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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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了同僚吃酒的邀請,曲力在訓練結束後,匆匆趕回家裏。這一整天,他都沒有辦法安下心來做事情,腦中總是會不停的回放着早上他離開家時喬喬獨自一人站在門口,強言歡笑的樣子。也不知道今天喬喬在家裏好不好,有沒有按時吃飯,會不會因為太孤單而偷偷落淚。

心裏全都是喬喬的他哪還有心思去幹別的,就算是被同僚取笑是軟耳朵,他還是邁着大步堅定的離開,哪成想,心急火燎的趕回了家,接他的卻是明亮的鐵將軍。他的小子,跑哪去了?

打開門,與在家裏憋了一天的大灰打過招呼後,他拍着大灰的頭問:“大灰,知道我媳婦去哪了不,帶我去找她。”曲力知道犬能尋人,還在他在訓練大灰的時候,聽喬喬提到的。自從知道了犬的鼻子還有這種了不起的功能後,他就將尋人做為一項大灰的必修課,也許是因為它的體內有狼的血統,它在嗅覺方面,真的是特別有天賦。只是因為一直沒有什麼機會給它發揮,所以這項技能,最終淪為與他進山時,幫撿獵物的簡單技能。

雖然大灰這一路走走嗅嗅,表現的十分有自信,可曲力卻沒有心思對它多加誇獎。喬喬是走丟了,還是被人騙了還是受傷了,這種種的猜測一直讓他很不安。邊不同於內陸,彪悍的民風自然意味着對武力的崇尚,不論是男還是女,在起了爭執的時候,往往更喜歡用拳頭來解決。雖説他覺得喬喬不是個不知道分寸的人,可事情都有個萬一,真要是被欺負了,喬喬也不是個綿軟的,拒理力爭是一定會做的。

他越想越擔心,嘴上不停的催促着,“大灰,快點,快…”正説着呢,卻看到一直緩步行走的大灰突然撒腿就跑,心裏什麼想法都沒有的曲力立即跟了上去。才追出去十幾米,就看到大灰正蹲在喬喬的腳邊,一臉享受的由着喬喬對它又又摸,旁邊還站着有些害怕大灰面離得遠遠的胡嫂子。

“喬喬,你男人來了。”胡嫂子老遠就看到了曲力,一臉戲謔的看着曲力説道。

看到大灰的時候,喬喬就知道肯定是曲力帶着它來的,所以在看到站在那裏的曲力時,喬喬並沒有過多的驚訝,只是對曲力淺淺一笑。

胡嫂子抱着胳膊哆嗦了兩下,搖搖頭説:“哎喲,真是受不了你們這小兩口,看着就讓人眼紅。行了,我可不留這裏礙眼了,曲力來了,就讓他帶你回家吧。明兒我再來找你。”

“嫂子慢走。”

“嫂子再見。”異口同聲的,曲力跟喬喬同時説道。

帶着大灰走到曲力的跟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做用,才這一天不見,喬喬卻覺得曲力黑了很多。

“胡嫂子帶你去哪了?”曲力從喬喬手中接過大灰的鏈子,笑着問。

“去做棉衣了,我們去了…。”曲力一路耐心的聽着喬喬説話,見她神情之間沒有勉強與不悦,心裏對胡嫂子更是。喬喬認識了更多的人,也就有可能結一些朋友,這樣以後他營中事情忙的時候,也可以不用擔心喬喬一個人在家裏寂寞。照這個情形下去,喬喬也許很快就會適應邊的生活吧。

他們回到家後不久,百問也高高興興的放學歸來,一看到曲力,他就迫不及待的將學堂裏發生的事説給他聽。還不停的謝曲力,説是教授他先生是一個十分有學識的人,而且難得的是,他還通六藝,比他從前的幾位老師都要有本事。

看着百問興奮的小臉,喬喬隨之鼓勵説:“那你可要好好的跟着先生學習,爭取把他那一身的本事都學會了,做到青出於藍。”正在興頭上的百問,毫無猶豫的就重重的點了點頭,飛快的吃光了碗中的飯後,就匆匆的跑回自己的屋子去了。他能這樣好學,曲力跟喬喬心裏當然歡喜,只是曲力還是忍不住待喬喬説:“以後你要多叮囑他一些,學歸學,可別累的傷了身子。教他的那個吳先生,就是因為傷了身子,受不住科舉之苦,每每提起,都會抱憾不已。”第二天,曲力跟百問依然走的早,而喬喬也同樣跟着胡嫂子去了那個簡陋的“孤兒院”因為人多,剩下的幾件衣服沒用多久就全都做完了,大家相互道了別後,喬喬應下幾個婦人客套的邀請,才跟着胡嫂子一起離開。

路上,胡嫂子突然問:“喬喬,你會打骨牌不?”

“知道,但我不會玩。”喬喬看着胡嫂子説。

胡嫂子聽了喬喬的話,笑着説:“不會玩哪行,咱們邊的冬天又冷又長,男人們在營裏吃酒訓練經常都是幾在不回家。咱們女們人在家裏也沒啥事做,不打牌這時間可是不好打發,這樣,你等着,嫂子回去把牌拿了來教你。”見喬喬想拒絕,胡嫂子不由分説道:“你既然做了咱邊的女人,就不能不會玩骨牌,你回家等着啊,等你學會了,嫂子跟你一起大殺四方。”見胡嫂子本就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就匆匆走了,喬喬不有些頭大,她是真的不喜歡這些棋牌類的遊戲,對於需要動腦筋的遊戲,她都沒什麼興趣。不然她也不會穿越這麼久,卻從不肯學骨牌的玩法,明明那牌跟前世的麻將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也沒過多久的時間,胡嫂子就興沖沖的帶着牌來了,把牌放在桌子上,手把手的教喬喬擺好後,胡嫂子對還有些心不在焉的喬喬説:“喬喬,你怕是不知道,就是從前,將軍夫人邀請咱們去參加個什麼聚會的,大家也都會打牌。這就是一種際手段,想要跟大家融合的更好,你就一定要學,知不知道?”見胡嫂子都這麼掏心窩了,喬喬再不認真也實在是有説不過去,只好坐在胡嫂子的身邊聽她的講課。一會兒功夫下來,胡嫂子恨恨的拍了拍喬喬的手説:“你這臭丫頭,明明什麼都會,還跟我這裝,哪有才學了這麼會兒,就能贏牌的?”喬喬撓了撓頭説:“胡嫂子,我從前看過別人玩,規則什麼的我多少還是懂一些的,只是咱們這裏的玩法還是有些不一樣。再説,我又不是玩的好,明明就是我牌好啊,你看,我牌是不是比你好。”胡嫂子看了看喬喬的牌,又看了看自己的,點點頭説:“也是,估計是你從來不玩,所以點氣好。行,你會了就行,等天冷了,嫂子組上局,肯定叫你一個。”她説着,把牌往桌子上一推,站起身道:“那行,嫂子走了,這天也不早了,一會兒你家那口子大概就要回來了,我可受不了你們小兩口那麻的勁。”

“嫂子!”沒來由的又被胡嫂子調侃,喬喬難免有些不好意思,可見胡嫂子就這麼向外走,喬喬忙説:“嫂子,你的骨牌。”胡嫂子擺擺手説:“不要了,當是嫂子送你的,沒事在家裏常摸摸,咱們邊人家裏,哪能沒有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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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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