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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雨琤十分安靜,安靜到駕車的漢諾威都忍不住偏過頭打量她。
他打破沉默。
“你為何不説話?”雨琤的視線無焦距地飄向窗外,淡淡地應道:“要説什麼?”漢諾威不悦地擰眉。
“該死!説些什麼都好!方才芬妮痛罵你的時候,你為何不替自己解釋?”他也知道要她跟芬妮解釋些什麼是沒有意義的,但,他就是不想看到這樣的她。
她此刻的表情太過空、太過木然,凝聚哀傷的眼眸裏什麼都沒有,彷彿對人世已毫無留戀,似乎不管發生什麼事,她都無所謂。
他不想看到這樣的沈雨琤!直覺告訴他,她的本絕非如此,她應該是個聰慧且充滿生命力的小女人!
他不想看到這麼缺乏生氣、了無生存鬥志的她。
為了讓她有點神,漢諾威故意
她。
“車子已快抵達我的別墅了,你不抗議嗎?你不是很不願意回到那裏?”雨琤幽幽冷笑。
“抗議什麼?我説不願回你家,你就會放我走嗎?”
“不會!”沒有半秒鐘的遲疑,漢諾威斬釘截鐵地回答。他絕不會放任沒有生存鬥志的她,在外自生自滅。
雨琤的笑容更加諷刺。
“那我還有什麼好説的?”隨便他吧!她知道自己是絕鬥不過這霸道的男人,所以,何必費力氣?
她覺得好累、好累…好想長長地睡一覺,也許一覺睡醒後,她會發現什麼事情都沒有改變,德爾哥還是好好地活着,葛雷恩家還是充滿着歡笑聲。
又或者,當地一覺睡醒後,她會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德爾哥的世界,那也很好,很好…漢諾威惱怒地把車停在路邊,狠狠地盯着她,咬牙道:“該死!我討厭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你到底想怎麼樣?慢自殺嗎?德爾已經死了,你沒有必要趕着過去陪葬!”一想到她思念德爾竟思念到沒有求生意志,一股躁鬱的
覺便直衝上他的腦門,他不願去分析自己究竟是什麼心態,他只覺得很煩悶,非常煩悶!
雨琤終於回過頭看他,但眼神依然飄忽。
“不管我到底打什麼主意,都不關你的事。”
“關我的事!”他的表情沉晦而認真。
“既然德爾把你給我,那麼,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管定了!”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雨琤氣呼呼地又轉過頭去,不肯看他。這男人真是太過分、太霸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