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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依人呢?薄荷油不是該由她拿來嗎?”盼影虛弱的問道,雙手握緊絲絨長袍的衣襟,因為看見他的出現,被嚇得有些口齒不清。
原本温暖的蒸氣散去,她因為緊張而到寒冷,長袍內的身軀掠過一陣顫抖。她緊盯着牀上的男人,緩慢而僵硬的往前走了幾步,但是虛張聲勢的勇氣很快揮發,在他放肆的目光下,她就是不由自主的慌亂着。
因為緊張與寒冷,她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以為拿薄荷油來的會是楚依人,所以盼影疏忽到忘了鎖上門,才讓卡漢有機可乘,在她盥洗時進入客房。如今她為了之前的疏忽而後悔,幾乎想退回浴室去,學駝鳥般逃避現實,把浴室的門鎖上,等到達卡塔爾後再出來,儘量痹篇與卡漢獨處的機會。
“她離開卡塔爾數天,我父王可能已經十分焦急的在等待她,回到卡塔爾後她會異常的忙碌,必須現在就開始準備。所以這種送東西的小事,就由我來代勞。”他禮貌的説道,一綹凌亂的黑髮落在鋭利的褐眸前,他隨意的拂開。其實他是在走道攔下楚依人,別有用心的向她討來薄荷油。
楚依人是有着水晶心肝的玲瓏人兒,心思細密而聰慧,當然看出卡漢的意圖。她沒有拒絕,絕美的面容上帶着心知肚明的微笑,走回另一間的客房休息。
“你把東西放着就行了,請馬上出去。”盼影不客氣的下逐客令。她原本想躲進浴室裏,但是已經三天不曾闔眼,那張柔軟的大牀看來如此引人,她實在不想因為這個不講理的蠻子,失去了安睡的機會。
她鼓起勇氣踏進偌大的客房,在梳妝枱前拿起巾擦拭
濕的短髮。身上的絲絨長袍雖然温暖,但是濕發上的水珠不停滴落,逐漸滲濕絲絨,她一邊打噴嚏,一邊
着短髮。
“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是我的飛機,我要到哪裏休息是我的自由。”他愉快的説道,男嗓音醇厚而低沉,帶着讓人難以拒絕的誘哄。
盼影擦拭頭髮的動作稍微停頓。
“那這間房間留給你,我到外面去。”她攏着巾往外走,決定去找楚依人。
雖然與楚依人還不稔,但是跟那個帶着香氣的美女相處,一定出跟卡漢獨處安全得多。
遠走不到幾步,她的身軀陡然騰空,還沒理解發生什麼事情,他就已經來到她的身後,高大堅實的男身軀緊貼着她的。他的動作如此快,前一秒還安穩的坐在牀沿,轉眼就已經擄獲她。
她駭然的低頭,瞧見環抱纖的
壯手臂,她的身子被他輕易的抱在懷中。
“我…我身上沒有底片了。”盼影百覺的喊道,腿雙在半空中不停踢瞪着。心中千萬次的罵着自己,警覺如此的低,竟然一次次的被他捉住。
她覺得被牢牢困住了,他像是最好的獵人,而她則是被盯上的獵物,不論她怎麼逃避,他依然步步進着,不許她逃離。像是有一張網,在許多年前就已經籠罩彼此,選擇在許久之後的如今,逐漸的收緊,不遺漏分毫的情緒以及情
。
卡漢微微一笑,低頭聞着她沐浴後的清新氣息。濕的短髮讓她看來更加俏麗,卻也增添幾分無助的嬌柔模樣,看來更加的動人。他的手滑入她的髮際,戲
着濕發,
受到她的身軀傳來一陣陣輕顫。
“我不是要找底片。”他聽出她語氣中的驚慌,卻沒有放手的打算。
“你冒了,又剛剛洗完澡,不快些擦乾頭髮,
冒説不定會加重。”
“你以為我是因為誰才冒的?若不是你把我
給東方飯店的人,我也不含在那閒冷得要命的審訊室裏被關了三天。”盼影沒好氣的回答,咬着牙繼續掙扎。之前在飯店內被他摸遍身子,她已經過度虧損了,現在他又圖謀不軌,她怎麼能夠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