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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她們才剛剛見面好不好,哪有那麼了,還‘糖糖’跟‘歐陽哥哥’,要不要這麼酸啊!
她不明白了:這人咋搞的,為啥總惦記着她臉上那顆淚痣呢?
想到這兒,白玉糖突然一陣靈,腦子裏不自覺的想起了先前夏允傑給她灌輸的那些八卦消息。
其中有一條,似乎是説,歐陽歡這人格似乎極度自戀,相當喜歡美麗的事物,對紅
由為鍾,幾乎到了偏執的地步。
如此説來,她臉上這顆殷紅的胭脂淚痣…很可能…戳中了…這廝的…萌點!
儘管白玉糖心裏各種誹謗,但是她的面上卻是淡然沉靜,宛如幽蘭花開。
那種不帶一絲猶豫地拒絕,直接傷害了歐陽歡大妖孽的玻璃心,一雙秋水鳳眸變得水光湛湛,那叫一個幽怨。
相反的,夏雲朗卻是心情大好,帶着白玉糖入座。
歐陽歡二話沒説坐到了白玉糖的另一邊。
謝丹臣懶洋洋的選了個位置,半窩在沙發裏;賀沛然卻是一言不發,離白玉糖幾人稍遠,坐得筆直。
“你這幾年,聽説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巴黎,對吧?”夏雲朗優雅萬千的倒了杯紅酒,衝着歐陽歡舉了舉杯。
歐陽歡拿起酒杯,自然的跟夏雲朗碰了碰“沒錯,雖然為了做生意,一直滿世界的跑,但是還是覺得巴黎這個城市最適合我。”
“那麼現在呢,決定回來了?”夏雲朗將杯中的紅酒轉出一個優雅的漩渦,問的有些漫不經心。
歐陽歡聞言,不着痕跡的看了白玉糖一眼,了
鬢邊的髮絲,似帶起了無邊的風致“本來還沒決定,但是,現在想來,京城華夏國似乎還有不少我惦記的人事物,回來也是不錯的。”夏雲朗目光凝了凝,不置可否。…白玉糖坐在一旁,聽着這幾人聊天,只是靜靜坐着,並沒有擅自
話,安靜的像一朵盛放在深谷的幽蘭。
她這個樣子,到是讓寡言喜靜的賀沛然微微側目了幾分。
在這時,夏雲朗四人的話題聊到了生意之上。
謝丹臣把玩着手中的金算盤,興致算是完全被調動了起來“歐陽,聽説你最近正在倒動古董,怎麼樣,有沒有搞頭?”
“前景很可觀,那玩意兒現在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都是水漲船高,掙錢的。”歐陽歡面對自己的幾個兄弟,説的話倒是實在。
他慵懶的轉了轉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的妖嬈“這枚玉扳指是我從國外的一個小型拍賣會中拍下來的,據説是正宗的子岡玉,當時,我只花了十萬美元,要是把這個玉扳指放到中國,以陸子岡的盛名,估計能拍到三千萬左右,這其中的利潤,不可謂不大。”白玉糖被歐陽歡的那句‘子岡玉’驚了一下,雙目放光的衝着那枚小小的玉扳指看去。
只見在那小小的玉扳指上,竟是巧妙的雕刻着白雲浩渺,峯巒起伏,一個大開的城門之前,有三匹汗血寶馬,正在矯健飛奔,一匹馳騁城內,一匹奔向城中,一匹剛從山谷間出馬頭,僅僅如此,卻給人以藏有馬匹無數的奔騰
出之
,這玉扳指上的雕刻,竟是跟郎世寧的百駿圖有幾分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