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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她的氣力到最後終於宣告用罄,軟軟地依在他懷裏。
這女人的子,這女人的病。聞人胤闇黑的眸子閃過一絲光芒,伸手向翟起風要那封信。
“師父的信?”
“這裏。”翟起風急急地將信遞到聞人胤的手上。
聞人胤接過信,卻沒有觀看。他望見一臉渴切的翟起風,緩緩開口,“信和這女人我留下了,你走吧!”
“我。”翟起風指了指自己,沒有想到聞人胤會留下無鹽,卻要將他請出這裏。
“我這裏沒有多餘的房間供你居住,你走吧。”聞人胤繼續不客氣地逐客。
“我已經願意留她,你應該要知足了。”
“是是是。”翟起風聽到聞人胤肯定的語氣,急忙道謝。
“謝謝師兄、謝謝師兄!我會常常過來這裏的!”聞人胤沒有對翟起風的涕泣回應,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將門合上,將懷中的女子和那封書信一起帶進屋裏去了。
“放開我!放開我。”口中雖然不停地呢喃着,仍在昏之中的無鹽纖白玉
的柔荑卻將聞人胤抓得死緊。
聞人胤濃眉微微皺擰,試圖將把他捉得緊緊的手給推開,將她放在牀上安眠,然而她的柔荑卻怎麼樣也掰不開,彷佛她費了所有的力量就是要將他牢牢捉着一般。
聞人胤的眉頭愈皺愈緊,取來手邊的小瓷瓶,將瓶蓋打開,湊近她鼻端,清涼芬芳的香味立刻竄入她鼻端。
無鹽的眼睫緩緩地眨動,幽幽轉醒。
“放開我。”她一睜開眼,發現是他,立刻慌張地想要儘速逃離他的懷抱。
聞人胤眸光一熾,沒有説出方才其實是她將他摟得死緊的事實。
“躺好,我得為你把脈。”這舉動對他而言本是多此一舉。在他初初摟住她的時候,她的脈象就已經清楚得很。
這女人的宿疾,竟然跟雁心極其相似。只是她的身子較之雁心更為荏弱了些。
“不要!”無鹽別過頭去,倔強地堅持着她的意念。
“我要回去了。”她撐起身子,準備下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