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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程宗揚冷哼一聲,擺出主人的架子板起臉道∶“你給她子上用的是什麼東西?不會是焚情膏吧?”
“焚情膏好難制呢。這是天女酥,用蛤蚣尾培煉再加一點藥酒。她浸了一夜,藥效至少持續三天。只要摸摸子她就渾身酥軟,像
女一樣又騷又媚,還會
出來呢。大笨瓜。”
“我智商一百二!”程宗揚不滿地説道∶“你見過智商一百二的笨蛋嗎?你再敢污辱我的智力水準,小心我跟你翻臉。”
“智商?”小紫好奇地説∶“是你買的嗎?”
“測的!傻瓜。”程宗揚指了指腦袋“我智力超過平均線,天下只有百分之二十的人比我聰明!”
“測的嗎?小紫有多少?”程宗揚面頰動一下,這死丫頭的智商打個七折可能還比自己高出那麼一點點。
“少羅嗦。”小紫撇了撇嘴“大笨瓜。
這樣沖涼小心火逆行,陽亢易虛。”程宗揚稀奇地説道∶“我沒聽錯吧?你是在關心我?不可能啊,你這死丫頭巴不得我倒黴呢,沒錯!你肚子裏肯定憋着什麼壞主意。”小紫白了他一眼∶“那賤人已經服軟了。
你就是用了她,她也不會反抗。想好了,要不要來?”這是個圈套,慎重慎重。程宗揚一邊告誡自己,一邊冷哼一聲“無知!本主人今晚有事要辦,洗個澡好養蓄鋭,你懂什麼!”小紫無聊地打了個呵欠∶“可憐的大笨瓜…小紫只好自己先用了。”
“等等!”這死丫頭不會把卓賤人用成渣吧?
“你要怎麼用?”小紫瞬了瞬眼睛∶“當然是教她怎麼接客了。”
“幹!這你也能教?”程宗揚嘲笑道∶“死丫頭,看不出你接客的經驗也很豐富啊。”説着程宗揚連忙抬腳後退,躲開她踢來的木屐。可惜倉促之間忘了身後的井欄,一個後仰栽了進去。
“程兄的易容術果然高明!”蕭遙逸驚歎道∶“額頭這塊血腫,怎麼看都像真的!”程宗揚悻悻道∶“死狐狸,你想笑就笑吧。我就是撞的!怎麼了!”
“哈哈!”蕭遙逸不住一陣大笑。
“當心。”程宗揚扶住船幫“這麼窄一條舢板,別翻了!小狐狸,你也不窮啊,怎麼連條像樣的船都沒有?”
“山人自有妙用。”蕭遙逸笑嘻嘻。他換了一身布衣物,戴頂斗笠,一板眼用竹篙撐着船,就像江上隨處可見的夜歸漁人,只有在沒人看到的地方才驟然加速。
舢板從一條河岔進入青溪,遠遠能看到岸旁的宮城。宮城兩面臨水,北面是玄武湖,東側是青溪,青磚疊成的牆體氣勢森然。牆腳下浩浩蕩蕩生滿蘆葦,葦上開滿白蘆花。蕭遙逸竹篙一點,舢板
捷地鑽入蘆葦蕩。
蘆葦下都是半浸半沒的淺洲,水道斷斷續續比宮還複雜。這小子似乎已經來踩過點,對路徑
稔之極,這時程宗揚才發現舢板的妙用。只有一尺多寬的舢板在蘆葦叢中七繞八拐,比走路還要靈巧。
遇到淺洲無法通行,蕭遙逸乾脆用竹篙一撐,連人帶船從淺洲掠過,而且舢板船體輕小,在蘆葦叢中幾乎看不到蹤跡。即使有人在城牆上觀望,也只能看到滿川隨風搖曳的葦葉。
蕭遙逸撐船又快又穩,不需要自己一點心,程宗揚索
抱着觀光的心態瀏覽蘆葦蕩的風光。
青綠蘆葦有一人多高,中空的蘆杆上生着長長的蘆花,遠遠望去宛如一片青底白花的茵毯,覆蓋在波光娥裁的水面上。夜風拂來,滿川蘆葦隨風搖曳,用長長的葦葉撥着月
的銀輝。
舢板在湖光水、蘆蕩明月中穿行,猶如一場夢幻。程宗揚心中一動。
“今天是八月幾?”
“八月十五。”
“中秋節啊。”程宗揚道∶“怎麼沒見人吃月餅呢?”蕭遙逸道∶“中秋?那是宋國的風俗吧。”程宗揚奇怪地説道∶“你們不過中秋?”
“建康最要緊的節是三月初三的上巳、五月初五的端午和九月初九的重陽。
宋國節最多,正月十五的元宵、七月初七的七夕、八月十五的中秋都有。所以嶽帥最喜歡待在宋國,每月都要過一兩個節。”忽然一陣大風襲來,幾點蘆花隨風而起。
接着越來越多,最後只見白茫茫的蘆花漫天飛舞,彷佛無數雪花在風中飄舞着,在天際的明月下織成一片銀絨。蕭遙逸叫道∶“天助我也!”他把舢板停在一處葦蕩中。
然後解開外衣出貼身的黑
水靠,一邊小聲笑道∶“蕪葭蒼蒼,白
為霜。今晚蕪葭花舞,不知程兄有沒有豔福遇上一位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