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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嬤嬤道:“主子,不是爺的消息,是北定侯府剛剛放出消息來,説是為了給今個成親的族親賀喜,特免了奴籍,後就是正經的族親,二夫人刁楠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直接吐血昏倒,病了,兩個出嫁的千金正在鬧着要帶着嫁妝和離回家,剛有二房的人給咱們報信,另外刁老夫人讓咱們去處理這件事情。”伊寧淡定的道:“告訴他們這事情我們不管,誰的孩子找誰去,再來人給我打出去!”水嬤嬤道:“是,主子,老奴這就去吩咐下面的人。”伊寧現在
困的,逛了一天,忙了一天,還出現一個未知的令牌,這將來是敵是友還不清楚,一大堆的事情,哪裏有時間管着二房的閒事?
尤其是曾經王府那些人的事情,伊寧是一件也不想參與也不想管,誰來誰倒黴,果然水嬤嬤放話出去之後,顧府大門外面立刻安靜了。
前來報信的就是王府刁老夫人跟前的蔡嬤嬤,和二夫人跟前的茵嬤嬤,兩個人沒有達成目的十分的着急。
茵嬤嬤坐在不遠處的台階上面哭着道:“可憐的兩位小姐,曾經都是名滿京都的閨秀,結果現在差點成了奴籍的子,這要二夫人怎麼辦才好啊,真是老天不長眼啊…”茵嬤嬤這輩子在二夫人刁楠的跟前,這孬事也沒少幹,現在面臨這樣的結果有些受不住,用手捂着臉大哭起來,越哭越傷心。
看着茵嬤嬤如此蔡嬤嬤心裏也不好受,怎麼説都是王府曾經的嫡女,結果最後落得差點成了奴籍的子。
蔡嬤嬤勸道:“咱們走吧,這主子們的事情我們兩個老傢伙能成什麼事情,這不是現在取消奴籍了嗎,回去好好寬一下二夫人好了。”茵嬤嬤哭着道:“老姐姐,你説我怎麼回去啊?二夫人還病着,府裏一片混亂,這何家怎麼會如此行事啊?難道就沒有了王法不成嗎?”蔡嬤嬤道:“這三媒六聘都走過了,這兩個姑
就是何家的人了,不管是高貴還是下賤,都是咱們府上選的不是嗎?現在還來找大房來,這兩個小蹄子不看笑話就不錯了,是不可能幫忙的,哪怕是老夫人發話也沒有用,茵嬤嬤難道你沒有發現,不管老夫人和二夫人是多麼的風光,可是在大房的伊寧面前都沒有用嗎?”茵嬤嬤這會子也不哭了,反而是抬起紅腫的眼睛,仔細的想了起來,自從伊寧進了王府的大門之後,也真的是如此。
茵嬤嬤道:“老姐姐咱們不也是抱着一次希望嗎,現在能主事的遇見這樣的情況,這些房哪個能過問啊,三房説做不了主,五房説是桑家人沒法子手元家的事,大姑
一家直接説了不願意得罪北定侯府,九房壓
就不吱聲,四房不笑就不錯了,你説咱們不得過來碰碰嗎?”蔡嬤嬤道:“好了大妹子,別哭了,知道就好,老夫人也是過來讓我過來看看的,也沒打算這大房能幫忙,現在重要的是何家能不能將賣身契給了何植一家才是真的,否則這兩個姑
最後真的
麻煩的。”茵嬤嬤和蔡嬤嬤兩個人唉聲嘆氣的,這會子從拐角處下來一個女子,走到兩個嬤嬤跟前道:“兩位嬤嬤,我家小姐有請,如果你們做得好的話,我家小姐説了讓你們得償所願!”蔡嬤嬤和茵嬤嬤對視一眼之後,雖然覺得突兀,但是也不排除真有她們能達成目的機會,所以兩個人擦擦眼淚,跟着這個丫鬟去了馬車那邊。
一進馬車丫鬟介紹道:“這是我家小姐,是北定侯府的小姐,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們小姐説,我們小姐在家裏還是很受寵愛的,定能在大夫人跟前能幫你們説上話。”這個小姐自然就是何云云了,在顧府周圍埋伏了幾天,都沒有遇見元宇熙,何云云都急死了,偏偏伊寧每天都東跑西跑的,她沒有辦法,只能在府外等着。
希望能見到元宇熙一面,何云云覺以前自己喜歡元宇熙,喜歡到了骨子裏,雖然是經過了殘酷的選拔,最後誰也沒有留下。
但是那時候元宇熙是高高在上的王爺,現在何云云覺自己雪中送炭來了,只要元宇熙能答應爹孃的條件,拿出一些簡單的財物來,自己定能和元宇熙在一起。
以前覺配不上高高在上的王爺,現在王位已經沒有了。
她何云云現在還是北定侯府大房的庶出之女,但是元宇熙是平民,何云云就是來美女就英雄來了,想要安失意的英雄來了。
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尤其是天已經黑了,快要酉時末了,再不回去恐怕要被嫡母訓斥了,雖然嫡母目前沒有時間搭理自己,都在那個第二次要出嫁的何薇薇的身上。
所以最近幾天她出來才這麼自由,今個能碰見王府以前的這兩個嬤嬤,何云云就讓她們過來了,興許還能打聽出來關於元宇熙和伊寧有用的消息來。
兩個嬤嬤連滾帶爬的上了馬車,對着這個小姐説明了想法,何云云道:“這個問題不難,祖母已經將賣身契拿了出來,估計明天早上敬茶的時候,就會給了,不過還需要我在跟前遊説一番才行,否則新媳婦要是不開竅這一輩子就是奴籍了。”蔡嬤嬤和茵嬤嬤大喜過望,打算趕快遞進消息過去,讓兩個小姐稍安勿躁,已經都嫁了,不能隨隨便便的更改,現在茵嬤嬤總算是明白為何娶親這般吃力了。
但是作為奴才而言,能辦起這樣的婚事,拿出七十二抬的嫁妝的確很厲害了,婚期一變再變也是因為這兩個小子隨着主子出去辦事沒有回來。
或者剛回來定了期又出去了,所以這婚期一變再變。
何云云看出兩個人的想法道:“這樣,你們兩個沒法子進北定侯府,你們有沒有什麼東西是她們認識的,我讓我的丫鬟過去説一聲,這件事情明天就能解決了,你們家也不要再鬧了,這何植一家是我祖父的長隨,在外面有不少姑娘家想要嫁呢,你們家鬧大了肯定會吃虧的,到時候你們本來不佔理,反而丟人。”茵嬤嬤拿出一個帕子,這個帕子是她常用的,何云云就將帕子給剛才那個丫鬟,耳語一番,丫鬟領命而去。
隨着這個丫鬟的到來,北定侯府這邊鬧了一晚上離奇的婚事總算是安靜下來,美好的房花燭夜就是在哭泣中度過的,同樣也認清了不少的現實。
何云云倒是真沒有食言,在嫡母和祖母面前説了姐姐即將嫁進元家二房,要是不給賣身契,大家臉面劃破了對誰也不好,所以第二天敬茶的時候,北定侯府老夫人將何植一脈的賣身契都給了他們,自此成為族人高人一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