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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是瑤姬有些妄自菲薄了,誠然,成名已久的太上老君在實力上是比她強出一些,但也遠遠不會差到如此地步,而她之所以會被對方揮手間制住,那是因為太上老君的手中有一件“那個人”親賜的法寶,這件法寶對付“那個人”同一級數的對手用處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對付比那個級數差了許多的聖人卻是有着莫大的威力,而能和“那個人”相對抗的,現在除了於同勉強可以算得上一個外,本就沒有其他人了,所以這法寶倒也算得上是一件至強神器。
“哥哥,怎麼辦呀?你不是説孃親要比原本那些功德成聖的聖人要厲害嗎?怎麼會被這老頭錮住的?”在那面鏡子裏看到這一幕的楊嬋不由大驚得問道,而敖寸心和其他眾女也都下意識得看向於同,在不知不覺中,她們已經把這個剛剛來到家裏的“大公子”當成了她們的主心骨。
“放心吧,孃親只是剛剛成聖,還不怎麼練自己剛剛得到的力量而已,等一下她冷靜下來,這老頭絕對不可能是她的對手。”於同笑着安
了一下眾女,然後悄然打出一絲神力,讓它從地下瞬間來到瑤姬身邊,通過她的腳鑽進了她的體內,同時神識傳音道:“孃親老婆,不用管這老頭怎麼説,你只管打他就是了!”在於同的那股神力進入體內的時候,瑤姬只覺得渾身一震,那層
錮瞬間消失了,而她的仙元之力又瞬間回到了身上,再聽到於同這麼一説,對心愛的男人無限信任的她哪裏還會遲疑,冷冷一笑道:“不錯,聖人與聖人之間確實可以存在很大的差距,給我破!”隨着瑤姬的一聲嬌喝,那團青濛濛的光芒彷彿一個爆炸的氣球一樣碎裂開來,將正施法控制着它的太上老君震得後退了好遠,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得看着瑤姬,失聲叫道:“這怎麼可能?”而瑤姬卻
本沒有跟他廢話,直接祭起一物,向着太上老君當頭打下,卻正是剛剛自王母那裏搶來的那個玉如意。
太上老君在那件法寶被破的時候,就已經元氣大傷,此時哪裏還能擋得住實力和他相差不遠的瑤姬的一擊?被打了個跟頭後,不敢再戀戰,甚至連句場面話都沒有,化作一縷輕煙消失了瑤姬面前。
瑤姬並沒有追趕,因為她知道,自己今天能勝太上老君,完全就是自己心愛的小男人的功勞,若論真實實力,自己還是遜了太上老君一籌的,而現在就算是追上去,最多也就是把他封印而已,而且即使封印住了,也不會太久,卻會因此和太上老君真正結下不解之仇,聰明的她才不會做這樣的傻事。
收回那個玉如意,瑤姬轉身向家裏飛來,而從鏡子裏看到這一幕的眾女卻都高興得歡呼起來,特別是楊嬋,更是自豪不已,自己的孃親竟然能將太上老君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這讓她這個做女兒的怎麼能不開心?
而敖寸心卻想得多了一些,在為瑤姬開心的同時,她第一將次對力量有了渴望,如果自己也像瑤姬一樣厲害,想必對他應該有很大的幫助吧?這樣想着,敖寸心悄悄看了一眼正在施法收起鏡子的於同,俏臉上湧起了一抹動人的紅暈。
----很快瑤姬就從後山回到了家裏,眾女立馬開心得圍了上去,嘰嘰喳喳得和她説了起來,在仙界這個實力為尊的地方生活了這麼久,她們雖然並不喜歡打打殺殺,但也不可避免得對強者有了一種崇拜的心理,今天瑤姬能打敗向來都是仙界真正的第一人的太上老君,她們自然是既開心又自豪。
楊嬋笑道:“如果讓那個老賤人知道,孃親是用她的法寶打跑了她的靠山,不知道能不能直接氣死。”聽到女兒的話,瑤姬不由暗歎了一聲,她是一個十分重情的人,就算是被關押了幾千年,她也沒有怪自己的哥哥,可是自己這位嫂嫂卻是不肯放過自己,而自己今天也這樣羞辱了她,以後真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哥哥了。
“孃親,你不用這麼難過,王母是王母,玉帝是玉帝,有些時候,夫並不一定都是同心的。”看出了瑤姬的憂慮,於同走過去安
了一句,然後又用意念傳音道:“當然,咱們兩個無論到什麼時候都是同心的!”於同的後一句話讓瑤姬俏臉紅了起來,不過卻也覺得他説得有道理,自己的親人是哥哥,又不是王母,確實沒有必要為了她而糾結。
楊嬋卻是撅着小嘴道:“舅舅也不是什麼好人,以前那賤人欺負孃親的時候,他都不管。”於同笑道:“這其實也怪不得他的,他雖然名為仙界之主,但是手裏本沒有什麼實權,就算是想幫忙,也是有心無力。”楊嬋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不過面上卻不肯服輸,哼了一聲道:“那也是他無能,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了,還能做成什麼事了?”
