,心臟越跳越快,連雙頰火紅得發燙起來,又酥麻又癢的在全身上下蔓延開來。

無論怎麼反抗也全無效果的挫敗,渾身上下的陰冷和體內的古怪熱,連番的怪異遭遇讓唐蟬的腦子裏都亂成一團。被這覺刺得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昏昏沉沉的大腦裏,在“男人”們的愛撫中一片空白。

***終於,少女刺客説出了來到窟裏第一句話,彷彿要祈求着這些死物的憐憫:“不要…不要啊…不可以這樣。”新的一輪輪舐幾乎沒有斷絕的時候,女孩子家的嬌還在喉嚨口,就被無所不至的玩給打斷得幾乎説不出口“怎麼…怎麼這樣。”唐蟬唯一能做的。

就是將自己的手掌緊緊地捂住自己下體的雪小縫。用自己的血氣制止這最不被陰魂玩

在這無人看到的地方,勉強得保持着自己作為唐家六小姐的尊嚴,她渾身上下顫抖不住,只能靠在池子邊緣的石壁上,勉力支撐才沒有當場跌倒到水底。

這種被強迫,卻完全不可奈何,敵人看得見,卻無法作為的覺,讓少女陷入到挫敗的失落中。自己正在被姦

而且是裏裏外外,徹底的姦,無時不在,從外到裏,每一寸肌膚都變得污穢不堪,而且對面的甚至連人都不是…明明,明明就是這樣的垃圾,這樣低級下賤,什麼也做不成的廢物縛靈。

假如自己不是因為暗殺潛伏而被封住道…假如自己的真氣可以正常運行,它們本就近不得身。

可是…可是現在,只能憑着活人的血氣來抵抗鬼怪,失血、女本陰,對自己而言太不利了。成羣結隊的縛靈纏繞在自己的身上,一刻都不肯放過自己!

唐微弓着身子,打量着自己。手腕上的血線還在不停地下外滲着。身體的其他部位在温泉中沖刷了這麼久,原本的塵土味都被洗的乾乾淨淨,出原本白淨潔白的肌膚。本不該如此的…在唐蟬的眼裏,眼前的霧氣灰濛濛一片。

分辨陰魂的形態已經毫無必要,恐怖的縛靈們成羣結隊,彷彿構成了一具軀體般將自己的身體整個的沒。它們每一個,都是那麼的面容可憎,無時無刻不在玩着好不容易送上門來的純陰女體。

作為唐門裏也是有數的高手,唐蟬本來很為自己那出眾的天才而引以為傲的。自小超越了普通門人的理解力,自小就鋭過人的目力,自小就彷彿孃胎裏帶來的底藴…

這些都是武林中人可遇而不可求的天資,然而,這種資材美,對於那羣飢渴的陰魂而言,同樣是絕佳的資糧。

那羣非人之物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厭倦,死死地纏繞在自己的身上騷動着。渾身上下,無時無刻,每一寸肌膚,都有着異樣的覺。冰冷、陰涼徹骨,卻又酥酥麻麻,癢中帶痛。

隨着舐的加劇,身體裏彷彿也倒錯着般,肚皮裏捲起股煩悶的燥熱,而且這股燥熱的覺也是越來越強烈。很快。

就從肚皮上直直地向下,傳導到的位置。更要命的是,微妙刺一波接着一波,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終止,彷彿一樣無邊無際,瘋狂的沖刷着努力支撐的大腦。唐嬋想要退出“心眼”狀態,竟是有心無力,想要調用內力,道被封住的內力幾乎完全凝滯,丹田裏空空如也,只能任由心神緊盯着自己的身被肆意的玩,如同玩具般被人把玩,親吻。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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