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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回港的時候,貝海的蒲合丸號帶着一千一百噸的金槍魚獲返港,大方的貝海直接以秋山漁業公司的名義給所有的水手每人每人發了一百萬元的獎金,而且聲明一週之後再次出海等着結束之後還會有這麼樣的獎金。
對於水手來説半個月拿到五萬人民幣真的是的收入,對於很多的水手來説這個月是到
本以來第一次拿的工錢跑贏了
本的人均工資。等着蒲合丸號第二次出海的時候,別説該來的人來了,就連第一次缺席的兩個都哭着喊着要回來工作半個月,不過貝海可沒什麼這麼好説話,還是第一次出海的原班人馬。
第二次出海貝海就直接奔着著名的北海道漁場這邊過來開始在這片海域之外‘掃蕩’而油條和皮球兩個在海底則更是兵分兩路,沿着北海道直接繞了一圈兒,等着蒲合丸號駛到了丹島外海的時候,新的漁羣己經在等着落蒲合丸號了。
不過新魚羣己經是顯示出這片海域己經沒什麼後勁了,整個出海了十五天的時間,才收穫了四百噸的三百五十磅以上的金槍魚,還有兩百噸兩百到三百磅之間的原本貝海不怎麼看的上眼的金槍魚,反正來都來了怎麼説這些也是錢啊,不拿白不拿嘛。
這片海域經過貝海的掃蕩之後己經基本可以和大魚説拜拜了,而貝海這邊把魚羣撈完之後立刻調頭準備再次返回東京的港口。雖然説不是滿載不過己經完成了任務。
明天中午就可以到東京築地市場的碼頭,在那裏本尼和新井利則祖孫兩人正在等着自己,當然了除了這位還有梅隆銀行本分行的經理還有估算師。
現在呆在船長艙的貝海正傻乎乎的看着自己大至算出來了漁獲總價,就是按着一般的市場價,這些魚是一準是比不過大間町的‘好魚’的,和貝海以前捕到的普通的大西洋藍鰭差不多,品質上也是有好有壞沒個統一的標準,不過就算是按着取中間價來算光是所有的大金槍魚價值就達到了一個億,而且還是美元,而捕到的一些黃鰭和大眼金槍魚則足夠付這一船水手的薪水了。也就是説貝海這一趟繞着本小轉了一圈就相當於從
本人的手裏捲走了一個億美元!這樣的成績如何能不讓貝海開心?
“夠了,夠了!”貝海狠狠的在自己算出來了紙上親了一下,然後就幻想着自家的海島、碧海、藍天。想着想着貝海覺得自己的口水都快出來了。
“船長!您睡了沒有?”聽到了外面有人敲門,貝海回過了神來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把剛才自己算出了紙張這麼一折放到了口袋裏:“進來?”話剛落音。貝海就看到徐恆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有什麼事麼?”貝海指了一下旁邊的椅子望着徐恆問道:“是對薪水有異議?”
“不是,不是!”徐恆立刻説道:“我就是有個事情想和您商量一下”
“你説!”
“船長,這個船你什麼時候送去拆船廠或者賣出去?”徐恆這些天一直在盤算着這個事情,一直不敢和貝海提就這麼一直拖着直到今天實在是拖不下去了,想着自己要是沒有抓住這機會試上一試説不準今後的幾年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這才敲開了貝海的房門。
貝海好奇的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想和你提一個事情,如果説您不準備現在就出售的話,我想請您讓我駕駛這艘船出一趟海,第一次所捕得的漁獲我分文不要,但是如果贏利還算可以的話請您以正常船廠的分紅僱我來駕駛蒲合丸號,請相信我只要給我一趟出海的時間我就能把您賣船的錢賺回來!”説完徐恆一臉嚴肅的望着貝海。
聽了這話貝海不由的有點兒好奇的問道:“你要是有本事的話為什麼不去找別的漁業公司,你知道的我撈這個就法純粹是玩個票的,下一次準備想幹的時候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
“本這邊的公司只相信
本人國內的公司僧多粥少哪裏論的到我,請相信我不比別的船長差的!”説完徐恆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張存單,然後遞到了貝海的面前。
貝海接過來一看上面寫着一串數字四百多萬元合成人民幣大約22萬左右的樣子。
“這是?”
“這是我所有的身家。加上您這次回去準備給我的分成大約是三十萬人民幣的樣子,我用我這些身價擔保,只求您給我一次機會只要有一趟出海”徐恆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