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伊人傾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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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王臉沉似冰。但好在,他並不一定需要相國的肯定。他衝入了內宮。

我抱住他,下淚來。與他十年相伴,心裏念着的,卻始終只是范蠡一個。但分離數月,讓我遍嘗寂寞和相思,甚至分不清,到底想着的,是范蠡,還是夫差。

是夜好生。十年來,生平第一次,我到夫融之際,除了身體,還可以有這般的心靈震顫和愉悦。

而夫差更是驚喜,嘆道:“西施,為何看了你十年,還看不厭,只覺得你越來越好,越來越好…”他喃喃説着,如孩子一般,伏在我前睡着了。

不久,越國派文種前來朝賀,送了好些禮物。又向吳王借糧,原來越國遭遇糧荒了。

我懷疑糧荒的真實。這更可能是越王在試探吳國君臣憚度。

吳王聽説遭難的地方里,就有我的家鄉,立刻答應借糧了。

伍相國全力反對無效,在家長嘆道:“三年之內,吳國必為越國所滅。”執政幾十年,伍相國的政敵和同志者一般的多。伯僖和我都輾轉聽到了這句話。然後吳王分別從我們兩人口中聽到這句話。

伯僖是義憤填膺説的。我是含淚説的。

吳王看着我的淚眼,含怒而出。

又一次君臣烈的爭吵。

伍相國終於橫了橫心,悄悄將自己的兒子送去了他國。

吳王更怒,絲毫不懷疑伍相國的異心。

這一次沒有爭吵,因為吳王夫差,賜了相國伍子胥“屬鏤劍”。他要伍子胥自殺。

等我知道時,伍子胥的頭已經被掛在都城的東門了。

夫差不經意似的跟我説:“老頭子説,要挖出眼睛,看着越軍從東門入城。”我的心寒了一寒。伍相國死了,吳國,只怕也快了。我已經聽到了越王和范蠡磨刀霍霍的聲音。

沒有了伍子胥的暗中監視,我的生活自由了很多。

當我散了一會步,吃了幾個宮女剝好的葡萄,回到我的寢宮時,一種久違的覺讓我頓在哪裏,一動都不敢動。

“範,範郎!”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輕輕喚道。

穿着侍衞服的范蠡走了出來,抱住我,哽咽。

十年沒見,他老了些,也沉穩明許多,讓我在悉裏找到絲絲陌生。

我驚慌地推開他,道:“範郎,快走,這裏是吳宮,吳王會隨時回來的。”范蠡鎮定地笑,道:“不會,越國的使者正和他打獵。我們至少有兩個時辰的時間可以在一起。”他挽着我的手,和我並肩坐在我和吳王的牀前,擁着我。

我曾經想過無數次,再見他,我會説些什麼,可現在見了,我只是僵直着身子,含淚看着他,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范蠡輕輕吻我,道:“西施,我們很快就可以在一起了。”我驚慌地躲閃,道:“別,外面有人。”范蠡沉靜地笑,“你認為你的範郎會沒有安排嗎?我準備十年了!我等你十年了!西施!”十年相思。我對范蠡。范蠡對我。

我無語淚。范蠡吻去了我淚,把我壓到身下,喃喃道:“伍子胥已經死了。我們很快就可以在一起了。夫差,夫差算什麼?

聽到夫差名字,我不由,開始在范蠡身下掙扎。

范蠡按住我,黯然道:“西施,你已不願和我在一起麼?”我停止了掙扎。我怎會不願和范蠡在一起?白天泛舟湖上,夜晚對月彈琴。夢想了十年了。幾時夢圓?

范蠡和我了許久方才離開。離開時他的眸子閃着異常明亮的光澤。

“西施,再忍耐幾,我們很快就可以在一起了。夫差,必敗!”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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