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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只見最右邊的那個男子正慵懶的半躺在一張雪白的狐皮躺椅上,二十七八歲的年紀,一張宛若羊脂美玉的面龐上,斜飛的長眉入鬢,形如墨畫,一雙鳳目,眼角微挑,似攜着千般風情,萬種相思,那眼中神光猶如秋水橫波,又似桃林片片,妖桃豔李,灼灼其華,宛如蝴蝶翅膀一般的睫,似乎輕輕一扇,便是一段天然風
。
這男子竟是如同涅梵晨一樣,也留了一頭及的長髮,那髮
烏黑如瀑,其間卻夾雜了幾縷妖嬈的火紅,宛如焰心之
,紅到了極致;他的身上穿了一件長款的唐裝,仍舊是火紅
,其上繡着大朵大朵火焰之花,細細一看,竟是孽火紅蓮。
此刻,他正閒適的躺在白狐皮躺椅之上,手中慵懶的託着一隻紅酒杯,那種舉手投足間散發的誘惑,仿若一隻修煉了千載的妖。
白玉糖記得曾經看到過這樣一句話: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郎豔獨絕,世無其二’,用它來形容這個顛倒眾生的男子,似乎剛剛好合適。
白玉糖和夏雲朗的出現,自然也引了這三個人的注意。
那個脖子上掛着算盤項鍊的維尼男子,第一個開了口,聲音頗有幾分無賴,一雙眼睛閃爍着金子一般的光澤“老大,你可來了,你知不知道我的時間多寶貴,一秒鐘幾千萬上下啊,你這不是斷人錢財嗎?”
“你確實來晚了,我下午局裏還有事,程很滿。”‘黑麪神君’説出來的話則是簡單凝練,聲音裏沒有多少波動,似乎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酷勁十足。
這兩個人都開口了,那個身穿紅唐裝的妖
自然也不甘寂寞。
他動作妖嬈慵懶的微微側身,單手支頭,幾絲火紅的秀髮隨着如瀑的墨髮,
瀉下來,襯着雪白的皓腕,那等風情,顛倒眾生。
妖嬈男子瞧着夏雲朗,剛想開口,他的目光卻是陡然的凝結在了白玉糖的臉上,一雙秋水鳳目中,似乎蕩起了點點漣漪。
緊接着,這人竟是悠然起身,快步朝着白玉糖和夏雲朗二人走了過來。
雖然他的動作很是迅速,但他的每一分舉止都帶一種勾人心神的魅惑,一步一步,似是踏在孽火紅蓮之上,款款而來,宛如一片絕豔的幻夢。
眨眼之間,他竟是已經走到了白玉糖和夏雲朗兩人的跟前。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白玉糖越發覺得這男人實在禍水。
尤其是被他的雙眸盯着,那覺像是墜入了一片
情,從頭到腳都是酥麻麻的。
好在她定力非凡,很快將這種錯覺驅逐殆盡,心中暗罵了一聲:妖孽!
誰知在這時,面前的這個妖嬈男子竟是突兀的朝她伸出了手,鳳目中點點的漣漪似化為了片片水波,捲起多多桃花,醇酒般的聲音呢喃一般的響起。
“好美的淚痣,好美的胭脂紅,我好喜歡呢…”原來這人竟是衝着她的淚痣來的,白玉糖微微錯愕,不由得一呆。
眼看着那隻透着妖嬈香氛的大手快要碰到白玉糖臉頰的時候,另一隻修長如玉,骨節分明的大手則是以一種極為優雅的姿態,強勢的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