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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是想,無論是不是自己沒有救了,如今的狀況是最佳的。
鬱行雲心有所屬,她就不必擔心自己那紛亂不清的心。
她沒敢説,聽到鬱行雲説心有所愛的時候她除了釋然以外,似乎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隱約透着點小小的刺痛,像是鞋子裏不小心混入了小沙子,橫豎都不舒服。
其實瞿以説得對,她就是在耗着鬱行雲,他不説,她也不説,她對他冷冰冰的但從來沒有拒絕他的幫助。
她一直處於茫中,彷彿處於霧濛濛的密林深處,怎麼也找不到路。鬱行雲對她來説就是那個
霧瀰漫的森林,她在心裏找不到合適他的位置。
現在鬱行雲給了她一個位置,而這個位置又是她能勝任的,她覺得即便沒救了,她也會做。
等他的愛回來,等她圓滿的完成任務,她就可以沒有愧疚的全身退出。
愧疚。她毫無考慮的答應鬱行雲,除了動容還有就是這愧疚了。她對鬱行雲一直存在着愧疚的心理。…分割線…星期一上班,董是就接到了暫時調任的通知。
經理全然把de摸n的話當真了,真把她調入客户部,負責de摸n的那個案子。
經理還給董是按排了座位,全然把她當成是永久入住客户部的人。
“小是姐,沒有想到我們能在一個部門,呵呵。”小秦很快就湊了過來,嬉笑着和董是打招呼。董是其實不喜歡這種與外界打道的部門,她還是比較喜歡會計。
當時她走投無路獨自來到申城,開始是給人做家教為生的。
那是她最辛酸的一段生活。舉目無親的孤獨,被人遺棄的淒涼,獨自忍受的無助,她都一個人扛了起來。
她一樣灰心過,一樣絕望過,一樣想過就此了結此生。是董事長的存在讓她的生活裏還能有一絲曙光。她一直告誡自己,她不是一個人,是倆個人,她沒有權利幫助董事長決定他的生死。
她學的是教育,唯一的工作也是教育,她想不出來她大着肚子除了家教還能幹什麼。
其實家教是很累人的活。不是教學生累,是和僱主維持關係累。
那時候她一直很瘦,即使懷孕五個月也看不出什麼來。女人懷孕時又正值荷爾蒙分泌多的時候,董是又生的極好看,即便臉不佳,還是透着林黛玉似得病態美,極具魅力。
有幾個男僱主老有意無意的揩她油,言語上輕薄她,而女僱主就絕對像防小偷似的盯着她。
她還記得有一家人都很直白,男僱主完全無保留的對她説“董小姐做家教能賺多少錢?不如做我女人。”而女僱主更加無保留的把她的老底給翻了出來,又是指責又是謾罵。
那時候她就想,一定要找個不用和這種人打代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