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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是在頂樓的飛龍幫上班嗎?”古喬斯向着這女生笑了笑,隨口地問了一句。
“對呀,我叫糖果,是今天的經理喲。”這個女生的臉雖然有點不善,但看得出來,她絲毫也沒有以自己的身份為羞辱。
“經理?”古喬斯有點不明所以地問道,然後眨了眨眼睛。
“沒錯呀。每一個來我們飛龍幫的人,不都是想找我們這些小弟來幫做點打打殺殺的事情嗎。這樣的話,總要有個人來向你們介紹一下我們的業績、工作模式的亮點或者什麼的吧,只有這樣才會讓客人消費得明明白白,不是嗎?我們這裏呀,可是和酒店一模一樣的呢。”好吧,如果消費場所都一樣的話。那的確是差不多的意思。
這時的電梯已經一直上行,隔着大大的落地玻璃窗,幾個人看到不遠處的點點亮光。那每一處亮光就是一個小小的三口或四口之家,這樣的視角,似乎更讓這世界顯得更温暖了。
上官以及古喬斯仍沒有開口。但這位名為糖果的經理已經説了下去。她説道:“我們飛龍幫和正規的幫派不同,我們與所有正面的門派勢力一點聯繫也沒有,所以我們也有我們的優勢所在,那就是——我們做任何事情都不用擔心後果,可以做最極限、最強也最無下限的事情,總之,就是你想要怎樣,只要你敢説出口,我們就敢去做啦,哈哈哈…”當然,前提肯定是僱主要出得起錢才行。
只不過這一層意思糖果並沒有説出來,但她看向上官以及古喬斯時的那種貪婪的眼神已經説明了一切。
“叮”的一聲,電梯已經到了頂樓,隨着門一打開,上官以及古喬斯就看到了一大片烏煙瘴氣的所在。
着門口的就是一張桌球枱,上面有四五個穿着奇形怪狀衣服的人靠在桌上打枱球。一個長得很猥褻的男子一揮杆,啪的一聲響然後就連着進了兩個球。
看得出來,這個猥褻男子的技術很好,但是,站在旁邊的那些人卻沒有一個人發出些許的讚許之聲。
這些人都很有個,他們的眉頭都緊緊地皺着。其中一個説道:“幹,我可不想輸掉這兩百萬呀,這可是我這周的零花錢呢。”好嘛,上官還沒認識他們呢,就已發現這一羣人花錢還真捨得。
如果不是做這搶劫之類的盜賊的行當的話,任何一個正當行業都支付不起這麼高額的消費額的吧。
“老大,我帶客人來了喔。”幾個人一走進來,這一羣打枱球的人的目光就瞄了過來,不過他們的眼睛只在上官身上稍微停留了一下子,然後就又移到了他們的賭球桌之上。
“嗯,你就帶他們隨便看看吧。”那個正在擊球的醜男如此地説了一句,便又專注到他的枱球事業之上了。
“啪”的一聲,又一記準的撞擊,又一個紅球應聲入
。
“嘿嘿嘿,看來人家是看不起我們,覺得我們不會給人家帶來什麼生意呢。”古喬斯跟着上官往前走,他看着上官那條穿得半舊的學生牌子的褲子,微微地笑着開起了玩笑。
只是他的這一句玩笑,音量有點大,一下子就引來了這圍觀的幾個人的怒目而視。
“幹什麼呀你,臭小子,別以為你長得帥就了不起,小心我一下子就把你給廢了!”這才一個眼神的會之間。一個黑衣的少年就衝了上來,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把鋒利的小刀,而這刀也很
準地往着古喬斯的
口而去。
眾人眼看着這一把白光一般的小刀就要刺到這個“中看而不中人的男人”的身體裏…
可卻是這時,古喬斯的身上金光一閃“當”的一聲,小刀刺到了被即時召喚出來的鎧甲之上。
穿上了鎧甲之後的古喬斯。比平時要更為得意了一些,他洋洋地笑着,説道:“真是的,有什麼大不了的仇呀,你家的老婆被我泡了嗎?”上官瞪了古喬斯一眼。他還真的不想在這種地方出亂子呢。可古喬斯卻眨了眨眼,輕聲説道:“對這種人,你只有對他們狠,他們才會尊重你呢。”果然,在那個拔出小刀的年輕人剛還要進攻的時候。那個拿着長長球杆的男子一個子就將球杆反轉了過來,他一把將球杆敲到了上官的頭上,説道:“好啦,呆頭七,你別再丟人現眼的啦。”
