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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對絕對以後再也不會相信蟲進腦時的男人所説的話了,那時的男人你就是説母豬能上樹,他們也絕對會一臉贊成,然後死纏硬賴地達到自己的目的,明明在車駕上我已經和他協商好,警告他在驛館休息的時候絕對不會動手動腳,兩個人一定要分開睡,他當時答應的好好的,可是誰能告訴我,那這個大晚上摸上我牀榻上的人又是誰?
“你下去!”我一臉堅決地捍衞着自己的領土。
“我又不做什麼?你又何必這樣小心翼翼?”明若嵐一臉無辜地説道。
鬼才信你!
我找來一牀多餘的被褥像分界線一樣橫在我們中間,反正牀夠寬,這樣睡也綽綽有餘。而我一時心軟所帶來的後果就是,在後半夜就遭到了某人的騷擾。
正睡得糊糊的我,
覺到一陣冰涼,睜開眼睛就已經看到那個人已經把手探到我的
口了。
“你!”
“噓,一會兒就好,我不會做到最後的。”明若嵐吻着我的耳垂輕聲説道。
“不行…”該死!他的手往哪兒摸!
“你有覺了,不是嗎?”明若嵐不理會我的抗議,依舊我行我素。
可惡!他專挑我的處下手,想不動**都難。
“你…你夠了沒?”
“等會兒…”
…
“你這個騙子!你…你説過你不會做到最後的…”
“我説過嗎?我怎麼不記得?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明若嵐裝傻充愣地説完,也不管我在一旁咬牙切齒的表情,就倒頭大睡。
可惡!
明若嵐!我總有一天一定要把今天的給討回來!
可惜願望是美好的,而現實是殘酷的,在第二天當我痠背痛地上了車駕之後,就只剩下大睡一覺的願望了。
明若嵐也知道昨晚有些過分,通過煙兒向探我口風,結果連着煙兒我也沒有給好臉。昨天晚上要不是煙兒,明若嵐能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