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這不是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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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嗎?”看到洪三的臉突然沉鬱下來,對着窗外自言自語,王禹也趕緊收起笑臉,問道。

洪三深一口氣,然後嘖了一聲,然後説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好像游龍道長不純粹是被我鼓動起來,他自己好像對於我所做的事情,本來就興趣盎然的樣子。王先生,以你對修真界的瞭解,你認為在什麼情況下,崑崙派即使不知道我們的計劃的完整,也會對我們的存在會非常興趣。”王禹略微想了一下,然後隨口説道:“這個就很難猜了,不過我們是做修真原料的。修真原料唯一的用處,就是供各大修真門派煉製寶物。如果説到崑崙派為什麼對我們那麼興趣,那我想可能也只跟這個有關。也許,崑崙派想要煉製大量法寶,很希望有一個穩定而低廉的原料來源,所以才會對我們這麼興趣吧。”説到這裏,王禹再想了想,然後説道:“這可不是沒有先例的,在三千六百年前,曾經進行過一場極其宏大的修真界的戰爭。有關於那一次的戰爭,由於修真界的刻意封鎖,所以我們可以知道的事實不多。不過,大概的情形我還是知道。在那場戰爭中,和現在一樣,修真界被成了兩派,兩派都指責對方喪失了修真的本,這種指責剛開始只是口頭上的。到後來,漸漸就演變成了全方位的戰爭。戰爭勝利者的一方,佔據了整個中土,而失敗者則都逃向了海外。在這場戰爭中,就有許多礦業主因為堅定地支持勝利的一方,無償地大量供應原料,所以得到了他們的獎賞。所有人都被封為各派長老,得以入籍修真界,離俗世。”洪三奇怪的問道:“他們為什麼要進行戰爭呢?如果以理念不同來説,現在地仙魔兩界理念不是也相差很遠嗎?但是他們不照樣和平共處?”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現在中土的這些所謂魔道,説到底只是修煉上的某些法門跟仙道不盡相同。顯得有些急功近利而已。而實際上魔道是胎於仙道的,他們之間沒有本質區別。所以,除了少數幾個時期,因為出現了幾個極為強大的魔宗,試圖改變天下正道,而發生了幾次仙魔之戰以外,其他時間都是可以和平相處的。至於三千六百年前那場大戰,因為資料過於稀少,所以具體怎麼回事,已經難以查證。不過,據我對修真界的瞭解來説,如果説在修真者的心中真有魔的話,那麼海外的那些被趕出去的人,才是真正的魔。”聽到這裏,洪三愈發奇怪了,那他當初跟宋子玉説他是海外散仙弟子的時候,不見他生疑?他於是又問道:“照你這麼説,任何一個人只要自稱來自海外。都會被天下修真界圍剿嗎?”

“那倒也不是,海外有很多散仙居住,這些人實力都很強大,他們往往住在海底和地心。而那些被趕出中土的人,都被聚居在一些島嶼上,兩者是完全不同的。”

“原來如此。”洪三點了點頭“這麼説。修真界所謂地仙魔兩界其實只是意氣之爭,跟海外那些聚居在一起,隨時想着要捲土重來的修真派才是真正的死敵?”王禹答道:“對,正是如此。”

“如果照你所説,那麼崑崙派應該是想要煉製大量法寶,想要一個可以充足供應它原料的人合作,而我這個時候剛好撞上了。所以游龍道人才會給我這麼出乎意料之外的支持。突然這麼急切地想要煉製大量法寶,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要為戰爭做準備。”自言自語到這裏。洪三又問王禹“那在你看來,中土仙魔兩界的戰爭,有可能嗎?”王禹搖了搖頭“就目前來説,應該不大可能吧。從前談無定在的時候。還有可能,自他死後,魔道就再也出不了一個能夠抗局面的人物,彼此都不服氣,很難團結起來對敵。所以,我覺得不大可能。”

“那麼,有沒有可能是準備對海外開戰?”