“老大,什麼丟人現眼嘛,人家這可都騎到我們頭上啦。”呆頭七不服地叫了一聲,然後一個虎步就往前而去。他身上銀光一現。榮耀地穿上了一身看起來還不錯的鎧甲。
但是呢,這個像白銀聖鬥士一樣地鎧甲在古喬斯的面前卻一點兒能力也沒有。兩人的過招只用了三個回合,他的右手就被連着整隻鎧甲給拆斷了。
“咔嚓”一聲,在場的眾人分不清這到底是鎧甲之臂被折斷的響聲,又或者還是那呆頭七被打斷了手的聲響。
只是在場的眾人都覺到了這一陣黑
的幽默。
甚至就連上官也不地低嘆一聲,在心裏想道:“這呆頭七要不是太過於衝動了一點兒,就必定還可以四肢健全得更久一些。”人生裏本來就有很多事情是悲劇於自不量力。只不過這世界上能明白這道理的人又太少了些。
或者説,這世上能為人謙虛一點的人兒,也實在比它所需要的量要少得太多。
呆頭七前一刻還是一個剛強的硬漢子,這一下斷了手以後,倒在地上還竟然大叫了起來:“唉喲喂呀。唉喲喂呀,我這手兒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他轉頭看到那在身體之外的骨頭之處,額頭上的冷汗一冒,竟然直接就暈了過去。
“哼。”古喬斯一臉的不在乎的模樣,伸手指着那半截掉在地上的斷臂,道:“現在送去醫院的話,應該還可以接得回來。”現在的醫療技術已經相當的發達,連機甲這麼細的設備都已造得出來,接條斷掉的胳膊大腿兒什麼的其實也還真的不是這麼難的事情。所以呀,古喬斯的話並不算是危言聳聽。
但在場的那原本打着枱球的幾個男子,竟然一個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像踢皮球一樣地把這事情給推了起來。
“呆頭七呀,平時我跟你都沒什麼情的,這麻煩事兒你就不要找我了。”
“對呀對呀,今天外面的風好大的呢,我這髮型設計了這麼久,你可別讓我把它給亂了。”講着這話的應該是一個
愛美的女生,但上官打量了一下,這女生長得還真的
抱歉。
還有一個一身肌的男子乾脆淡然一笑,道:“呆頭七呀,我與你無怨無仇,平
裏與你也沒什麼過節,但是呢,我是一個很怕麻煩的人,所以,我也不想幫你呀。”還有各種各樣的理由,甚至連“我今天來月經,不太方便運動”這樣的説辭也被用上了。頓時間,那呆頭七對着這個大屋子,大罵道:“你們這幫瘋子,平時我跟你們好逮也是同事,現在出了事情竟然沒有一個人幫我。”他的眼珠子一轉,然後對着剛才那打枱球的大哥説道:“老大,平時我雖然不是幫裏最厲害的人,但是我做什麼事都盡心盡力,你…你就幫幫我吧。”那拿着枱球杆的老大嘴裏微微一笑,然後呆頭七就大叫了一聲,道:“老大…老大…你不可以對我這樣。”枱球杆在空中揮舞着,然後像一把死神的劍一樣,忽然地往地下一刺。
這一刺就像是刺到了一個番茄瓶子之中一般,再拔出來的時候,杆頭的位置已經是一片的鮮紅了。紅的
體周圍圍着的是黑
的漿,看起來還真的與番茄漿差不多。
那老大將桌球杆丟到了地上,道:“你真是自不量力呢,竟然敢與長沙五虎之一的古喬斯先生較量呢。呵呵呵呵呵。”
“喲。沒想到,我都離開長沙機協了,卻還有點兒名號呢。”古喬斯的眼神很犀利,看着在場的眾人。
“呵呵呵,長得這麼帥又敢在我們飛龍幫的地頭之上如此風騷的人,除了古喬斯先生以外,我還想不到第二個呢。”講到這裏的時候,飛龍幫的老大瞪着眼睛,若有所指地看着古喬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