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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重大概怎麼也沒想到這片叢林的盡頭竟然會是高聳入雲的崖壁。這崖壁也和其他地方的不同,就彷彿被人硬生生地切下一塊,由上至下往內凹,這樣的話,葉重想攀爬也不可能。葉重不由無比地懷念起有光甲的時候,現在就算給他一架最簡陋的光甲,他也不用如此辛苦如數被動。
沿着崖底走,上方斜伸向天空的岩石遮擋住陽光,陰涼無比。不時地有水從岩層滲出,滴落在他的臉上,冰涼冰涼。
這裏沒有一絲人話動過的痕跡。其實就是在叢林,也絕難看到人類活動的痕跡。那位煙派的前輩,想必也是幾百年前進入叢林的。那片叢林的危險指數之高,完全可以稱得上死亡之地了。任你的**再強橫,如果不會調培,在這片叢林裏也絕難逃一死。調培師雖然有可能辨別得出那些危險植物,但是以他們孱弱的身體,想要躲過蛛網棕、氣囊吹箭藤,那種概率,小得幾乎可以不計。就連擁有煙殊的煙
派大佬,不也死在這裏面麼?
對於自己現在還活着,葉重到萬分慶幸。他心中不由對管瘋子
萬分,如果不是她,那現在自己只怕已經成為一堆白骨了。
頭頂崖壁濕滑的苔蘚,散發着濕腐的氣味。
沿着崖底走,雖然是個笨方法,卻無疑是最保險的方法。這些天來。在叢林中如何辨別方向是一直最讓葉重頭痛地問題。
一直走了三天。不需要考慮方向的問題,葉重前進速度陡然加快。全力奔跑。他就像一隻捷地獵豹,永遠不知疲倦。
扛着木矛,木矛的兩端掛着兩個碩大的網兜,可憐這把不折不扣的兇器,此時卻只不過是一條扁擔。網兜自然不是葉重這種手藝糙得沒邊的人所能編織出來。它是一種叫做地青蘿的蔓生植物,它們生長在地表。呈網狀向四周輻
,葉重用它來做網兜。網兜裏自然是葉重這些天來地的戰利品,各種調培品,不光種類多,而且分量足。葉重的收穫還不止如此,他還發現了四種管瘋子
片裏所沒有植物,他已經採集了樣品,留待以後分析。
骨予裏。葉重還是有着足夠的研究神。
第三天,他終於有了發現。看着眼前的裂縫,葉重停下腳步。
一道裂縫沿着崖壁蜿蜒而下,裂縫的入口非常狹窄。只有不到五米。這條裂縫通向哪裏?誰也不知道,當然,葉重最希望的是它能讓自己離開這片叢林。
這片叢林是調培師的天堂,但是對於缺乏工具地葉重來説,無疑相當於看着一位全身**風騷無比的美女站在自己面前對着自己媚笑,卻不能撲上去一般。而且每天提心吊膽小心翼翼,就算是他這般強韌的神經,也到有些吃不消。至於裏面的那些鮮果,剛開始吃倒也覺得回味無窮,但是吃多了。嘴裏便淡出鳥來。可惜這片叢林除了自己,連螞蟻都不見一隻。
只猶豫了三秒,葉重便已經打算進去。
進入裂縫,裏面豁然開朗。這哪裏是什麼裂縫,這完是一條大峽谷。峽谷地入口是一個倒漏斗形,恰好是入口處最為狹窄。
葉重像是走進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暗紅的赤巖,怪石嶙峋,峽谷內所見之處,或深或淡的暗紅彷彿血染過一般。荒涼沒有一絲生機。沒有任何植被,寂然無聲。和剛才的叢林
濕不同,這裏乾燥異常,空氣都帶着幾分灼熱,
受不到任何水氣。
葉重第一反應便是摸摸上掛着的水竹,確認帶的份量足夠才鬆了口氣。
臉凝重起來,這裏怎麼都透着不同尋常。葉重把木矛兩端的網兜取了下來,綁在自己身上。
往意力空前集中,木矛被他取在手上,前進的步伐輕緩有力。腳下堅硬的岩石倒是讓覺頗為不錯,適合發力應變。這些天來,叢林裏厚厚鬆軟地腐葉層讓葉重腳下直打飄,這下終於有腳踏實地的
覺。
隨着不斷前進,葉重才發現這裏還是有植被存在的,在一些岩石的陰影處,往往會長有苔蘚。而岩層滲出的水也可以讓他補充不斷消耗的水份,雖然它的味道此起水竹水來差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