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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桌上一片凌亂的書冊與帳目,一整個下午所累積的悶氣連帶着催人昏睡的疲勞,一併自他間
出。
深呼口氣,曾烙勳拋下手上帳目,不想再碰這煩心累人的東西。
望出窗户,他的思緒不自主地飄去了佇立在前方的屋子——絹綾軒。
他知道澄霜正在裏頭。
過了天,她就被老孃調派到這兒來幫忙教授新進的丫環捫辨別絲綢,每到未時,她總會到這兒來進行教授的工作,直至酉時,她才回府繼續服侍老孃。
初聽老孃的提議,他心生不悦,認為那樣未免太讓澄霜辛苦了,但深思片刻後,他又不暗自竊喜,因為這樣他便能每天都見到她了。
她前來的第一天,他已按捺不住心底的衝動,借放到絹綾軒那邊拿綢緞,耳朵卻專心地傾聽她對丫環們的講解。細聽之下,他不折服於她聰穎的天資,她果真把各種綢緞的圖紋樣式記得牢牢的。從老孃那邊得知她並非刻意去學,而是在耳濡目染下學成這一切…
看着她的温婉聰,他突然驚覺…這樣的女子確實難尋…
那天他就這樣待上了一整天,佯裝着翻尋綢緞,心,卻在默默地陪伴着她。偶爾她會轉頭一看,剎那間四目投,她會馬上垂下眼,淨白的臉容似是劃過一抹紅痕。
這般曖昧不明的氣氛在他們之間持續了個把個月,但他並不急着揭自己的企圖,反倒是抱起
,悠閒地觀看她對自己時而失措慌張,卻強作鎮靜的模樣,心底篤定她遲早會主動投入他的懷抱。
他是驕傲的,對女人他一向不費任何心思,憑他在洛陽城中尊貴的身份與豐厚顯赫的家世,自有一大堆女人想往他懷裏鑽,他相信澄霜不會是個例外。
眸光倏地一亮,他被突然步出軒外的澄霜攫奪了所有心神,繼而阿封子的身影掠過軒前,一見到澄霜便迫不及待的走到她身前。他倆有説有笑的模樣勾起他一陣莫名的怒意。
冷下臉,他不悦的檸起眉,毫不猶豫地步出軒外,他要把那阿封子攬走!
才一出門,卻見澄霜臉忽地一變,繼而慌慌張張的奔回軒內,而阿封子臉上則是一片困惑之
,阿封子搔搔頭,繼續站在原地,看來是在等待澄霜的歸來。
輕皺起眉,曾烙勳悄然隱身到一角,炯亮的眸子無聲地窺視他們。
過了一刻鐘,澄霜氣吁吁的奔了出來,小手緊握着潔白的信箋,她清澧的眸子有着他從未瞧見過的緊張與急切,看着她對阿封子急促地叮囑,她緊張兮兮的神
引起了他的關注。
本想衝出去向她問個究竟,但此等行為未免過於魯莽,可恨是他們的對話他竟一句也聽不見,看來他待會兒要向阿封子那邊開刀了。
不知在代些什麼,但
代完後,她終於把手上的信箋
到阿封子手裏,她對信箋慎重的態度教他深
好奇。
信?奇怪!她把信給阿封子做什麼?
無數疑問剎那間浮現在他深沉的眸底,狐疑的凝起劍眉,他沉着氣,耐心等待澄霜返回軒內後,才步向阿封子問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