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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貴嬪打量了一眼碗中的白水,説道:“冷宮中連點茶都沒了?這就是你對長輩的態度?”還端起架子來了,我不屑的看着她,端架子怎麼跑到這裏來了,這兒觀眾少,影響小,有本事就到司馬倫面前去端啊。
“太貴嬪,你也知道這是冷宮,要是什麼都有那還叫冷宮嗎?”我甜甜一笑,然後對着胡太貴嬪説道:“至於長輩的問題嘛,太貴嬪雖然是先皇的貴嬪,但是消息一向靈通,應該知道新皇將皇上尊為太上皇,那我自然就是太上後了?”我對着胡芳笑得更甜,然後説道:“怎麼新皇眼中的太上皇還是太貴嬪的晚輩嗎?那不知新皇又該如何稱呼太貴嬪呢?”胡芳再一次忿然作,説道:“羊獻容,你倚仗的不過是孫秀和羊玄之,我倒要看看等他們倒了,你還能靠誰?難道靠那個傻瓜嗎?”
“太貴嬪不要忘了,那個傻瓜才是你丈夫的兒子,就算你的情人再好,他的兒子也不肯為你養老送終,更不會把你和老齊王葬在一起。”我怒了,你喜歡齊王司馬攸是你的事,你愛屋及烏的喜歡司馬囧也是你的事,畢竟你雖然孀居,可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可你不該侮辱司馬衷,他是我老公,侮辱他就是侮辱我。
“你!你…”胡芳手指發顫指着我説不出話來。
我做怡然自得狀,氣人的最高境界是自己越不氣別人越生氣。
“是啊,”胡芳竟然也冷靜下來,説道:“我有人養老送終,你呢?還是盼着自己的肚子爭點氣吧。”胡芳不屑的瞥瞥我的肚子,然後諷刺地説道:“不過娘娘就是有命生,也未必有命養!”什麼意思?我眨眨眼,不過這胡芳説話也太毒了吧。
我站起身來,正準備下逐客令,胡芳又説道:“你記住,劉曜逃了,這些債要從姓司馬的人身上討回來。”什麼!這又是什麼意思?我拉住胡芳,堅決要求她説清楚。
“好吧,就告訴你也無妨,劉曜失手殺人,官府捉人,目的就是為了除掉劉曜,那是我們設下的計,花了不少的工夫,可是你輕輕巧巧的就將這些化解了。”胡芳將我上上下下的打量,説道:“司馬衷可真是個傻子,就由着你和那個胡人眉來眼去的,被人戴了一次綠帽子不夠,還想來一次嗎?”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無恥嗎?”我憤怒地將那杯白水潑向胡芳,什麼出身將門,什麼先皇寵嬪,罵起來來還不是潑婦一個?更何況,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出軌的人,明明心變了,還要找些什麼樣的藉口,而胡芳竟然這樣侮辱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胡芳沒料到我會動手,光顧着憤怒竟然忘了其他的反應,這就是養尊處優的壞處了。
“我什麼我!”我也憤怒了,比個頭我是差點可是比嗓門我可不會輸人“不要因為你將婚姻和愛情分開,就以為天下的人都願意和你一樣來段婚外戀,事實上我覺得如果將你和司馬攸的曖昧本不是戀,只是偷情吧?”説到這兒,我仔細辨辨胡芳的臉
,很好,被我氣得夠嗆,再接再厲:“不要以為你對先皇沒有
情,對司馬攸的就是愛了,那不過是你的調劑而已,是你的補充,是你獲得富貴之後填補寂寞的消遣,也是為自己出軌尋找的藉口,你和司馬攸認識在先,若是真的心中有他,為什麼還會甘心當個貴嬪呢?”胡芳張口
言,我打斷她:“別告訴我因為皇命難違,這不過是你的另一個藉口而已,説的多無奈,好像天下人都欠了你一樣,你既然不懼死不懼皇上,為什麼單單會懼怕皇命呢?”
“你以為自己高尚純潔蔑視富貴,説白了不過是自我標榜而已。因為心中對司馬攸有愛,卻被先皇破壞,所以先皇對不住你,而你,也可以名正言順的做個出牆宮妃,其實一切都是藉口,不是嗎?沒有富貴和皇上的寵愛,估計你會更痛苦,司馬攸一定是明白這一點,才會對你冷淡,而你竟然還自作多情的認為他是在保護你,可笑,真可笑!”多虧了酸菜的八卦惡補,看看胡芳的反應,我就知道自己成功打敗了她。
我冷冷的盯着胡芳,看她的臉間紅間白,嘴
顫抖,最後目光散亂,喃喃説道:“原來,真的是我自誤了,是我自己誤了自己嗎?”
“娘娘,別生氣了。”扶容體貼地為我端來一杯温水。
看這落荒而逃的胡芳,我心內沒有興奮,而是有些憂慮,胡芳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單單一個胡芳,不可能做出那麼多事,是誰和她一起呢?難道真的是那個文學青年王爺司馬囧嗎?
司馬尚和司馬臧跑了進來,司馬尚扭扭捏捏地説道:“祖母,後天是我的生。”我點點頭“祖母,我也想吃蛋糕。”司馬尚面帶羞澀的説道。
“蛋糕!?”我不確定地問道,我沒聽錯吧?
“是啊,是啊。”司馬臧附和,非常直率地説道:“就是上次祖母過生時祖父送的蛋糕啊,宮裏都傳開了,説是可好吃了。”
“好吃?”我不確定的問道,沒理由啊,冬天吃冰塊有什麼好的,真是透心涼啊。
“是啊。”司馬臧肯定的點頭,司馬尚在一邊悄悄的嚥了口水:“祖母,扶容姐姐説的,可好吃了。”我瞪大眼睛,再次確認一遍:“這話是扶容説的,你們確定嗎?”要是他們是聽酸菜説的,我還可以理解,因為酸菜善於製造謠言。可是是扶容,她可是誠實穩重的啊。
可是司馬尚和司馬臧不再説話,烏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白皙漂亮的小臉蛋上全是哀求之,唉,我只能無奈的敗下陣來。
“好,明你就等着收禮物吧,祖母會做許多許多的小的蛋糕,讓你們吃個夠。”我笑嘻嘻地説道,就當冬
吃刨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