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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唱的似乎和第一次有些不同。”稽紹疑惑的説道。
“是嗎?”我也很疑惑,原來稽紹是因為這個。
“是啊,”稽紹説道,然後輕哼了一遍調子,説道:“第一次娘娘的曲子是這樣的。”接着又哼了一遍,説道:“娘娘剛才的曲子是這樣的,有些細微的差別。”我微微有些臉紅,唱跑調了,隨意説道:“那個第一次的對。”以前我唱歌就經常跑掉,一般唱多少次就有多少調,可是我穿越了,難道説羊獻容本身就是個跑調大王?不過稽紹也太牛了吧,我雙眼放光崇拜的看着稽紹,不愧是在《廣陵散》樂聲中薰陶出來的耳朵,不是一般的強啊!
“娘娘。”酸菜不滿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急忙轉身,酸菜和扶容並排站在一起。
“娘娘,”酸菜靠過來説道:“房間收拾好了,讓扶容姐姐領着稽侍中去吧。”什麼意思?我疑惑的眨眨眼睛。
扶容微垂着頭領着稽紹走了。
“娘娘,您別眼巴巴的看了。”酸菜又習慣的撇撇嘴,説道:“娘娘雖然不是皇后了,可也畢竟嫁過人了,還是安安心心的過
子吧。”我挫敗的低下頭,酸菜,酸菜,你就見不得娘娘心情好,是吧?我上午多麼的傷心又是多麼的一個人堅強,現在剛剛心情好轉,你就來打擊我。
“娘娘別怪酸菜多嘴,”酸菜絮絮叨叨的跟着,説道:“可是娘娘和賈南風不同,娘娘是世家出身,老爺又是當世大儒,要是傳出什麼…”
“酸菜,我知道。”我忍無可忍的説道。
“是,稽侍中特意要求來陪襄陽王的,他認為琴聲可以安撫身心,所以特意帶琴來的。”酸菜為我解惑。
我點點頭,沒有説話。
“娘娘,放心。”酸菜沒頭沒腦的説道。
我不解的看着她,酸菜小聲而神秘的説道:“老爺已經聯絡了長沙王爺,孫秀和…蹦躂不了幾天了。”酸菜的聲音非常小,語聲模糊但是意思卻表達的很清楚。
既然羊玄之找到了長沙王司馬乂,那就是説司馬衷又多了幫手,我忍不住真心的笑了。天真的就要來了。
温暖和煦的風中,我抱着司馬尚靠窗坐着,暖洋洋的太陽照得人渾身舒泰,昏昏
睡,而一邊的司馬尚已經睡了。
這些天來,白天我和徐美人陪着司馬尚説話聊天,晚上稽紹為他撫琴,司馬尚似乎好了一些,不再完全的拒絕外界的一切,只是吃得食物很少,而現在又沒有點滴營養之類的説法,身體本來就不胖,現在真是瘦成了一把骨頭,臉
蒼白,連嘴
幾乎都沒有血
,雙頰凹陷,下巴尖尖,只留下一雙大眼睛毫無神采。
會好的,天都到了,一切都會好的,我心中告訴自己,輕輕的為他拉好被子,也在一邊沉沉睡去。
恍惚中,見到司馬尚對我微笑,説道:“祖母真好,祖母的歌真好聽。”我開玩笑的説道:“尚尚別叫祖母了,把我叫老了。”
“那叫您什麼呢?”尚尚疑惑的問道。
“這個…”我還沒有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