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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欠瞿以的太多。
瞿以的成績一直不錯,本來還是保送蘇城大學的,就因為董是在申城所以她義無反顧的放棄保送,所有志願都是申城的學府。
她上大學後就幾乎沒有回過蘇城,一有空就幫她帶小長,暑假寒假就成了小長的專有保姆。
大學畢業後,董是的父親又幫她聯繫好了蘇城的廣電局,幾乎是所有女孩都夢寐以求的事業單位。可她卻還是執意要留在申城陪董是。剛開始工作一直不順利,一個接一個的換公司,最最頹廢的時候她也從來不抱怨,從來不後悔自己的選擇。
瞿以常説小長是她一把屎一把拉扯大的,卻也不假。小長雖然沒有爸爸卻有倆個一樣疼愛他的媽媽。
董是想着瞿以和小長,就情不自jin的哧一聲笑了出來,調節氣氛説“我該把你這個樣子拍下來,這樣小長就不會説你幼稚。”
“呃…老姐,這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小長的bt果然是事出有因啊!”瞿以額角黑線三千丈。
“近朱者赤麼。”董是壞心眼的回道。
瞿以徹底無語,得出結論: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母子倆果然都一樣的“狼心狗肺”可她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哇哇大叫“我冤枉”她卻是嚴肅着臉,認真的看着董是,低沉着嗓音祈求似地説“老姐,答應我,別去。”她知道,知道董是轉移話題是不想讓她擔心,知道董是做事一向認真,決定的事不會輕易改變。可她真不能再看到董是被人欺負的場景。
董是也明白瞿以的心思,她微微扯出笑來,動容道“知道,睡吧。”董是最後還是去了長安街。
燈光昏暗的長安街和申城的繁華夜景反差很大,卻也獨有一番風味。和董是想象的有點不同,它並不是非常的繁華。人很多,卻幾乎沒有多少聲響,一點喧鬧的覺也沒有,就像那些女孩的工作一樣,似乎所有的事都是竊竊私語中進行。
只説在長安街等,董是倒忘記問是在街頭還是街尾。後來是一個“不見不散”的霓虹燈引了她。
長安街上有一個店,名字就叫不見不散。
原來de摸n是這個意思。她深了一口氣走進了長安街。
董是覺得男人走在這街上可能是一種享受,而作為女人那絕對是一種折磨。看着同類賣風sao,當街要價是一種恥辱;看着異類擺着猥瑣的笑,做着令人作嘔的事,那是由內而生的厭惡。
她抱着文件夾看着不見不散的磨砂玻璃門,舉步艱難。
磨砂的玻璃門裏透出紅紅的昏暗的光,就像港片裏所有的se情場所一樣,紅豔豔的溢滿了糜爛和慵懶。隱約有幾個身影經過,兩兩相隨,如膠似漆。
董是覺得自己膽量再大也不敢進去。她可以理解女人為了某些需求出賣自己,可不代表她就能苟同這樣的事。看了女老師為了失學兒童出賣自己的那文,她有同情,卻還是不能苟同她那樣的行為。
女人在這方面本就吃虧,如果自己都不保護自己,那豈能奢望別人的愛惜。
她躊躇着要不要在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