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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來臨了,氣温高到讓貧血、頭昏的人不敢隨便出門。
惠伶早回家了,依月還在耗着。反正南部也一樣熱,在這兒多住幾天,享享清閒也不錯。
她租了好多漫畫、小説,還買了一大堆零嘴。沒事就將電扇開到最大,邊吃東西邊看漫畫。依月覺得這種生活透了,可以暫時拋開課本,又無暇去想其它的事。
其實她一有機會,想到的就是林澈。
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連張松年那張受創至深的臉都讓她揮到一旁去了,林澈那討厭的傢伙還不時來纏着她?
纏着她的是他的影像,他本人則已經好久不曾出現了。
她可是期盼着見到他?
炳!去死吧!怎麼可能?她吃了一大口杏仁小魚。可以的話,她祈禱可以一輩子別再見他。
那就別老想起人家;好象有聲音在説她。
她馬上為自己辯駁:是因為他罪行重大,才會令人難以淡忘。
不過這個理由好薄弱,她自己都皺眉頭了。
屋裏的電話鈴聲響起,她嚼着滿嘴的零食過去接電話。
“喂。”她含糊地説。
“喂!阿月嗎?是媽啦!”宋母在電話裏説:“不是放假了,怎麼還不回來?”依月忙把口中的東西下去,説:“想過幾天再回去,反正回家也是閒着嘛!”她納悶媽怎麼會打電話來催她。
“媽,是不是家裏有什麼事?”
“沒有啦!”宋母説:“是你姐姐,她説要回來幾天,我想你也可以早點回來,全家人好久沒聚聚了。”她很開心地笑着。
依月也很興奮:“真的?姐要回來了?什麼時候?”
“後天到。你能不能明天回來幫幫我?我有好多事要忙呢!”
“姐夫會不會一起回來?”
“應該會吧!他老不陪慕雲回來説不過去,你還沒見過他,不是嗎?”