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反用當鏽餌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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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堡壘上的軍士才起弓,居高臨下,在十幾步的距離內逐一殺奔逃的宋軍。都頭拔出刀,大聲指揮着軍士舉盾結陣,抵禦堡壘的襲擊,但緊接着就被一隻利箭穿肩膀。

他慘叫着坐倒在地,刀飛到一邊。周圍的宋軍拖起他,匆忙撤退,但把後背暴給敵人的結果,只能是傷亡迅速增加。

星月湖的軍士用木盾彼此掩護,幾名手輪開弓,不斷有宋軍他們的箭下跌倒。這些堡壘正擋在進攻城門的路線上,如果棄而不顧,只會讓進攻一方陷入腹背受敵的境地。第五軍指揮使郭志高面無表情地發出旗號,數輛轒輼車同時聚攏過來,呈半月形圍向最前方那座堡壘。

但很快,郭志高就發現自己作出了一個錯誤決定,那座堡壘雖然在最前方,但距離緊鄰的三座堡壘都不過六十步的距離,兩個在側後,一個在右側,彼此相互呼應,將堡壘的三個方向都覆蓋在程以內,只剩最前方的進攻後顧無憂。

而堡壘的面積極窄,數輛轒輼車擠在一處,本無法展開。不多時,又有兩輛轒輼車還沒有貼近堡壘,就在行進過程中被擊毀。

敵寇的攻擊手法如出一轍,先用中等石塊砸中轒輼車一角,趁受創的車輛移動緩慢,再用巨石重擊,直接摧毀車輛,最後再用弓箭殺逃奔的士卒。郭志高也是久經戰陣的將領。

但他從未見過如此有條不紊,準如教科書般的攻擊方式。一般在戰鬥中,攻守雙方都會犯下許多錯誤,畢竟刀槍無眼,搏殺中,雙方都承受着巨大的壓力。

而軍士的格、能力和素質更是千差萬別,即使經過嚴格的訓練,與如臂使指那樣順暢的指揮仍相距甚遠。

像這種確的配合,只有一種可能…這些敵寇並非寇,不僅有豐富的戰鬥經驗,而且共同作戰多年,相互間默契無比。郭志高判斷,堡壘上的敵寇很可能是僱傭兵。據説敵寇中有大批僱傭兵。

而傭兵中出的作戰小隊並不罕見。郭志高十年前才加入宋軍,作出這樣的判斷並不奇怪。在後方觀戰的夏用和完全是另一番受,他握着鏡筒的手掌穩如磐石,心裏卻掀起滔天巨

已經過了這麼多年,那個人的星月湖大營居然又重現於世。難怪賈太師如此擔心,不惜牛刀割雞,動用十萬鋭去清剿幾千匪寇。

星月湖大營的名冊一直秘藏在太尉府,作為少數幾個看過這份簿冊的人,夏用和對星月湖大營的瞭解遠比其他人來得深刻。他們隱身十餘年,卻選在此時出現,也許是不想讓自己平平安安退隱。

一輛轒輼車終於近堡壘,車頭緊緊頂住堡身,接着堅固的士土壁上傳來震動,躲藏在轒輼車中的宋軍正用鐵鋤鑿擊堡身。

這輛轒輼車分外堅固,堡上投下的巨石都被彈開,車身雖然傷痕累累,仍然保持完整。車內的宋軍用鶴嘴鋤鑿擊,才發現碰上了硬傢伙。一般城牆都是用燒製的城磚砌成。

雖然磚縫用細澄泥甚至是糯米漿作為黏合劑,但用鶴嘴鋤鑿擊並不難,有經驗的甚至能將整塊的城磚掏出。

可面前的堡壘卻是渾然一體,力氣小些的,鋤在上面只留下一個白印。即使拚命去鑿,也不過留下一個寸許深淺的凹痕,通體竟然找不到一道縫隙,忽然頭頂“呼”的一聲,一條點燃的棉被拋了下來,蓋在轒輼車上。棉被早已浸過桐油,火勢分外強烈。

雖然轒輼車上塗抹着泥土,沒有起火,但車內的空氣迅速瀰漫着煙火氣,只過了片刻,車內的軍士就不得不逃散出來。

被擊毀的轒輼車阻了宋軍的攻擊,他們不得不向後退卻,等待轒輼車被烈火燒完。幾座堡壘飛來的箭矢不斷入人羣,即使宋軍竭力用盾牌掩護,仍不斷有人中箭。

好在大多數人都傷在手臂和腿部,暫時不至於致命。捧軍左廂第五軍進攻的同時,右廂第三軍也進入戰場。

他們避開了堡壘,選擇的是江州城牆,但城牆的防禦比堡壘更加完善,除了角樓和城牆上的滾石檑木,吊在牆外的懸樓更是發揮了巨大的作用,那些敵寇在懸樓中專門攻擊宋軍的側面。

尤其是轒輼車的木輪等要害。接連有四五輛轒輼車被火箭中木輪,在戰場上熊熊燃燒。幾輛轒輼車好不容易靠近城牆,還沒開始攻城,就被等待多時的敵寇用巨石砸毀。

宋軍的進攻手段逐一受挫,前方的軍士不得不愧狽撤回,只有後方掩護的弓手還在放箭,最後演變為雙方對的局面。

右廂第三軍負責攻城的軍士陷入太深,進攻時還有轒輼車掩護,回撤時兩個營的軍士都暴在敵寇的弓箭下,傷亡大增。

一名營指揮使被箭矢穿大腿,無法行走,周圍的軍士過來救援,城上的箭矢卻像長了眼睛一樣,專朝他們的大腿疾。下面的宋軍看得清楚,放箭的是一個白衣金冠的貴公子。

他下手狠辣之極,倒了那名營指揮使,卻不取他命,反而用他當誘餌,引得周圍宋軍來救,再把他們一一倒。不多時,那名營指揮使周圍就有十餘人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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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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