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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了許久後,璃鏡才過一絲兒氣來,將被單在身上裹了裹,移了移被男人壓在身下的腿,忍着□的疼痛,不用看也知道定然紅腫了,璃鏡給自己扔了個治療術,氣呼呼地轉身,想要呵斥小愛的行為。
這種不顧顧主需求的行為實在太不專業,必須得扣工資。男人果然沒有好貨,連小倌都這樣有攻擊,璃鏡暗忖。
“你…”璃鏡的話才剛出口,就訝異得忘了後面。
“怎麼是你?!”璃鏡尖叫,裹着被單恐懼地往後縮到牀腳,驚恐地看着盤膝坐在牀頭的男人。
佛主保佑,璃鏡剛才是完全沒有狼的,葉缺的長相在她眼裏就是一盤麻辣牛
,到後來也不過是一份黑胡椒帶骨牛排,而她是千真萬確地完全沒認出人來。
這會兒認出人來,璃鏡的腳先於她的腦袋而反應,凌波微步很順溜地就往門口閃去。大凡有這種反應,泰半是對方給人的印象太深刻了。
那中歲月簡直就是璃鏡不敢觸碰的噩夢,這男人長相高貴清俊,皚皚如雪,清傲如松,但行為就卑鄙、無恥、下
、齷蹉、缺德之極了。
璃鏡對葉缺的恐懼是刻在腦子裏的,深到了骨髓裏,很沒有骨氣地看見他就想跑。
在璃鏡的手觸摸到門栓的一剎那,她被氣勁一扯,瞬間就被捲回了牀上。
湊巧的是,璃鏡跌倒時臉的位置正好在男人的大腿兒上,璃鏡趕緊一邊裹緊被單,一邊兒往邊上退,還不忘用被單的尾角把男人正昂揚吐信的重點部位給遮一遮。
這也僅僅是遮住了重點部位,不經意地出了男人
的人魚線,可惜璃鏡小姐不懂欣賞。
璃鏡不知道這男人要幹什麼,手指泛白緊抓被單。
殊不知僅僅裹着被單的美人,瑟瑟發抖地坐在牀腳,水汪汪的大眼睛出恐懼的眼神,玉白的花瓣般的腳趾緊緊地抓着,讓人怎麼看怎麼想讓她更恐懼一些,更可憐一些,更悽慘一些。
葉缺依舊是盤膝而坐,見璃鏡如此,只是皺了皺眉,開了口,“你的晉階怎麼回事?”知前情的各位看官此時都想吼一句,“拜託,
蟲上腦,剛才還趁人之危的人,這會兒不要做出一副你很正經,是別人不正經了你的表情好伐?!”可惜璃鏡此刻還顧不得回想這許多。
葉缺起的這個話頭讓璃鏡有些意外,但也鬆了口氣,腦子裏閃過諸多念頭,雖然一心認定這男人就是大□,道德極其敗壞,可又覺得他應該也許可能maybe是個講喇人,所以璃鏡還是決定實話實説,垂眸道:“我誤食了一種果子,每次晉階後都會…”璃鏡頓了頓,繼續道:“短暫的神志不清。”那男人嘴角諷刺地勾了勾。
“所以上次我並非故意。”璃鏡深一口氣,堅定而強硬地看着那男人,以加強自己話語的可信度。
“所以你不是故意餵我歲媚丸的?”男人的眼角挑了挑。
璃鏡就好比吹脹了氣的皮球被人戳了一刀般,轉眼就蔫吧了。
“那麼,這次總不是我強迫你了吧?”璃鏡很快反擊道。
作者有話要説:璃鏡:後孃,你給我死出來,説,怎麼老孃跌跤湊巧臉就跌在那兒,啊?!
璫媽:(對手指)腫麼可能是湊巧?人家從來不廢話的。
葉大神:小樣,瞧不起我是吧,大神出手,怎麼可能讓你隨便跌,別説臉擱那兒,就是你嘴擱那兒,爺都能給你準確定位。
嗯,我已經很注意了,我希望不要被和諧,真的,遣詞造句我已經很剋制了,其實就這一段,我都可以再發揮3000字的詳細過程,可是璫媽忍住鳥,so,千萬不要被和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