“啊?這個?”王禹眨了好一陣眼睛,搖頭道:“我對海外修真界並沒有多少了解,一些瞭解都是看些古書知道的,所以我不是很清楚。”

“只有發生大戰地時候,軍火商才會大發其財,只有修真界天下大亂的時候,我這個原料供應商才會炙手可熱。如果中土和海外真的開戰的話,我不但可以在這個過程中大量積攢財富,還可以趁亂迅速擴充實力,而不擔心受到修真界的影響。再者,從歷史看,每一次一個傳統秩序的崩潰,一定都是因為一場大戰。如果真的發生這種戰爭的話,那麼在他們雙方經過大戰之後,實力都有所消弱的情況下,我再想達成我的想法,就要輕鬆多了。”在心裏嘀咕了這麼多話以後,洪三心裏下定了決心——“如果這件事情我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現在知道了,那就算不會打,我也要創造機會打啊。”想到這裏,洪三長一聲,然後對王禹説道:“游龍道長的這個承諾極為重要,你趕緊帶着今天簽定的這些契約回到王城去。我今晚會寫封信講明接下來半年道一年內的行動方針,你順便帶回去,xxxxxx按照既定計劃馬上開始工作。”

“我先回去?那大人你呢?”王禹問道。

洪三答道:“西藏事了之後,我還要跟莫遠去辦點別的事情,可能要相當長一段時間才行。”王禹聽到洪三這麼説,也不敢再多問,只是拱手稱是。

晚上,洪三連夜把信寫好,信裏寫了很多東西,但是核心思想只有一個,當前情況似乎已經發生鉅變。在未來半年到一年的時間內。所考慮的都不再是盈利,而應該是最大規模地擴大產量,以及囤積貨物。對於那些修真礦業,有實力和信譽的,可以實行合股制度。由和為貴握有控股權,由雙方共同握有經營權。對於中小的,和信譽一般的,就堅決打掉,實在不行,就以杭州命案為由,大肆打擊,決不要手軟。總之,不要在這些細節上費時間,要全國礦山全都儘快開工。

另外,喋玉妮和宋子玉那裏也可以加大投入,擴大學習人員,儘量多地培養好的生產型修真者,以備不時之需。第二天天一亮,洪三就把信給王禹,讓他火速回王城。

海外雖説機會多多,但是既然中土修真界都對他們那麼忌憚,那麼相信也是危機重重。還是要帶一個好保鏢比較安全。現在要去做的,是尋訪海外的修真者。如果帶中土的修真者保護,那等於我死,還沒出發,説不定就被砍死了。所以,只能帶武者,而放眼天下武者,最好的保鏢。無疑就是鬼眼了,而剛好鬼眼就在自己的身邊。再聯想到,這一段時間以來,做什麼都順風順水,洪三不由得有些志得意滿,嘴裏哼道:“子曰你***,三爺我這就是所謂天命所歸了吧,哈哈哈。”洪三正偷着樂的時候,鬼眼剛好從外面閒逛完回來。看到洪三這個樣子,便問道:“又在想什麼害人的事情,竟然這麼樂成這樣?”

“唉,哪有那麼嚴重,只是覺得游龍道人這些事情辦得格外順利,所以決定獎賞自己一下。等到我把龍象禪師的那個什麼秘法到手之後,就去海外逍遙一下,散散心,到時候你要沒事的話,不妨也跟我出去吧。海外又很多風物,可以增長見聞,殺人七術最講心境,去到海外,看多些東西,對你提升殺人七術很有幫助啊。”老和尚死了之後,鬼眼就是孤單一人,去哪裏都無所謂,所以對洪三的提議倒也沒什麼好反對的,不過他也不太覺得可能成形“説得簡單,要想看到真正的海外風物,那得進入藍海區域才行,但是船家哪敢去哪麼深遠的海外?你我都不懂修真,也不會御劍飛行,沒有船,難不成讓我跟你去海外游泳嗎?”聽到鬼眼這麼説,洪三連連點頭道:“對啊,想要去海外,得只船才行。”嘴裏説到這裏,洪三又繼續在心裏想道:“再者説了,想要去道海外,那一定得是艘大船,不然怎麼扛得起風。但是船太大的話,先不要説我請不請得到這麼多船員跟我深入海外,就是他們願意,我這次去海外,所做的都是秘密的事情。萬一他們人多嘴雜給我傳揚出去,豈不糟糕。”想道這裏,洪三才開始意識到這件事情想起來是好,但是真幹起來,似乎還是有些難度的樣子,最起碼要艘好船才行。洪三正這麼想着,就聽到鬼眼又説道:“你要是想去海外的話,最起碼得艘船才行。我從前聽師父説過,閩南一帶有過一個很了不起的造船師,曾經造過一種叫做飛天梭的船。這種船很小,是全封閉式的,不過他有一種特殊的裝置,使艙內有新鮮空氣進來,不至於使乘客窒息。艙內只能坐下四五個人,但是它的航行速度極快,一天便可以航行三千里,並且不怕任何大風大縱也簡單,一個人便可以縱。如果你可以找到這種船的話,那你出海才有可能。”當洪三聽到鬼眼這麼説完,差一點就興奮地説,我簡直愛死你師父樂,每次我有什麼難題,他都會把答案告訴你,他真是我的貴人啊。但是他剛想説,就記起老和尚的死,好像他也稍微推了一小把,所以便趕緊把這句話忍住,改成“嗯,那麼就這麼決定,把龍象禪師搞定之後,我們馬上就去閩南,然後從閩南出海。”

