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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去吧。”是司馬衷的聲音,將我抱住。
我一把將他推開,擦擦臉上的淚水雨水,恨恨説道:“不要你管!”地上很滑,司馬衷被我一推之下,摔倒在地,他渾身也都濕透,玉冠不知道丟到哪裏去,長髮披散着,一綹一綹的貼在臉上,一身刺繡的冕服也沾滿了雨水,這一摔之下,臉上也沾了泥水,看着很是滑稽。
“雷聲太響了,我們回去。”司馬衷也不生氣。
“我偏不走!”我站了起來:“我就站在這裏,讓雷劈死我吧。”
“容容,我不該那樣説你。”司馬衷下外衫遮住我“我只是擔心你,這兒畢竟是軍營,隨時可能會有大仗,再説你這一路行來,遇到那麼多事情,萬一,你要出了意外,你説我該怎麼辦?”我埋在他的
前,在無邊的風雨聲中聽他的話語,惱怒深處是關心,今天的我們可能都有些火氣太大了。
“讓開,我要讓雷劈死,説不定我還能回家呢,免得在這兒擔驚受怕,還被你欺負。”我再次推開他,説道最後忍不住悲從心來,再一次哭了起來。
司馬衷突然一笑,衝我團團作揖:“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害得娘子哭個不停,一定是老天都看不過去了,才要打雷劈死我呢。”説完站得筆直,衝我深情款款説道:“就讓老天劈死我吧。”我心中着急,夏天的雷雨天,本來就容易出事故,而且司馬衷的比我高上不少。如果是在曠野之上,肯定他就是一引雷針。
“不許站!”我大喝道。
“我就知道娘子是關心我的。”司馬衷一把將我抱住。
兩人手拉手回到營地,酸菜已經備好了熱水和衣服。還想問些什麼,卻被隱拉着走了。
換過衣服。看一邊笑嘻嘻的司馬衷,我板起面孔:“我可沒有原諒你。”司馬衷湊了上來:“娘子,我罪大惡極,不指望娘子原諒,只是想問問你。為什麼我站直了,你就怕我被雷劈,是不是和高矮有關?”我得意地揚起下巴,看他帶着笑意的眼睛,轉而説道:“這些不過是我的小聰明,哪裏值得説呢。”心下也不佩服司馬衷心思靈動,這種些知識,對於我們現代人來説,屬於常識。可是司馬衷單憑我對他地態度也能猜出來,古人真是不可小覷。
司馬衷拿過一塊布巾,為我擦拭頭髮。
“今天是我不好。我以前説過,不想讓稽紹跟來。沒想到你們一起來了。我以為是你攛掇的。”
“我有那麼壞嗎?”我憤怒了,一邊擦着頭髮一邊心裏埋怨。為什麼要留這麼長地頭髮呢?夏天熱得要死,洗起來累得要死,還不一定能洗乾淨。轉眼看到帳中懸掛着一把寶劍,跑過去了出來。
“容容,”司馬衷臉大變:“快放下,這可不是兒戲!”還這麼兇!我一手持劍,一手抓住頭髮。
橫裏打過一樣事物,將我的劍擊落,只是一顆小小的石子,在帳子中間滾個不停。
“是誰幹的?”我惱怒的問道。
酸菜怯怯地出來“是隱乾的。”
“你們怎麼在這裏?”
“那個隱説,他不相信娘娘的叫聲能嚇住老虎,所以我們就來了。”酸菜有些瑟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