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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下來,這個堅強的男人。竟然做出了一件讓人絕對意想不到的事情。他竟然蹲了下來,用手去摸那一團慘亂的糊,他拿起一大塊不知是人體哪個部位的**,直接用右手一抓,拿到了自己的鼻子底下。他仔細地聞着,臉上的表情很嚴肅。
旁邊的服務員們都轉過了頭去。嘩啦嘩啦地吐了起來。這一場景實在是太過於噁心與恐怖。這一刻,他們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像金城修這樣的男人,他的邏輯以及神經,本不是他們這種人用“努力”就可以追趕得上的。
“如果説…我是説如果呀…”一個留着微長頭髮的男子,也許他的膽子算是稍稍大了一些,想了一下以後,從旁邊走了出來,臉慘白地走到了金城修的面前。他説道:“如果沒什麼事了的話,那金城修先生,我們是不是可以先去休息了?”他講完這麼一句話,卻從對方的臉上讀出了一種極為鄙視的表情。然後他這才擺擺手,像是要解釋一般地説道:“當…當然啦,如果金城修先生您想報警的話,我們也是可以代勞的…啊!啊啊啊啊啊!”這位長髮男子的聲音之所以忽然被截斷了,那是因為他已從自己的眼前看到了一大塊飛行而來的血
。這塊
上一秒鐘還在金城修的手中。但這一刻卻見對方向自己扔了過來。因為過於緊張的關係,長髮男子
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這大塊的豬
給砸到了臉上。這下便像一個失控的人一樣“哇呀呀”地大叫了起來。
“哼,沒用的傢伙。”卻在這時,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的金城修,倒是如此地説了一句。他把那沾滿血水的手在空中拍了拍,一副不屑的神態。
那長髮男像在躲避一個殭屍的襲擊一樣。在地上滾了又滾,但那團卻剛好怎麼折騰都在他的身旁,這個表面看起來緊張的男子,這時候卻嚇瘋了呢。不一會兒,他在大叫了一聲以後。就悲慘地暈了過去。
卻在這時,前廳之外傳來了一陣極為清脆的鼓掌之聲,然後,兩個男子的腳步聲傳了進來。
“彩,真是
彩呢。果然是金城修先生呀,這點小伎倆,下將還是不要班門
斧好啦,哈哈哈哈哈。”走在前面的是一個穿着黑皮鞋,身材矮小,背後還揹着一個鋼殼子的老年人。這個人當然就是龜行者沒錯了。而在他的後面,上官用手捂着鼻子,一副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説道:“龜大叔,這玩笑…你確定…它真的好笑嗎?”半個鐘頭以前,
據龜行者的建議,上官以及老先生兩人跑到市場去買了半條活豬,用刀割得血
模糊,還灑上了一些番茄醬,這才叫人給運了過來。
“哼!番茄醬的味道我還是聞得出來的,再説了,我在戰場上行走這麼多年,這是不是人我倒也還分得清呢。”金城修在嘴上如此地説着,可心底裏卻是一片不安。剛才自己第一眼看到這一慘狀的時候,還真的一度有些失去了控制呢。要不是後來看到了這血
有點兒不像真血的樣子,並從這一絲的蛛絲馬跡之中找到了頭緒,説不定還真的會中了這一老一少的無聊的把戲呢。
要是今天在這裏丟了人,那可真的是糗大了。
“我都説了吧,龜行者,這樣的伎倆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呢。”在一旁站着的上官,絲毫沒有領會到金城修的心理活動,倒是有些頗不自信地説道。
“唉呀,你少給我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力。”龜行者瞪了身旁的年輕人一眼以後,這才説道:“金城修,你給我們千萬的經濟損失,我們會好好地要回來的。你這傢伙,再不道歉的話,我就要你成為這具豬屍本人!”好嘛,不管不説,這位老者恐喝人的語調,還真的是有點兒讓人驚訝呢。雖然這種句型很新奇,但是上官想一想,這好像不是兩人來到這裏的初衷呀。
按照那幫在臉譜事業之上投資了以後的友人們的預期,上官以及龜行者兩人應該是要來揭發出這金城修那骯髒的騙局,並以此來提升民眾對臉譜等周邊產品的信心,最終達到止損重新獲利的目的。現在就算與對方對罵一萬句,又讓對方難受一千個小時,也沒有任何一點兒用處呢。