“再説吧,不要以為你永遠可以這麼走運,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那麼順利的。你先把那秘法到手再説吧。”鬼眼徇例冷冷地潑了洪三一瓢冷水,然後回房間去了。但是洪三的熱情沒有受到任何打擊,他依然把雙手放在桌子上,託着笑呵呵的臉,滿腦子遐想着美好的未來。

一直到正午的時候,洪三才從他的美好幻想中醒悟過來。再次跑去無相宮見游龍道人。一見面,他就説道:“道長,我母親篤信佛教,我也篤信佛教,我聽人説龍象禪師是得道高僧。原本想借着拜見您的機會,順便也見見他老人家,只要能得到他隻言片語的指點,也是小人終生的福分,不知道道長方不方便引薦一下?”游龍道人並不知道洪三暗藏心機,所以快的答道:“當然沒問題,不過龍象禪師現在在西藏南部講經,你恐怕要稍等幾天才行。等到禪師回來,我就幫你引薦。

“洪三正要答應,又轉念一想。

“我要送給龍象禪師的禮物,是那蘭萱地自畫像。如果是當面引薦,到時候恐怕游龍道人就要陪坐一旁。有第三個人坐在旁邊,龍象禪師自重身份,必定剋制情緒,到時候我要想再有什麼進一步溝通,似乎就不是那麼方便了。這樣想來,還是讓他寫封信給我,我自去西藏南部找他比較好。”這麼想着。洪三説道:“如果沒什麼別的事,其實多待幾天也無妨。只是跟道長剛剛商量好我們未來的合作大計。重任在身,洪三恨不得翅飛回王城,儘快開始展開工作,也好不辜負道長對小人的殷殷期待。”聽到洪三這麼説,游龍道人深以為然,他也希望洪三快點開始工作。這樣他就更方便了,所以他馬上説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為你修書一封,你直接去西藏南部找到龍象禪師好了。按照他的程安排,他明後天應該是呆在察力巴一帶,你可以上那裏去尋他。他這次去南部,乃是講經,你可以先在人羣中聽講,然後再去找他當面接受教誨。這樣你此行就該收穫頗豐了。”游龍道人所説的,正是洪三所想要的,所以他趕緊點頭道:“多謝道長成全,我這就回去準備。明天一早來取書信,儘快出發。”次,洪三起了個大早來到無相宮跟游龍道人取了書信。然後便帶着周蘭萱的畫像,和鬼眼一起往察力巴趕去。龍象禪師不僅是有數的隱世修真高手,而且也是西藏最重要的得道高僧之一,在藏人中名氣極大。所以洪三和鬼眼一來到察力巴,很快就知道了他的講經場在哪裏。

這講經場是天開放的,什麼人都可以進去聽。洪三心想,應該先聽一聽這老和尚講了些什麼,然後看看能不能在他的話裏選幾句重要的,出來跟他瞎掰幾句。現代的教授們都喜歡學生拿他的話研究來研究去,然後一臉茫然地請教,向來這老和尚應該也吃這一套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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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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