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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5分鐘,如果他還不來,請恕我不奉陪。”説這話的是賈斯文,時間,夜裏11點55分。地點,驕子學院某個天台。
“放心,我們英明神武的老闆一定會準時赴約的。”高笑一副很賈斯文很的樣子,搭着賈斯文的肩膀,笑哈哈的説道。
“是你老闆,不是我老闆,請你用詞注意一點。”賈斯文甩開了高笑的手,不再説話,仰望着夜空。
和當初球場上一樣,他整個人冷漠的可怕,從那身黑範思哲裏面釋放出來冰冷氣息,讓整個天台上的空氣彷彿都凍結了。
對於這個一向喜歡擺酷的賈斯文,高笑還真有點小鬱悶,他開始無比懷念線條的血虎了。盯着賈斯文的背影,高笑恨恨道:“小子,有點做小弟的職業道德好不好?別以為你長得比我帥就可以牛x!”賈斯文完全忽視了高笑的埋怨,看了看手上的卡地亞表,面無表情,只有身上的冷漠氣息在無休止的包裹着他。
高笑吊兒郎當的趴在欄杆上,深情地呼喚着:“天靈靈地靈靈如來佛祖觀世音,偉大的老闆啊,你快現身吧…”
“馬!”賈斯文突然扭過頭,以一種俯視的姿態,用鄙夷的眼神掃了矮小的高笑一眼。
“喂喂,歸
,你亂説話,我一樣要告你誹謗!”高笑充分表現出了他的震怒之情,隱約表現出一個被人蔑視的小弟的那種憤慨去冤屈,義憤填膺道:“你可以輕蔑地稱呼我為馬
,但你不能懷疑我對老闆的崇敬,更不能侮辱我那一顆虔誠的心。請你仔細看我的左眼,那是不屈不撓的奧運
神;請你再看我的右眼,那是對老闆發自內心的尊敬…啊,老闆站起來是一座山,倒下來是一條河…”賈斯文完全被打敗,低低嘟囔了一聲:“…真怕了這混蛋了!”
“我才怕了你了呢?”高笑耳朵比誰都尖,聽見了賈斯文的話馬上發出抗議“你想想,你這麼冷酷,這麼愛耍帥,這麼愛扮酷,跟你這種傢伙混在一起,我容易嗎我?”看着賈斯文那副極度無語的樣子,高笑很有成就,馬上來了
神,笑道:“説到這裏,哥們突然想起一笑話…有一天避孕套對衞生巾説:‘我真他娘地怕你,每次你一上崗,我就一星期沒生意做。’衞生巾生氣了:‘你丫別裝蒜了,我才怕你呢,你他媽稍微疏忽一點,我十個月生意就黃了’…哇哈哈哈哈!”賈斯文額頭上滲出了一顆巨大的汗珠,頓時死的心都有了,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輕嘆道:“哎,真是的,不知道白痴會不會傳染…”常樂慢悠悠的走上了天台,心裏無情地問候着高笑,這小子太會選時間了,還美其名曰高人都要在夜午會晤,幸虧不是這話在電話裏説的,高笑敢當面説這話一定會被常樂捏死。
想到這常樂打了個哈欠,微眯的眸子裏閃過一道玩味的冷光。
不得不説,高笑比血虎還更有做偶像級小弟的潛質,遠遠就看到了常樂,連忙跑過來搖頭晃腦的拍起了馬,那神情甚是陶醉,好像拍常樂的馬
就是他最高興的事一樣,聲音故意壓低到讓賈斯文聽不清楚:“老闆師父,弟子可是耗盡了心思才約到他的,可那丫非得這時才來,我明白,以老闆師父您的英明神武其實大可不必鳥他的…不過徒弟我也深深地明白,老大你慧眼識英雄,知道這小子還是個可造之才,所以不辭辛苦這麼晚了還爬上這寒風獵獵的天台上來,比三顧茅廬的那誰誰還要
人肺腑,徒弟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還沒説完,常樂相當無語地瞪了他一眼。
高笑立刻打住,委屈的撇了撇嘴,嘀咕道:“老闆師父你怎麼能打斷我一鳴驚人,叱詫風雲,排山倒海,驚濤駭,雷霆萬鈞,驚心動魄,橫掃千軍,驚天動地…”正自我陶醉着的高笑本打算繼續他的滔滔不絕大招,突然聽到常樂一聲冷哼後,他馬上收住了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大嘴…而一旁的大奔也對他嗤牙咧嘴,大有你在説老子就咬你的架勢。
常樂不再理會高笑,放眼看去,透過天台昏暗燈光下的黃芒瞧見賈斯文在那身黑範思哲襯托下下,身軀顯得冷漠而傲慢,擺酷似的望着天台另一邊的無盡黑暗中。
常樂嘴角微微上翹,眼裏的幽紫光芒一閃而過,伸手摸了摸略帶鷹鈎的鼻子低聲笑道:“來得
早嘛。”
“跟你比,是早了點。”賈斯文吐出沉沉的音調,身形慢慢調轉過來,冷酷的雙眼似乎要透徹常樂的心裏。
“呵,因為我是你的老闆,手下等老闆是天經地義,對不對?”常樂臉上掛着若有如無的笑容,毫不避讓賈斯文冰冷的目光,嘴角扯出一個魅的弧度:“更何況,我並沒有遲早,不是嗎?”賈斯文也不動怒,心裏
覺被常樂的氣勢所壓,雙眼暴
出一道冷芒:“難道你不覺得這話言之過早了嗎?”
“哈哈,不,不,一點都不早。剛剛合適而已。”常樂笑了笑,詭異的朝高笑點了點頭。
高笑會意,朝賈斯文嘿嘿一笑,手憑空一揮,那寒風竟顯出了猶如實質形態一般的風刃呼嘯着,大喝一聲:“耍帥的小子,是傳説中的風之使者賜予的強大理想,而且…總之,你小心了!”這小子打架之前還不忘説一通大道理,常樂真服了他。
從沒聽説過高手過招前還説這麼多廢話的,賈斯文也相當無語。
冷酷的眸子閃爍出興奮的光芒,一言不語雙手如展翅般伸開,賈斯文接着才冷言道:“如果你不説話的話,也許我看你會更順眼一點。動手吧!”高笑自從能更快的與風溝通後,整個氣質都變了,雖然不管對着常樂還是別人都是笑嘻嘻的馬一頓狂轟,但認真起來時身形有如風一樣的飄逸給人一種飄忽不定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