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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明推着自行車,張曉手上帶着厚厚的棉手套跟在賀明身邊,到了附近地路上。張曉
騎自行車的水平本來就很差,即使是原來在村子的大場裏也經常倒,這次帶上了厚厚地棉手套,晃晃悠悠的就更不行了。
張曉每次快倒的時候,自行車都會讓跟在旁邊的賀明扶住。
張曉心裏,賀明對她的呵護是無微不至的。
賀明每扶住一次,張曉都會在心裏對賀明説一聲謝謝,那是一種天衣無縫的默契。
“冷嗎?曉。”賀明關切地説。
“不冷啊,可好玩了。”張曉依然在晃晃悠悠騎自行車,一臉的開心。
這個週末,住在賀明家漂亮的房子裏,張曉很開心也很滿足,只要有賀明,小丫頭就會有歡笑。
小丫頭害怕在她初中的時候賀明會跟她搞對象,可是她對賀明的那種依戀卻是無法用任何言語去形容的,在小丫頭的心裏,賀明的形象是永恆的,她們一起度過的童年也是永恆的,那種永恆經得起世間的滄桑。
新的一週,新的開始。
悉的環境中總是發生一些變數,有變數就是一種創造,面對未來的新生活,賀明很是興奮。
賀明的自行車騎得很快,冷風從少年的臉龐吹過,冰涼而愜意的覺,賀明漸漸喜歡上了這種冰涼,因為冰涼能讓他清醒。
與過去的那個初中時代相比,自己和自己家的生活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冰涼的覺提醒賀明,到什麼時候都不能驕傲,前面的路還有很長。
快到二中附近的斜坡的時候,賀明瞅見了白伶,白伶穿着校服,騎自行車的姿勢很是優雅。
賀明很想喊一聲白伶,最終並沒有喊出聲,腳下的動作更快了一些,馬上要追上白伶的時候按了鈴鐺。
聽到有些急促的叮鈴叮鈴的聲音,白伶偏過頭去看的瞬間賀明已經是衝到了白伶的旁邊,速度驟然降下來一些,前把晃了晃也把持住平衡。
“我以為你看到我了呢!”賀明故意説。
“哪裏看到你了,看到你就等你了,以後別騎那麼快啊,撞了怎麼辦?”白伶清澈的眼神,甘甜的聲音。
“我騎自行車的技術好着呢!”賀明笑呵呵説。
白伶抿嘴笑了,漂亮的瓜子臉蛋兒上呈現出一對兒淺淺的酒窩,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真的是很難去想象,這個美麗的少女抿嘴笑的那一刻有多動人。
二中的甬路上,賀明和白伶並肩走着,中間也有不小的距離,旁邊經過的男孩子和女孩子們很多都忍不住朝過瞟一眼,有些是讓白伶的美麗引去的,有些是在看笑話似的看着他們,
覺他們兩個這樣走很危險。
賀明剛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就聽到孫大亮喊了一聲:“白女,去擦黑板啊!”劉媛媛這才想到,今天該她的組裏值
,她要負責擦黑板。但是在劉媛媛耳裏,白
女三個字是那樣的刺耳。自從和王拔高鬧了那一場,落下了這個外號,學生們一般只是在背地裏叫,就這麼當着這麼多學生的面大聲稱呼她的還沒有過。
頓時,劉媛媛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眼裏的淚馬上就要
出來了,一邊朝講台走一邊冷聲説:“以後少這麼叫我!”孫大亮不屑説:“你本來就是白
女,不這麼叫你怎麼叫你?”劉媛媛一邊擦黑板一邊哭,講台下有些人很同情劉媛媛,但也沒辦法去説,也有些人發生了怪異的嘲諷的笑聲,還有人小聲説着,哭個球呢!
白伶一直在構思着,打算等班會的時候説一下這個事,不能讓學生們總是叫劉媛媛叫白女了,她也不想自己的頭皮屑那麼多的!再説了,那次劉媛媛讓王拔高當場打得滿臉是血,已經是比以前消沉了很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賀明坐在座位上,看着劉媛媛抓着黑板擦揮動的手,聽着劉媛媛的哭聲,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起身説:“以後誰要是再叫劉媛媛叫白女,我就拍爛他的嘴!”賀明的聲音不是很大,但卻是讓全班都安靜了下來。
白伶朝賀明投去了讚許的目光。與此同時,也有不少人的目光朝孫大亮投了過去,孫大亮的臉上有了灼熱的覺,片刻之後朝賀明看了過去:“我就叫了,你能把我怎麼樣!不就是個升初中試考全縣第一嗎?在我眼裏算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