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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在山區,道路坎坷,我和司馬衷在車內晃來晃去“唉…”司馬衷誇張的嘆息一聲。
“怎麼了?”他雖然嘆息,語氣卻十分輕鬆,我着
扭頭看他,這不過是剛走了幾里路而已,如果按這個速度,要趕到建康得一個多月的時間。
“馬車就是不如牛車舒服啊。”司馬衷很是懷念的説道。
“牛車是很舒服,都到了小牛都變成老牛了。”我體貼的替他捶捶腿“誰讓你一心想着出遠門呢。”司馬衷拉住我的手,含笑挑眉:“娘子千里迢迢來找我,為夫十分動,想着陪娘子遊遍萬里山河。”我心裏十分高興,下手略微重了些“哎呦。”司馬衷輕聲叫道。
“又怎麼了?”
“娘子這麼賢惠啊…”司馬衷一使勁,將我拉入懷裏“我…”微涼的吻上我的。
這是幾年來我們的第一個吻,我立刻一陣體麻骨酥,心神動搖。
司馬衷的淺嘗輒止,並沒有加深這個吻,而是把頭靠在我的肩上,雙臂緊緊擁着我。
“我很快就會好的。”司馬衷的聲音有些低啞,聽起來分外。
“老公…”我貼着司馬衷,受到他
膛劇烈的起伏,廣州雖然是初秋,但是山下還十分炎熱,我們兩人衣衫單薄,這一番接觸都覺得有些情難自
。
“我要給你完整的幸福。”司馬衷彷彿宣誓一番“你。是這裏最重要的人!”司馬衷拉着我的手按在他的口,他地心臟彷彿就在我的手心裏跳動。
我的手隔着他的衣衫滑動,一聲壓抑的呻自他口中逸出,我強壓下滿腹情意,
身出來,橫他一眼“還這麼不老實。都這樣了還想着
騷擾啊。”説完對着他搔首
姿一番。
司馬衷咬牙笑道:“你這個小妖!”正在這時,突然馬車猛地一頓,我和司馬衷措手不及,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娘娘,您沒事吧?”酸菜打開了車簾。
“你説有沒有事?”我被司馬衷壓的面紅耳赤。恨恨地説道。
酸菜忍着笑將我們分開,又小聲的解釋:“其實不怪奴婢的,都是前面的那個人,太好笑了…”酸菜忍不住又笑起來。
我疑惑的往外一探頭,如遭雷擊一樣。前面地那個人,鬚髮張揚,略微有些短。身上一件長袍,也許是棕,也許是因為髒而看不出原來的顏
;袖口下襬着,很有些放蕩不羈的味道,更為奇特的是,他拄着一
枴杖,而枴杖中間,掛着一個碩大的酒葫蘆。
見我目瞪口呆地樣子。此人衝我咧嘴一笑“娘娘,賞口飯吃吧。”這樣一個憊懶而無賴的聲音,除了那個曾經白馬寺的第一高僧惠普還能有誰呢?
“你你…”我指着惠普,他地腿是有些微跛。那是當石勒縱馬踐踏的結果,只是拄着一
鐵枴杖。這也太誇張了吧,更主要的是,他的這幅裝扮,我怎麼看的那麼
悉呢?
短髮,鐵枴,酒葫蘆,這不就是傳説中的鐵枴李嗎?惠普大師,難道您要從佛教高僧一下子轉成道教神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