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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懷忐忑和緊張,惴惴不安地移轉視線,看見那個按着他的手腕、正給他搭脈的男人,這世上有這張冷漠但是又漂亮驚豔的臉,不是白聞是誰?蘇顏夕腦子裏“轟”的一下炸開了鍋,怎麼偏偏在這裏遇到他?
他該不會知道了吧?他一定是知道了!
“我…”蘇顏夕沒想到能説會道的自己,也有會結巴的一天,在男人凌厲的目光注視下,他結巴了半天,才終於説出話來“我這就走!”他一説完,馬上回手,起身便要下牀。
“不是説你。”從白聞稍高的音量可以聽出,他似乎有些氣急敗壞。這也難怪,對方瞞了他這麼久不説,見了面還説要走,他不生氣才奇怪。
“你給我躺回去,沒三天不準下牀。”對方的強硬態度讓蘇顏夕從不安立刻變得不“憑什麼?”
“憑我是大夫,要你安心養胎。”白聞邊説,邊強硬地將人按回了牀上。蘇顏夕撇了撇嘴,雖然對他的態度不滿意,但聽到養胎兩個字,還是決定先安分一點,而白聞見他乖乖聽話,臉才有所放晴。從白箬手中接過湯藥,遞給他,説:“先喝藥。”蘇顏夕對白聞的醫術還是放心的,也沒多問,便喝了下去“那
你身上可曾攜帶任何草藥?”白聞問。
“那?”蘇顏夕不懂。白聞剛剛才冷下來的脾氣,又被他惹上了火來,狠狠地反問道:“你説哪
?”
“哦…”蘇顏夕這才反應過來。他們也就見了一次,所以就只有那一而已“我是煉丹師,身上向來帶着不少草藥。”白聞見他漫不經心的模樣,以為他是在故意裝傻!
他真想掐着他的脖子一次問問清楚,但看在對方肚子那凸起的地方,裏面可能是自己的親身骨
,便硬是忍下了這口氣。
“含珠草,那身上有沒有攜帶含珠草?”
“啊?”蘇顏夕愣了一下,放下碗,看着白聞,問“確實有一株含珠草,我貼身放在懷中,不過你怎麼會知道?”白聞甩了他一個“你是白痴”的眼神,反問:“你真的是煉丹師?”那鄙視的眼神,讓蘇顏夕氣得差點想摔碗。你是個煉丹大師就了不起嗎?!老子是自學成才!自學成才!還好一旁還有個善良好心的易謙,為蘇顏夕解釋道:“含珠草有另一個功效,與催情物藥混用,會令男子受孕。”
“轟隆隆”蘇顏夕只覺被一道天雷擊中,一臉的呆滯,那,他懷中有含珠草,房間中有紅顏香,然後他與白聞發生了
行為,白聞還在他體內
…所以説,他肚子裏的孩子,確實是白聞的。
***“這…”蘇顏夕低頭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再看看面前的白聞,言又止。白聞也是臉不紅心不跳地與他對視,臉上還刻意維持着冰山的模樣,彷彿自己未放在心上似的,但內心卻是雀躍不已,那雙漂亮的雙眸,亮亮的,喜悦的意思表
無遺。
他等着蘇顏夕開口説什麼,沒想到對方卻是把頭一轉,直接對旁邊的另一個男人説:“易兄,請問幹陽門的弟子們現在如何?”被忽視的白聞很不,好看的眉
蹙在一起,表達自己的不滿。
而易謙被他這麼問,也是一愣。見方才兩人的問答,還以為他們兩能有一段戀情深要相互糾纏一下,沒想到蘇顏夕轉換角
轉換地這麼快。
不過易謙也不會八卦地問你們兩個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不知道自己有個孩子,一個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誰,他只是像個沒事人似的,笑着安蘇顏夕:“蘇掌門儘管放心,貴派弟子此刻盡數在劍門養傷。
對於秘境內發生的意外,本門對蘇掌門也是深表歉意。”
“易兄都説了是意外,也不必如此介懷,全當是對他們的一次歷練好了。”聽到秦非他們沒有事,蘇顏夕大大地鬆了口氣,話語間自然客套了許多“不知道這次西陛獸的突然出現,是何緣故?”
“經過劍門弟子的查探,此事恐怕是羅剎教所為。”羅剎教?蘇顏夕心裏一跳。當他與白聞殺死的那名魔修,白聞不就説那是羅剎教的人嗎?還告誡自己不要找麻煩,莫非…儘管心中有所思考。
但他面上還是裝傻,問道:“易兄莫笑在下孤陋寡聞,不知這羅剎教,又是何來頭?”
“蘇掌門嚴重了,”易謙笑了笑,解釋道“魔修本就是歪門路,蘇掌門未曾聽聞,也是正常。羅剎教乃是魔修中較為有勢力的一派,聽聞他教中有一名長老在此處被修士所害,羅剎教眾
藉此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