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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不保存那把梳子,賈南風也許再也無****回,我必須保存。”司馬衷聲音很輕,但是也很堅定。
我繼續斜眼看他“是因為這個嗎?”司馬衷點點頭,確實現在有這個傳説,結髮夫的梳子一分為二,雙方都要細心保存,即使死後也是要帶進棺木的。
“那你就好好保存這把梳子,這是我的。”我霸道的將梳子給他,強硬地説道:“我會不定期的
查,別被我抓住了,哼!”
“知道了,娘子。”司馬衷笑嘻嘻的摟住我。
“別叫的這麼親熱,”我一把推開他,説道:“你為什麼還要保存賈南風的畫像?有我這個大美人陪着還不夠嗎?”梳子可以説和傳説有關,可是畫像呢?看你如何解釋。
“畫像?”司馬衷細長的眉微微皺起,很是疑惑的樣子“還是賈南風的?”
“是啊,酸菜都看到了,你的櫃子了藏了個女人的畫像,是個醜女人的。”我撇撇嘴。
“哦…”司馬衷眼光一閃,角含笑:“那你一定是沒看吧?”
“那麼醜,我才不會看呢,看了會做惡夢的。”我賭氣説道。
“哈哈…”司馬衷放聲大笑,將我緊緊的摟住,説道:“對,是很醜,還很笨呢,容容,你這個小呆羊。”輕輕的一個吻,落在我的角,帶着我
悉的清
味道,堵住了我所有的辯駁和不滿。
想對我來美男計?我雖然有些不甘心,可是誰讓我就是吃這一套呢。
“我以前錯看你了。”司馬衷的聲音帶着魅惑,在我的耳邊響起,雙手輕輕的將我環住“容容,其實一點也不小。”特意加重了“不小”的份量,我忍不住面容發燙,他是在暗示什麼嗎?
“娘娘,太上皇!”這次是扶容的聲音響起,我挫敗的嘆了口氣,為什麼每次關鍵時刻總有人挑出來來搗亂呢?扶容和酸菜輪扮演着破壞者的角
,不管我們是真曖昧還是假的。
只是這一次扶容的聲音大變,面容急切還有淚痕。
“娘娘,太上皇,快去看看吧。”扶容聲音嘶啞,説道:“濮陽王可能不行了。”
“什麼!”我急忙起身,下午我們還一起討論做蛋糕,晚飯還是一起吃的,這才一會的工夫,怎麼就不行了。
趕到司馬臧的房間,司馬尚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兒,只是站在牀邊一遍遍的喊道:“哥哥,哥哥。”而牀上的司馬臧,面若金紙,氣若游絲,角不斷有鮮血
出。
“臧兒!”我大叫一聲撲了過去,這樣的命懸一線的孩子,哪裏是我認識的司馬臧呢,他明明下午還生龍活虎呢。
“快找太醫啊,快來救他啊!”我拼命的喊道,但是當我將手搭在他的脈上時,我知道他已經凶多吉少了,這是急中毒的症狀,起病急,毒量大,現代發達的醫療手段也不一定能救活他,更何況是古代呢?可是我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一個生命就此離去。
“扶容,快去準備雞蛋,要生的!”我急忙吩咐下去,如果他是重金屬中毒,我給他喝些生的雞蛋,最起碼可以緩解一下。
“沒用的,容容,”司馬衷冰涼的手握住我的“這是金屑酒,沒救的。”金屑酒,我聽説過,賈南風和前太子司馬遹都是死於金屑酒。
“不!”我甩開司馬衷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説道:“我不管,我要救他,我一定要救他!”
“祖母…”司馬臧的聲音弱弱的傳來,我急忙奔過去,這幾句話的工夫,司馬臧已經面如死灰了。
“臧兒。”我輕輕的叫道,極力忍住淚水。
“祖母,給我的禮物…準備了嗎?”司馬臧掙扎地説着,大口的鮮血不斷湧出“我怕…等不到明天了,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