果然。就在這個時候,上官掛在間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上面傳過來的是古喬斯發過來的一句話,上面寫道:“有時機師除了用武力之外,解決問題還要用一用大腦呢。”用大腦?古喬斯是覺得自己太暴力了嗎?上官正在疑惑着的同時。只見眼前的金城修竟與龜行者打了起來,兩人各自幻化為一道影子,一下子就在空中撞到了一起,兩個影子只在瞬時之間就在空中互毆了十餘下,拳腳聲呼呼響,幾招之後,各自又退到了一旁。那金城修似乎體術較弱,一下子被打得退倒了五六步。
“哼,你這個老**。就算你骨頭硬點都好,你再打下去,我可要召喚出機體來了。”金城修雖然一隻手垂到了間,顯然是剛才在打架的時候被擊中了肩膀的部位,但他的另一隻手則緊緊地握着其中的一枚儲物戒指,一副不服氣的表情。
糟糕,這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呢,怎麼就發生了這種事呢?上官趕緊上前一步。一把攔到了龜行者的面前,雙手握拳。説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的朋友出手重了。”龜行者喝道:“這種賤人,不打死他,還留着他做什麼!”一副不願服氣的表情。
但是上官注意到了,旁邊的那些服務生們,剛才看着屍體的時候嚇得半死。現在見有人打架了,倒是樂悠悠地遠遠拿着手機,拍照的拍照,錄像的錄像,一副興致樂無邊的樣子呢。
上官有些苦惱。他知道。不出今天,這一則“上官一帶着幫兇於賽前打傷四強對手”的醜聞,肯定又會馬上登報了。血屍!暴力!這些可都是媒體最喜歡的關鍵詞與字眼呢,而有了這些報紙以及照片作證據,金城修只要隨時向組委會舉報,那這場半決賽也就不用比了,因為上官肯定會因為職業道德的問題而被刷出比賽之外。
“你這個混蛋,你找來傢伙演落水,又找人來夜店裏打架,就是要搞壞上官一的信心,你不敢在戰場之上冠冕堂皇地決鬥,卻要用這些下三爛的手段,你他媽的不是男人!”與上官的心思慎密相比,龜行者老歸老,此時卻像是被一個憤怒衝暈了頭腦的小孩子一般,要不是上官此時使勁地抱着他拼命地拖住他,這傢伙還真的會衝上去再給金城修的那另一隻肩膀來上一記呢。
金城修看見這瘋狗一樣的前輩,倒是驚得趕緊往後退了幾步,眼看着這老者應該沒有再從上官的懷裏再掙出來的風險之後,這才説道:“哼,一派胡言!我金城修豈是你們所形容的這麼惡劣的人,若是如此,我的那些粉絲不要傷心死嗎!”他如今的這種説法,那可是電視裏反派角
的標準台詞呢。金城修本來雖然也算不上什麼大惡人,但人一旦被
上了這種情景,竟説起這一串話來特別的順溜呢。這也難怪,那些電視裏的人兒,講起台詞來,也都是幾乎一樣一樣的呢。
“你這傢伙,你不得好死,你生兒子沒眼!”眼看着急得要命,又沒法在手頭之上佔得更多便宜的龜行者,他在上官的拉扯之下,人也漸漸地冷靜了下來。此時的他也明白了,自己要是再衝上去打對方的話,再怎麼努力都是不可能得到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結局的,帶着這種憋屈的心理,他的一身氣力倒也是無處而使,這下當然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要越罵越帶勁。
就在那些更為骯髒更為下的話兒都一股腦地從龜行者的嘴裏蹦出來之際,只見門外“呼呼呼”的一陣車響,竟有一輛麪包車一下子從門外的轉彎處衝了過來,那車子一陣急剎之後,還沒停穩就從車旁的門口處跳下來了兩三個記者來。這幾名人員雖然都沒有穿得很正式,但他們手中的攝像機以及話筒,已經毫無懸念地表明瞭他們的身份。
上官眼看着勢態越來越像失控的方向而去,趕緊把嘴巴湊到龜行者的耳邊,道:“快走,不然一會兒就有更多記者來了。”正在龜行者猶豫着要不要聽從上官的主意之時,那幾名記者已快步跑到了兩人面前。強烈的閃光燈不停地閃到了龜行者以及上官的臉上,一名女生問道:“你好,請問你是上官一嗎,我們接到線報稱你們在這裏進行了暴力事件,請問你們對那旁邊的假屍體猥褻手段,以及對於金城修那被打傷了的左手,有什麼想法嗎?”唉,真的是咄咄人的問題呢。而那龜行者的反應更是好笑,他因為很少接受採訪的關係,當那相機的閃光燈一打到臉上之後,這傢伙便一副緊張的語氣,斷斷續續地説道:“對…對不起…”然後就再也説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