“嬋兒這麼説,是不是想嫁人後什麼事都被自己夫君管着呀?”敖寸心取笑道,她的格恬靜淡然,本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但正是因為如此,她的心思卻比別人重了許多,在心裏對於同越來越在乎的同時,也深怕風趣幽默的他會
覺自己無趣,所以想讓自己變得開朗一些。
“寸心姐姐你取笑人家!”楊嬋被敖寸心説得小臉微紅,偷偷看了一眼於同,卻又説道:“如果是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嬋兒不用管也會很聽話的。”面對楊嬋的表白,於同也暗暗還了她一個深情的眼神,同時用意念對敖寸心傳音道:“不要刻意的去改變什麼,做自己就好,我更喜歡那個温柔恬靜的你。”在閲女無數之後,於同對於女人的心思越來越瞭解了,從敖寸心的一反常態中,就大致猜到了她心中所想。
這還是於同第一次正面對敖寸心表示出好,不由讓她的芳心一陣狂跳,
覺又是甜
又是羞澀,俏臉通紅得低下頭去,卻是再也沒有心思去調侃楊嬋了。
“怎麼聽這意思,像是我們家嬋兒思了呀,快説説,是哪一家的青年才俊?”敖寸心不説話,不代表別人也不會取笑楊嬋,在聽到楊嬋的那番話後,一個叫做鳳容的侍女笑着説道,其他眾女也都跟着笑了起來,千年的相處,她們雖然名為侍女,但是和楊嬋還有敖寸心卻早已親如姐妹了,所以在這個家裏也沒有什麼可拘謹的。
“好哇,連你們也取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們!”説着撲了上去,和眾侍女笑鬧成一片。
看着這些開心的女孩們,於同和瑤姬相視一笑,然後在瑤姬的示意下,於同悄悄跟她來到了外面。
出了大廳,瑤姬臉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淡淡的擔憂,於同有些心疼得走上前去,將她輕輕擁進懷裏,問道:“怎麼了?”此處就他們兩個在,所以瑤姬並沒有拒絕於同的擁抱,很是柔弱得趴在他的懷裏,幽幽得嘆了口氣道:“之前王母他們突然來到這裏,讓我很是擔憂,是不是戩兒那邊出了什麼狀況。”
“放心吧,二弟他在仙界幾乎是無敵的,除了聖人之外沒有人能對他造成什麼威脅,而剛才那太上老君並不是和王母他們一起來的,目的也是不一樣,所以我想,二弟他肯定不會有什麼事情,這些人應該是趁他不注意偷偷溜過來的。”於同柔聲安道,見瑤姬還是有些擔憂,於是又道:“如果你實在不放心,我便陪你到那邊去看看。”雖然瑤姬也認為於同説得很有道理,但是正所謂“兒行千里母擔憂”此時得不到楊戩的消息,她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輕輕點了點頭道:“好,咱們這就去看一下,不然我總是不放心。”事情決定後,瑤姬就不想再耽誤時間,準備跟楊嬋她們
待一下後就出發,於是和於同一起又回到了大廳裏,叫過仍是打鬧的眾女,説道:“我和小同有事要出門一趟,你們在我們回來前儘量不要出門,我擔心王母他們不肯善罷甘休。”
“孃親,你們要去哪裏呀?”楊嬋好奇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