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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大大老爺,我那天是…太太害怕了所以…不不敢出去制止。”翠菊是第一上公堂本就害怕,再加上納蘭霆琛剛才那一聲驚堂木更是嚇的口齒不清了。
“那後來怎麼就不害怕了呢?”納蘭霆琛此時像審犯人般的審着翠菊。
“那是因為奴婢覺得青煙小姐死的是太冤枉了,不想兇手就這麼逍遙法外,這才身站出來揭發雪兒小姐的惡行,為青煙小姐申冤。”翠菊眼睛閃爍不定,手緊緊的抓着衣裙。
“水凝雪,你有何要辯解的?”納蘭霆琛並沒有將水凝雪定罪,而是問其有何辯解。看來這個納蘭大人並不是昏庸之輩。並沒有偏聽偏信。
“大人,那天我從未見過吳青煙,又何來將她推落水裏這一説特種教師。這叫翠菊分明是在撒謊。誣陷於我。況且這也只是翠菊的片面之詞。”水凝雪不慌不忙的的反駁了一下。
“大人,奴婢翠菊沒有説謊,那天在青煙小姐手上,還發現了雪兒小姐的帶,這都是大家親眼看見的。”翠菊連忙説道,還有物證可以證明水凝雪是兇手。
“來人將物證呈上”差人將放證物的托盤放到了案桌上。
“水凝雪,你可認識此帶”
“回大人,小女子認識,那帶正是前幾
紜錦布莊送來的物件。”
“這帶可你所有?”
“大人帶是小女子的,但是吳青煙確實不是我殺的。”水凝雪坦然承認,這
帶的確是前幾天送來的
帶,正是紜錦布莊用那匹雪緞做衣剩下的布料,所做的三
帶之一。
“大人現在人證物證皆在,豈容那賤人狡辯,大人快判水凝雪那賤人死罪,斬立決,好為我家枉死的煙兒償命啊,嗚嗚。”雲夢婷又未經納蘭霆琛問話就開口。還給哭上了,又哭又鬧得,讓納蘭霆琛沒法繼續審案。
“吳雲氏,怎麼斷案定罪本官自有分寸,你一再未經本官問話,就擅自開口。
這大堂之上豈能容你這般喧譁,還不給本官安靜,不然本官就治你一個擾亂公堂之罪。”納蘭霆琛嚴厲的對雲夢婷説到。
“還請大人見諒,拙荊是因為痛失愛女,這才會情緒有些動,才會如此這般的。”一旁的吳庸仁連向納蘭大解釋到。
“還請大人准許讓拙荊先到候堂,免去她這原告人在審案時的上堂。”吳庸仁雙手拉向水凝雪撲去,發了瘋似的雲夢婷。
“本官就唸在吳雲氏因為愛女新喪,剛才大堂上喧譁一事就不給予追究。特恩准吳雲氏在候堂歇息,審案期間不必上堂聽審。”納蘭霆琛命人將雲夢婷帶到偏堂休息。
納蘭霆琛是想,要是再任其再這樣在大堂上有一句沒一句的鬧,這案子還怎麼審。況且還有吳庸仁這原告在,雲夢婷在與否,都沒什麼關係。於是納蘭霆琛便同意了吳庸仁的請求。
讓人將雲夢婷帶下去後,納蘭霆琛繼續審案。
“據仵作的驗屍報告裏所寫,吳青煙的死亡時間是本月初一的寅時到卯時之間。水凝雪,你説吳青煙並非你所殺。本官問你,這段時間你人在何處,做什麼,可有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