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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玉楠撇撇嘴，也沒有繼續言語刺
，而是好奇心大起:“喂，安霓裳，你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是奴的？”
“不告訴你！”安霓裳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此刻言談有些孩子氣。
“説説，我保證不告訴子楚。”女人有好奇心不假，但像孫玉楠這種不多，末了還保證道:“真的，我發誓！”很多事情往往就是一層窗户紙，沒戳破兩個世界，戳破了縱然不喜，但彼此也會親近許多，就如同此刻的安霓裳，雖然覺得孫玉楠討厭極了。
但卻沒有最初排斥，她略微猶豫一下:“你先説你怎麼看出來的。”、“姐姐，我玩調教這麼多年，還能這點經驗都沒有。”談到調教，孫玉楠一下子來了
神:“安霓裳，你知道嗎，你每次調教女奴時，所表現出來的興奮，
本就不是一個女王該有的，我又不是小白，怎麼會看不出你真實喜好。”自己居然表現的那麼
骨？安霓裳自嘲一笑，誘人紅
掛滿苦澀，找了個抱枕靠在牀頭，這才開始回覆剛才問題:“可能最近，可能自小就有，我也不清楚。”
“沒出去玩過？”孫玉楠訝異問道。
“怎麼可能。”只穿了一套輕薄絲蕾的安霓裳，把嬌軀蜷縮在一起，怕對方不信，便解釋道:“原本想和我老公嘗試的。”
“他太尊重你？”不得不説，孫玉楠涉及調教，乃至對女人心態這塊，當真一針見血。
“恩！”安霓裳聲音細不可聞。袒心扉後，兩女接下來談話順利許多，孫玉楠徹底化身好奇寶寶:“你調教別人那些手法，是不是你心中期待的？”
“可能是吧。”安霓裳輕描淡寫，然後好奇道:“你有過很多奴嗎？”
“玩了六年左右，過手的奴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沒有炫耀，沒有起伏，孫玉楠就像訴説一件在平常不過事情:“不過，我比較喜歡調教女王，玩
那種嚴厲的騷
，會讓我
覺不一樣。”
“調教女王？”安霓裳錯愕，沒來由覺得手機有些燙手，同時心中還升騰出一股異樣，她嬌軀一動不動，兩條修長美腿不經意間夾緊。
“不説説你自己。”估計是不想過多談及自己，孫玉楠開始轉移話題。安霓裳愣了一下，沉思片刻，才斟酌道:“我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可能真如你所説，我就是那種表裏不一的女人。
“回覆很是大膽，安霓裳也不知自己為什麼，會在大半去和一個女人訴説心事，也許是孫玉楠言談無忌，讓她有朋友般的舒適，亦或着她需要找一個地方宣
自己。
“用不用我幫你找個調教師，很嚴厲那種？”孫玉楠含笑道。安霓裳警惕閉上紅，腿雙越併發併攏。
“要不我來？”孫玉楠曖昧一笑:”我是女人，你顧及也會少很多。
而且調教你這種外表高冷的賤貨，我很有心得！。安霓裳嚇得趕緊仍掉手機，彷彿遇到可怕事情。
等了好一會，見那頭沒了聲音，這才素手顫抖關閉微信。翌
，天剛矇矇亮，安霓裳便被手機鈴聲吵醒，拿開一看又是那個討厭鬼。接通後“我在機場，一會要回去了。”孫玉楠説話時，周圍還夾雜一陣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咚咚聲。
“這麼快？”安霓裳整個人瞬間清醒不少，想過有天對方會離去，但沒料到會如此措不及防。
她對孫玉楠的覺
奇怪，説真的，兩人關係遠遠談不上朋友，外加
格和自己也有些格格不入。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一直在一起玩樂，亦或者昨夜袒心扉，孫玉楠這番離去電話，讓安霓裳有些不習慣，她快速起牀，對着那頭問道:“幾點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