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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火辣勁爆的打鬥,看得譚香面紅耳赤,她有點兒不大好意思的低下頭,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波瀾,她對潛伏在身邊的陳龍,岔開話題輕聲説:“龍哥,你錄音了嗎?”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斷,心裏有點兒不的陳龍,連忙小聲的回答道:“錄了,開着兩個錄音機在錄呢,別吱聲,看打架…”
“”被制,鑽心的疼痛使得邱德彪痛苦不已。
“説,是不是和那姓孫的**去鬼混了?”那潑婦得勢不饒人,一手掐着她男人的,一邊扇着她男人的耳光:“還想掐死我,我先掐爆你。”邱德彪服軟了,也求饒了,一點兒男人的尊嚴也沒保留,疼的眼淚嘩嘩的。
那潑婦掐的邱德彪直筋,才瀉火鬆了手,放手之後她還不忘警告道:“二邱子,今天這事先這麼着,你要是再敢和我耍什麼花樣,再敢和那姓孫的**鬼混,看我不把你的鳥蛋掐爆,再讓狐大仙上她的身,讓你什麼也得不着,所以你最好給老孃我老實點。那十三萬塊錢是老孃的了,那兩個**如果想分錢,你讓她們再配合一次,要不然我不但不分給她們錢,還讓狐大仙纏着她們,讓她們活的生不如死。”邱德彪已經痛的在地上彎曲成了球狀,哪裏還有力氣去理會惡婦。
“這女人,真是蛇蠍心腸一樣的心腸啊!”胡靈峯突然嘆了一聲。
這時,譚香又輕聲問:“龍哥,現在可以動手了嗎?”陳龍皺了皺眉,覺還缺少點什麼,忙轉頭對胡靈峯説:“胡大師,這潑婦好像真的有狐大仙在幫她,要不然她男人不可能這麼怕她,你有沒有辦法對付狐大仙?”
“先等等,我覺得這事有點兒奇怪。”胡靈峯從那潑婦剛才的言語判斷,這潑婦提及狐大仙的時候,沒有半點敬畏,反而很是霸氣,正常通靈人是絕對不敢這樣説話的,敢和狐仙這麼説話的人恐怕也只有這潑婦是個先例,難道這潑婦真的那麼強,要不然她怎麼敢的呢?
那潑婦對着邱德彪吼完,搖擺着進屋拿了一隻烤雞出來,奮力扯下一隻雞腿邊嚼邊朝一個很大的木箱子走去,她將手中的雞腿咬在嘴裏,兩手空出來將剩餘的烤雞用鈎子鈎住,慢慢的放進了木箱之中,放好了之後扯下了口中的雞腿,笑眯眯的念道:“大仙,我給你送烤雞來了,快出來吃吧。”不一會,木箱子中還真的出現兩隻白的狐狸,它們一起抱着烤雞大啃了起來。
胡靈峯看得目瞪口呆,原來這婦人是個養狐人,這兩個小狐狸就是她的後台。
為了對付兩隻白狐,胡靈峯連忙在心裏默唸了兩聲白靈,結果一點兒回應也沒有。
“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耗着吧?”一道靈光閃過,胡靈峯轉念一想,這兩隻白狐的道行應該不高才對,我們潛伏的這麼近,它們都沒發現,這樣的白狐又有什麼可怕的呢?這麼一想,胡靈峯也就釋然了。狐狸可不是貓啊狗啊的可以隨便家養,尤其是這種稀有的白狐,它們與人在一起的原因有兩個,一是被迫,二是自願。
看這潑婦品行,難道是她救了白狐,白狐報恩幫她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白狐沒理由屈身住在籠子裏面才對。除了這個可能,那就剩下被迫這個原因了,如果白狐是被迫的,它們對這個潑婦肯定也有怨,卻又因為某種原因,它們鬥不過這個婦人,所以它們選擇了暫時的屈服。如果一切是這樣的話,那麼它們發現了我們在這裏潛伏,而沒有告訴那個潑婦,也就合乎情理了。
就在胡靈峯思索之時,那邱德彪突然全身一陣劇烈顫抖,詐屍一樣直直的站了起來,然後對着那婦人大吼道:“嚴葵花,你這個賤女人,你自幼忤逆父母,兇殘的害死了自己妹妹。長大之後更是囂張跋扈,蠻不講理,嫁到我邱家之後,你待我的父母,將他們雙雙
死,現在還裝神
鬼,想謀財害命,你這樣的惡婦,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邱德彪的突變,不僅震呆了他的老婆嚴葵花,也搞得胡靈峯他們稀裏糊塗,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胡靈峯覺不對勁,連忙運功開了天眼,一看之後,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是狐仙上了邱德彪的身。
嚴葵花震驚之後,眼兇光,扔掉雞腿,撈起袖子,猶如一隻下山的母老虎,朝着邱德彪衝了過來,要打邱德彪的嘴巴。
誰知,邱德彪的伸手突然變得靈活了起來,嚴葵花撲了個空不説,還被邱德彪抓住機會將她按在地上一頓暴打,那嚴葵花幾次想掙扎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腿腳都麻木了,本就動不了。
這種情況的出現,使得嚴葵花頓時想到了原因,一定是狐大仙在作怪。
就在這時,嚴葵花只覺後背發寒,彷彿有異物要強行佔據自己的身體,嚴葵花掙扎了兩下之後,全身猛的一震哆嗦…
隨後,她竟然自己對着胡靈峯他們潛伏的地方叫了起來,她將自己如何謀劃,如何威白狐偷盜錢財的事情説了個清清楚楚。
原來,整件事情的幕後主使居然是這個嚴葵花!邱德彪是最大的從犯,他和孫經理是“一見鍾情”不假,可是邱德彪對“蘭姐”卻是故意誘惑利用。蘭姐在案發當天,下班之前故意將保險櫃不鎖,然後等到夜裏,嚴葵花扣押了一隻白狐做為“人質”讓另外一隻白狐由排風口進出,將保險櫃中錢財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