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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把你怎麼樣?”白鳳子幽幽嘆道:“別人説我是鳳辣子,又是個死心塌地的女人。”
“死心塌地?這話怎講?”
“女人呀,總是盼望有個知心合意的人,一輩子長相廝守,形影相隨。”白鳳子眼兒一瞟,紅暈上頰,故意忸怩一下:“莫辜負花月良宵…”
“我聽不懂。”柳二呆説。
“聽不懂?”白鳳子盯着他道:“你真的聽不懂?”
“我很笨。”
“又來了。”白鳳子咯咯笑了起來:“這已經是陳腔爛調啦。”
“你…”
“這種事再笨的人都懂。”白鳳子媚眼如絲:“連最笨的豬都知道如何才能生下一窩小豬。”這比喻雖然不雅,卻很透骨,彩極了。
柳二呆如果再説不懂,豈非比豬都不如,豈非連豬都會笑掉大牙。
他當然不能繼續裝呆,他只好裝啞。
裝啞必須先學會裝聾,就是對方不管説什麼,你都充耳不聞,縱然聽到了也當成耳邊風。
因此,柳二呆不響。
但這不響只是在手無縛雞之力的情況下,一種消極的對抗,這種對抗當然發生不了積極的效果,也掩沒不了白鳳子如火般的情慾。
她似是早已打定主意,要得到這個男人,要征服這個男人。
她看準了這個男人不但可以滿足她生理上的需要,更能幫助她在江湖上造成有利的形勢。
因為這個男人在武林中是顆閃亮的新星。
“柳二呆,你仔細想想。”白鳳子聲音愈柔,眼兒愈媚:“你只要肯留一夜,明天一早,我就放了龍懷壁和蕭季子…”
“一夜?”柳二呆不住問。
“傻瓜。”白鳳子嗤的一笑:“你若是肯多留些時,我難道會攆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