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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不好了!”突來的聲音打斷了杜子欽的話。一個僕人一臉焦急地衝進大牢裏,大叫着,“夫人從台階上摔了下來,了好多血,現在肚子疼得很厲害,您快去看看吧!”杜父臉
大變,頓時其他的事情全都拋在腦後,對着杜子欽説了一句‘等我回來再説’便沖沖離去。
杜子欽跌坐在地上,臉慘白。歷史有其必然
,如果強硬地去改變就會受到懲罰,在決定説出真相的時候,杜子欽已經做好了接受的準備,但只限於自己,而不是無辜的母親以及弟弟。
“不會的,不會的…”杜子欽喃喃低語,他的弟弟會出生的,從一個皺皮猴子長成一個白的嬰兒,不會還沒出生就死掉的。
杜子欽不安地等待着消息,每一秒顯得格外漫長。只有每次送飯的人帶來一點不明確的消息,夫人疼得昏了過去,血還沒有止住,大夫説有產的跡象。每一個、每一個都是壞消息,就像看不見摸不着的命運在他面前猙獰地警告着。
放過他們吧!我再也不會透半點消息了。無數次地,杜子欽在心裏這樣祈禱着。
或許祈禱真的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在之後的時間裏,杜母好轉的消息不斷傳來。最後,疲倦不堪的杜父再次都進牢房對杜子欽説道:“出來吧,好好梳洗一番去見你的孃親。”
“他們都安好吧?”杜子欽忐忑地問。
“有驚無險。”杜子欽奔出牢房才想起還有一件事沒有處理,回頭看了看杜父問:“趙天霸的事情…”杜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説:“趙家在郊外的亂墳崗找到了一具屍體,身形和你相似,懷裏還有一張你的面具,他們認出那人是和他們有仇的一個江湖人士,於是認定是那人行兇和你無關。”有那個本事這樣輕描淡寫把事情扭曲到這個地步的人除了紫衣不做其他人選,也難怪這些子不見他的蹤影。
“這件事和…有關?”杜父遲疑地問。
沒有説出口的名字,是忌憚着這個名字背後代表的真實。杜子欽苦笑着搖了搖頭:“是我的朋友。那件事還是讓我們處理吧!”杜父張了張嘴,最後什麼都沒説。當子女遇到危險,而自己不能幫上忙的時候,父母才意識到自己老了。
杜母躺在牀上剛剛醒來,丫環在牀邊一口一口地喂着藥,見杜子欽進來,杜母眼睛一亮,趁機要打發丫環離開。那碗藥還剩了大半,丫環為難地看了看杜子欽,杜子欽順勢接過藥碗説:“你出去吧,我來喂她。”杜母佯怒道:“逆子。”
“良藥苦口。”杜子欽盛滿一湯勺藥,遞到杜母的嘴邊。
“可是真的很苦啊!”杜母哭喪着臉説。
那藥還是滾燙的,散發着奇怪的味道。都是藥,在很久的以後卻可以濃縮成一小顆,讓病人少受很多罪。想到這裏,杜子欽放下藥碗寵溺地説:“那就算了吧。”如了杜母的願,她卻不自在起來,看了看杜子欽言又止。
“娘,我們離開這裏吧。”
“嗯?為什麼?”杜母問。
在不説出真相的情況下,怎麼讓生活得好好的一家人決定搬家呢?杜子欽低下頭,語帶含糊地説:“我害怕。”杜母摸了摸杜子欽的腦袋,笑道:“傻瓜。真要出意外,在哪裏都會出,以後我會小心的。”不是這件事!不是這件事!杜子欽在心裏大叫着,卻不能説出口。
杜家少爺謀殺趙天霸,被杜縣令抓進大牢,後來又發現是有人易容這件事在小鎮上鬧得沸沸揚揚。等杜子欽再次出現的時候,顏和鬆了一口氣。
“你動手之前怎麼不和我們商量一下?”顏和擔心地問。
杜子欽苦澀地笑了笑:“當時沒想那麼多。”
“你啊!”顏和嘆道,“人多一點,總會找到辦法的。”杜子欽搖了搖頭:“我已經不知道還能做什麼了。”
“那可未必。”顏和的話讓已經快覆滅的希望又重新點燃,杜子欽睜大眼睛動地問道:“你有辦法?”
“這其中牽扯的東西太多,我不敢隨便給你提出主意。但是,在這個時代裏最聰明的是另一個人,他一定有辦法解決你的問題。”顏和説的是誰,答案已經呼之出。
“a,他會幫忙嗎?”杜子欽和a只接觸過一次,這一次就讓他體會到了a的恐怖之處,同時他也沒有忘記上一次他和a最後是不歡而散的。
“會!”顏和肯定地説,有什麼東西在他眼中一閃而過,“假裝普通人過了那麼久,他一定已經無聊到頂點了。”
“沒錯!”a踏進房門正好聽到了顏和的這句話,意味深長地看了看他笑道,“小顏和就和我見過一次面,沒想到這樣地瞭解我。”
“我真希望我不瞭解你。”顏和諷刺地説。
a毫不介意地笑了笑,環顧四周問道:“怎麼就你們兩個人?”
…
“你以為還有誰?”顏和頓了一下問。
“我説的是幕啊!小顏和以為我説的是誰?”a意味深長地反問。
僵持的局面自然是因為一直不見人影的楚言,a和顏和僵持着,直到紫衣從a的身後走出,冷冷地打量了他們一眼説:“你們見面就是為了爭論這些嗎?”對a的存在、顏和的存在,紫衣沒有半點的意外,還彷彿已經完全融入進去的模樣。只是走到杜子欽身邊的時候小聲地説了一句:“以後再和你算賬。”作者有話要説:覺兩主角完全淪為打醬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