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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我看着司馬衷,對着他想像一個小孩子的樣子,是不是就是一個司馬衷的縮小版呢?
“後來就是個小孩子,整天一大羣人圍着,但是好像見不到父親母親,留着奇怪的髮型,説得話有時候能聽得懂,有時候聽不懂,穿地衣服也很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我來了興致,司馬衷到底穿越到了什麼地方?
“不管男男女女的,好像外面都套着半截地衣服,沒有袖子。”司馬衷眯起眼睛,試探着説道,眉頭微蹙,這樣的他看起來純潔天真,似乎非常適合被人推倒,我忍不住跑過去“啵”的一聲,親在他的面頰上。
司馬衷的臉微微紅了一下,眼睛直直的盯着門口,我順着他的視線一看,天哪,酸菜,隱和惠普都站在門口呢。
酸菜眼睛瞪得老大,隱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還是惠普最先反應過來,一手拉住一個,將他們兩個帶走,還不忘細心的帶上門,只是故意的在門外停頓了一下,發出幾聲嘿嘿的笑聲,語意曖昧不明。
我忍不住有些臉紅,回頭看看司馬衷,他的定定的看着我,目光灼熱。
“後來呢?”我低下頭,天太亮,他的目光不加掩飾,讓我也忍不住想入非非。
“後來我就死了。”司馬衷若無其事的説着“死的時候好像也才七八歲吧。”他的描述明顯有些敷衍,不過一開始的,讓我覺得很悉,那種沒袖的衣服,莫不是馬甲?難道司馬衷穿到了清朝?不會吧?這也太能扯了。
抬起頭正想問問司馬衷,對上他赤的目光,不由得又低下頭,面紅心跳。
想想突然覺得不甘心,重新抬起頭,跑到他跟前,雙手攀住他的脖子“老公。我好想你啊…”説完慢慢的踮起腳尖,吐氣如蘭,從他的脖子開始,漸漸吻到下巴,嘴角,起
在他身前蹭來蹭去,這五六年的時間。羊獻容的身體長高了,也豐滿了,長成了一個豐
細
的美人。
果然司馬衷地呼漸漸沉重,我忍不住低笑,猛地拉開我們的距離。
“小馬,你剛剛恢復,可是要保養啊,不可縱慾過度!”司馬衷的回答是,一把抱住我。霸道的吻了下來,手緊緊勒住我的。
我拼命的向後仰着“小馬。他們會笑話我的…”剛剛不過是一個偷吻,就讓他們這樣曖昧地笑,現在我們兩個大白天的,關起門來親熱,以後就別想見人了。
“不怕!”司馬衷堵住我的嘴,攬着我的,就往牀上帶。他的腿剛剛恢復,沒有力量。兩人跌倒在地上,掙扎中,司馬衷地大手扯開了我的衣服,嬌弱的高聳,在略帶
濕的晨風中。如同不勝寒風的花蕊,輕輕顫動。
司馬衷伸出手指。修長微涼,輕輕地握住我,我的身體立刻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接着他地吻了下來。
指端微涼的觸,
的火熱,讓我彷彿處在火熱和冰涼的
界處,忍不住呻
起來。
“我想死你了…”他聲音很低,混合着熱氣噴在我的
膛,我渾身一陣酥麻“我也想你…”我聲音沙啞,勾住他的脖子,身體順勢後仰,
脯
得更高,他的手沿着我的身體曲線,上下游走,讓我覺得自己如同一朵花,只有在他地撫摸下才能綻放。
就在我覺得渾身燥熱,顫動不已的時候,司馬衷將我抱到牀上,我一下子撲在他的身上,還未有什麼動作,司馬衷紅微張,咬住了一邊的高聳,另一隻手握住另一邊“啊!”我忍不住叫了起來,這樣的體驗對我們來説是全新地,他的手指輕柔,牙齒微微用力,一邊酥一邊麻,一邊熱一邊涼,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我愛你…”司馬衷地聲音含含糊糊。
“我愛你!”我緊緊的摟住他,不能自已的回應,我願意永遠愛他,愛他直到永遠。
我和司馬衷也盡情纏綿了幾天,足不出户,連飯也是在房間裏吃的,直到五天之後,我們倆終於決定節制一下,真正的休息一下,然後準備上路。
再次踏出房門,酸菜和隱站在門邊,惠普卻不在跟前,我努力的忽視他們兩人的目光,慢慢攙着司馬衷上了馬車。
“惠普呢?”酸菜跟了進來,隱坐在前面趕車。
“大師説是在前面路口等我們。”酸菜輕聲答道,面孔有些發紅,頭也低垂着。
我和司馬衷坐在車廂的右側,酸菜坐在左邊,一般情況下,左邊也是坐兩個人,隱和酸菜輪着趕車,他們中的一個輪着和惠普一起。
只是今天惠普還沒過來,酸菜一個人靠近車簾坐着,身子得筆直,雙手握拳放在膝蓋上,規規矩矩的樣子,很是少見。
唉,看樣子酸菜也長大了,記得以前宮裏傳言帝后之間的如何如何的時候,酸菜可都是豎起耳朵聽,張大嘴巴傳的,現在竟然也知道害羞了。
不過我轉念一想,知道害羞,還是件好事呢,總好過心如古井一樣。
一想到這兒,立刻覺出以前安排的不妥當,以前是酸菜和隱輪着趕車,也就是説,他們兩個人總不會相遇,如同太陽月亮一樣,沒有集。這樣的兩個人,怎能死灰復燃呢?
我是真心希望酸菜有個好歸宿的,隱只是對司馬衷過於忠心,對酸菜卻是一片真心。
酸菜昏時,隱説的話我時候仔細想過,他雖然説是如果酸菜要去,他就絕不跟着,其實也算是一種
勵吧,想一想,對於一個生命垂危的人來説,一旦聽到所愛之人願意生死跟隨,也許那一口氣就鬆了,神仙枉救。
而隱的那些話,雖然聽起來讓人不舒服,不甘心,也許就是那一點不甘心,讓人又活了回來呢。
“酸菜,你到外面去坐吧。”我思來想去,決定還是順其自然,低聲吩咐酸菜。
沒想到話一出口,酸菜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滿是驚恐的樣子,我被她的圓眼睛看的心裏發虛“你怎麼了?”我不過是想為她和隱製造機會,幹嘛一副見鬼的樣子?
“娘娘,您…”酸菜臉更紅了“節制一點…”
“啊?!”這下換我雙眼圓睜,接着面頰滾燙,這個酸菜想哪兒去了,不會以為我和司馬衷要在車裏做什麼吧?
“呵呵…”司馬衷笑了起來,暖暖的氣息噴在我的後頸,我也不由更是尷尬。
“酸菜,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