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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敵人控制着,只能單純地用最悉的攻擊方式襲擊別人,沒有半點配合,整體威力就減弱大半。甚至出現了甲的火焰把乙的紙鴿燒掉,丙的暗器被丁的隧道轉移到另一個地方的情況,真是慘不忍睹。
楚言很輕易地躲過幾個幸運到達自己面前的暗器,同時匯聚四周的空氣,等氣壓足夠後一次地推散開來。這一招他曾經用來對付陳沫,經過改良擴大面積後,威力不足以讓那羣手下受傷,卻能將他們推開。到他們站起來之前,有短短几秒的時間。
女人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楚言的能力太強,靠着這羣人無意識的攻擊本不能傷他分毫。再次催動超能力,倒在地上的一羣人沒有再試圖站起來,而是兩人三個地互相攻擊。
楚言能力再強也不能同時阻止一羣人自相殘殺吧!女人得意地笑了。不過,她忽略了那短暫的幾秒,這個時間足以讓楚言跑到她的面前,然後把手掌貼在她的口。下一秒,女人睜大眼睛,身體軟軟地往旁邊倒去。
空氣動可以形成風,凝聚在一起可以形成盾,極限地壓縮還可以形成刀刃,這也包裹人身體裏肺部的空氣。肺和心臟的距離如此的近,可以讓人瞬間斃命。刺向同事
口的刀刃停在表面,掐着同事脖子的雙手也沒有用力,所有人的控制術在那瞬間都解除了,因為主人已死。
男人下意識抱住女人倒下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傷口,但是呼脈搏全部都停下來了。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楚言震驚地問:“你殺了她?”
“是。”楚言很乾脆地説。
“可…可是,你是…警察啊!怎麼能夠隨便殺人?”警察不是應該把犯人抓回去,經過審判才會定罪的嗎?在男人的認知裏應該是這樣,怎麼有一開始就把人殺了的。
楚言歪了歪腦袋回答:“你們也不是在隨便殺人嗎?你們殺了人拍拍股就走了,我們殺了人還要回去寫報告,你就知足吧。”楚言慢慢靠近,他的話他的表情帶給男人很大的衝擊,這個警察和其他的不一樣。男人害怕地舉起雙手説:“我投降,我知道a接下來會去哪裏?”男人看着楚言,似乎很誠信。
“説!”楚言暫時停手。
男人的表情放鬆了些,笑了笑:“二十多年前,a突然離開的原因是他得了癌症,當時的醫學無法救他,超能力也只能治療外傷,所以才被迫離開的。現在他得到藥,痊癒後就會繼續當初沒有完成的事情。已經有一百多人聚集在他身邊了,他們聚集的地方就在…”正説着,男人突然跳起,右手握着一泛藍的長針直
向楚言的
口。他們的距離很近,那個動作也不過剎那,楚言卻像早有防備一樣,一個側身躲過長針,抓住男子的手腕將他制伏。
“為什麼你沒有上當?”男人不甘心地怒吼着。
“我見過被a拉攏的人,他們都不會出賣a。”楚言平靜地説。唯一的辦法就是永久地關起來,突然想到那個從結界裏逃出來後背負幾條人命的茯,楚言眯了眯眼睛,殺意頓現。
楚言手下稍微一用力,男人的胳膊發出一聲骨頭脆裂的聲音,長針也掉在地上。奇怪的是,長針一粘地面就化成了一灘藍體,彷彿有生命一樣地往男人的身體裏鑽。那個毒並不是自然提取的,而是男人的超能力。楚言暗叫不好,忙鬆開壓制住男人的手,可惜慢了一步,接觸到男人皮膚的地方已經是一片一片的紅腫,隱隱還有一種麻麻的
覺。
男人勾起嘴角,為終於坑住了對方而由衷地高興着。
楚言的視線開始模糊,最後他看見男人咧着嘴吐出兩個字:“顏和。”顏和!他們打算對顏和動手嗎?他們為什麼會知道顏和?知道顏和又和他們有接觸的人是——孔平!
明明還有好多的問題需要思考,但是腦子就是慢慢地模糊起來,最後楚言軟軟地昏倒在了地上。
季幽一路狂奔着,在研究所生活了三年,他很清楚這裏的每一條路。在實驗室的後面,有一條小路可以直通到後山。因為這裏人煙稀少,研究所的人又沉於實驗,很少有人過來。於是其他人都不知道,這裏從某一天起多了一架直升飛機。
a身邊有一個能‘看’見方圓幾里內活物的人,而且可以轉移到那個活物身邊去;前一天,季幽在飛機裏放了一個關着小白鼠的鐵籠;這兩個條件讓a安全地完成了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的歷史。
只剩最後的一扇門,季幽跑了過去,卻發現一直虛掩着的門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鎖,昨天他來的時候還沒有的。不過這種鎖很普通,只需要光刀一切就斷,季幽舉起手。就在這時一聲槍響,一顆子彈險險地擦過季幽頭在了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